本來霍元真是不應該跟過去看的,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女子好像動機不純,自己當方丈也好幾個月了,按照自己的經驗來分析,這個女子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拜佛的。
所以霍元真也跟着進入了萬佛塔,在旁邊觀看人們上香。
過了一會兒,終于輪到了這個女子。
女子結果旁邊胖女孩兒遞過來的兩柱香,在佛前點燃,然後雙手合十在那裏慢慢禱告。
“民女墨蘭,祈求菩薩,願阿牛哥早日從邊關回來,千萬不要受傷,千萬不要有事,墨蘭等他已經太久了”。
說着,這個叫墨蘭的女子低着頭,似乎有些傷心的樣子。
旁邊的那個胖姑娘似乎有些不忍,在那裏道:“小姐,你就不要求了,邊關的人都說了,阿牛哥戰死沙場了”。
“不!他沒有死,我昨天還夢到他了,他在夢裏對我說,說他很快就會回來了,會回來娶我過門的”。
墨蘭搖着頭,根本不相信胖姑娘說的話。
“小姐,我求求你不要這麽說了,你知道不知道?每次看到你這個樣子,老爺夫人,還有我,心都要碎了”。
胖姑娘揉着眼睛,好像流出了淚水。
墨蘭有些凄慘的笑了一下:“不必爲我擔心,阿牛哥對我有情,我相信這種情的力量可以支撐他回到家鄉,看他心愛的蘭妹妹的”。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位姑娘想的是對的”。
霍元真聽了幾句,終于開口說話了。
墨蘭回頭看了霍元真一眼,大眼睛裏面秋水盈盈,似乎馬上就要落了下來,但是還在強自堅持着,感ji的對霍元真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扭了回去。
那邊的胖姑娘看了看霍元真,對其道:“你這個和尚,知道什麽事情就亂說話?雖然阿牛哥對小姐有情,可是阿牛哥家裏貧窮的很,就他一個孩子還去當兵打仗了,小姐這麽癡心苦等,即使他回來了,也是要跟着過去受苦的,我們家的人都不同意這門親事”。
“情者,愛也,情與愛乃是密不可分的,塵世間一切的情,都可以稱爲愛,這是一種力量,你們這位小姐,已經是情根深種,你們無論如何做,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墨蘭聽到霍元真的話,扭頭看向霍元真,用力的點了點頭,對霍元真道:“大師,你說的很對,可惜他們并不能理解”。
那個胖姑娘則是仔細打量了霍元真幾眼,突然對墨蘭道:“小姐,你看這位大師,長的像不像阿牛哥?”。
墨蘭聞言,也上下仔細的打量霍元真,越看眼裏越lu出驚奇之se,最後竟然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霍元真面前,似乎是無意識的伸出手,想去撫mo霍元真的臉頰。
邊伸手,她還邊道:“阿牛哥,你怎麽出家當和尚了?如果不是小薇提醒我,我還沒認出來呢?你怎麽了嘛?你難道不要你的墨蘭妹妹了嗎?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是蘭妹妹知道你沒死,你不要出家,和蘭妹妹回家好不好嘛?”。
說着話,美麗的雙眸裏面淚水如同泉水般的湧了出來。
當她的手快mo到霍元真的時候,霍元真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退的無比艱難,如果換做别的男人,這個時候肯定會說,我就當安慰一下這個苦難的女子,讓她不要太傷心,其實心裏還是打着龌龊的念頭的。
可是霍元真沒有,他以無比的毅力堅定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呼出一口氣,對墨蘭道:“這位女施主,想必你是認錯人了”。
墨蘭的眼裏閃過一絲驚奇,随即又恢複了正常,繼續眼淚朦胧的道:“阿牛哥,爲什麽不肯和我相認?蘭蘭知道,你是怪來我家提親的人太多了,可是我都沒有答應他們啊!我的心就在你這裏,你感覺不到嗎?”。
“感覺不到!”。
霍元真堅定的搖頭,确實沒感覺到。
“讓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好不好?這裏人多,他們都在看我們”。
霍元真回頭,果然又有香客走進來了,雖然說自己問心無愧,但是畢竟是不好看,想了想點了點頭,和墨蘭還有那個小微走出了萬佛塔。
正往回走的過程中,突然那個一因和尚出現了。
這兩天,他和明心老和尚呆在後山,每天都在收集一些各種植物,再将植物搗爛,然後使用了一些東西摻雜進去,做成粘稠狀,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沒想到今天居然跑出來了,正好看到了霍元真和那個墨蘭。
