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一把巨阙劍,就算是拿出去拍賣的話也不隻是幾十萬幾百萬的事情了,就算是拿到黑市上面去拍賣的話也能值個幾千萬,上個億什麽的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其二就是可以利用這一次的機會來把部落和杜薇薇之間的聯系給掐斷,往小了說這一次的這一個任務可以阻攔吳飛等人完成過自己的任務,往大了說說不定可以借助這一次的機會來讓華夏和這些部落之間産生分歧。
這樣一來自己的任務才算是圓滿地完成了,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些人,這個男人終于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一直以來他都在說服自己的,他沒有動手的原因是因爲,一來自己已經在這裏潛伏了這麽長時間,自己做這件事情是不是值得的。
而來是因爲他沒有把握,他知道自己要面對的都是一些什麽人,這些人的威力到底有多麽強大他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要是這些人真的動起手來的話,自己是不是對手還真的不一定。
基于以上兩點的考慮,這個男人到最後也沒有動手,而是轉身離開了,這一次他做了一個正确的選擇,因爲這個時候這裏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在陳傲的監視之中。
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麽這個時候吳飛會讓他來這個地方做監視這件事,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一個很明确的想法,那就是老大安排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包括他看到了那一個站在原地徘徊了很久的那一個男人。
“頭兒,我看到有一個人在這裏轉了好幾圈,但是我沒有看清楚她的相貌,她穿了一個黑色衣服,還有她的臉是用黑布蒙着的。”陳傲的聲音傳到了吳飛的耳朵裏面。
坐在吳飛對面的杜薇薇有一種看偶像的樣子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問道,“你是怎麽知道哪一個地方是有人過去的,你怎麽知道會有人在哪個地方動手的?”
杜薇薇的博得博得問了很多問題,問的吳飛的腦袋都有一些大了,看着自己面前的杜薇薇說到,“我從那一片沙漠裏面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這裏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了,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有人跟着咱們。”
吳飛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川子,他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好好的教訓一下出現在這裏的隐門的機會,要是不能盡快地把隐門結局掉的話,他們就會象是一隻蒼蠅一樣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的。
就在他想着怎麽解決自己面前的這一群人的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吳飛的面前,“頭兒,這件事怎麽樣了,我的父親他到底是不是一個逃兵?”
趙天峰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問道,剛剛他聽說吳飛回來了一直都沒有好意思走出來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擔心她真的害怕要是他的父親如果是一個叛徒的話,他要做出什麽樣的反映出來,是應該和這裏的人一樣去恨他,還是依舊把他當做自己的父親。
“哦?”吳飛沒有明确的表态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看着自己面前的趙天峰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接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趙天峰問道,“那麽你呢,你到底相不相信你的父親是一個逃兵呢?”
“這。”說到這裏,趙天峰就沉默了,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最後過了好一會兒,趙天峰才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隻知道他就是我的父親,要是他真的做錯了事情的話,我這個做兒子會把這一切都補償回來的。”
聽到這裏吳飛也算是清楚這個男人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了,看着自己面前的趙天峰,吳飛淡淡的說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吧,你的父親不僅僅不是一個逃兵,他還是這裏的英雄,這裏的所有的人都把你的父親當成英雄去看的。”
“真的麽?”趙天峰的聲音有一種哽咽的感覺,但是他有什麽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一陣他才把自己的這一口氣給順出來,一下子就哭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哭出來,他心裏所有的委屈,哪一些一直都從小陪伴她長大的流言蜚語,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趙天峰坐在地上,哭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吳飛并沒有過去攙扶她,就在他比那靜靜的看着他知道總有一個機會,他會自己笑着站起來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天峰的哭聲漸漸的消失了,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朝着無非鞠了一躬,然後說了兩個字,“謝謝。”
“謝謝?”聽着這兩個字,吳飛笑了,“别跟我說謝謝,咱們之間不需要這個,還有你也不需要對我說謝謝,你真正應該做的事情是朝着你父親的墓碑好好的跪拜一下,因爲在這麽漫長的歲月裏面,你并不是一直都堅信不移的支持者你的父親的,你動搖過。”
趙天峰愣住了,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回答,他想說什麽,但是又好像什麽都說不了,在朝着吳飛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趙天峰就離開了這個地方,那一天晚上又一個人出現在紀念碑的面前,整整的在哪裏跪了一個晚上。
不僅僅是那一個人跪在地上跪了一個晚上,更重要的事情是,龍小組的其他四個人,還有劉晨和杜薇薇兩個人都站在那一個紀念碑面前,整整地站了一個晚上的軍姿,什麽叫做軍人,什麽叫做華夏的軍人,這幾個好哥們在這裏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翌日,龍小組的人都集合在一起,商量着怎麽才能把杜薇薇這一個麻煩的女人給留下來,而劉晨則是帶着自己的妹妹開始轉圈,就在這個時候,那一道黑影終于沖進了紀念碑紀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