一因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墨蘭半天,眼裏lu出一絲貪yu,霍元真看的心中不喜,這個一因學佛多年,比自己大了好幾歲,怎麽還是這副德行?也不知道是他本人的問題,還是南少林的整體水平這是這個檔次。
“一戒師弟,哪裏去?”。
一因故意擺出師兄的架子,在墨蘭面前lu出威武狀。
“這位姑娘傷心過度,貧僧帶他去休息一下”。
“哦,是傷心過度嗎?”。
一因找到了名正言順看墨蘭的借口,上下看了半晌,看到旁邊确實有一個胖姑娘扶着,點了點頭,“嗯,看上去确實身子虛弱,走路都需要人來攙扶了”。
“是蘭蘭身子不好,害的大家都走不快,不過如果阿牛哥能扶着我,蘭蘭就會感覺好多了”。
“阿牛哥?”。
一因驚奇的看着霍元真,霍元真笑道:“此事說來話長,這裏不便解釋”。
什麽阿牛哥不阿牛哥,即使真是阿牛哥,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霍元真連話都懶得和一因多說,愛怎麽想怎麽想。
“一戒呀,不是師兄說你,既然認識人家,就不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當個方丈就可以忘本嗎?要我看,你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攙扶人家,别辜負了人家女孩子,一個就是繼續當你的方丈,連管都不要管他”。
“貧僧自然還是方丈”。
“那好,你狠心,雖然遁入空門,但是佛祖不是讓你心如鐵石的,一戒,你太讓師兄我失望了,罷了,既然你不願,也沒人能勉強你,這位姑娘,若是你不嫌棄,那麽貧僧可以攙扶于你,你家在哪裏?貧僧可以送你回去”。
墨蘭沒有好眼se的瞪了一因一眼,心想你個死秃驢來湊什麽熱鬧,但是表情上卻更加傷心,用力的搖了搖頭,淚花而四濺,對一因道:“多謝這位大師了,可是我隻想阿牛哥能來扶着我,我好累,都要走不動了,阿牛哥,你來背背蘭蘭好不好嘛?”。
剛才還說扶着,轉眼之間就想要背着了。
一因被拒絕,心裏有些不忿,更是來逼迫霍元真:“你這個人真是冷血,人家都不動你,你就背着兩步,又能有什麽了不起的!爲了你方丈的面子還是怕人家笑話?貧僧真是看錯你了”。
霍元真看了看那個惹人憐愛的墨蘭,又看了看旁邊一直叫嚣的師兄,突然點頭道:“那好,莫蘭姑娘,貧僧就背你到山門處,剩餘的路程你自己走,如何?”。
“多謝阿牛哥,蘭蘭就知道你舍不得讓我自己走的”。
墨蘭如同小姑娘一樣歡呼雀躍,臉蛋上神采飛揚,雖然還挂着淚珠,但是卻讓人心情瞬間開朗,好像背她就是做了什麽了不起的大功德一樣。
那邊的胖姑娘小薇則是嘴角微微挂上一絲笑意,背上了我們小姐,你還舍得放下來嗎。
霍元真來到墨蘭身邊微微下蹲,墨蘭高興的一躍到了霍元真的背上,豐滿柔弱的xiong膛緊緊的壓在霍元真的背上,jiao軀也是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看了那邊的一因無比嫉妒。
“走喽!”。
霍元真邁步往前走,隻感覺墨蘭的身體緊緊的貼着自己,一雙修長緊繃的玉tui從後面夾住自己的腰,那xiong膛火熱,讓自己的心也熱了起來。
墨蘭白皙的手臂環繞着霍元真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則是有意無意的搭在了霍元真的xiong前,一根手指微微的翹了起來,在霍元真的xiong口輕輕的畫着圈圈。
“女施主,莫要亂動”。
霍元真還是忍不住有咽口水的沖動,這個妖精,是想讓貧僧下地獄啊。
“不要!阿牛哥,你給人家變個魔術”。
“貧僧不會變魔術”。
“不嘛,你會的,我聽人說過你講的西遊記,我喜歡裏面的孫猴子,嘻嘻,我相信你有孫猴子的本事”。
“姑娘謬贊了,貧僧沒那麽大的本事”。
“我說有就有嘛,我在山下客棧住,你帶我回去,給我變個金箍棒好不好?”。
霍元真隻覺得xiong口發熱,暗念佛号,心道厲害,這個妖女的魅huo的手段,已經達到了相當火候。
但是霍元真還是回頭看了墨蘭一眼,開口道“女施主,可惜了,老衲不是鋤禾,你也不叫當午,貧僧不是清明,你也不叫河圖,和尚唯一戒的就是se,女施主恐怕白費心機了”。
ps:就在剛才,那些人又跑到各個帖子裏面去回帖開罵,之後再次被删除,不過這一次,貧僧已經感覺無所謂了,有諸位施主的支持,那些都是浮雲罷了,就當清風拂面。
恭賀(飄逸彭)(水域沉mi)二位施主,成爲我少林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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