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趙天峰還是一個名不經轉的小夥子,還沒有參軍,小孩子都有一種對未知世界的探索,趙天峰當初也是小孩子,他對着未知世界有着很強烈的求知欲,但是也正是這一中求知欲,讓趙天峰經曆了一場從未經曆過的事情。
白目惡魔,就說擁有着那種眼睛的人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生存或者死亡,就在趙天峰回家的那天,注意到街頭有一個人站在那裏,那個男人沒有動彈,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他的表情很是冷漠。
“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那時候的趙天峰還是一個孩子,常言道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個時候的趙天峰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什麽東西,他竟然就這麽直接朝着那個人走了過去。
等他們兩個人面對面的時候,趙天峰才發現拿一個人的眼睛竟然是白色的,“小朋友,以後不要一個人出來玩,要早點兒回去。”
“你。”當時趙天峰吓得要死,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看到了你快要死了。”
最後這句話是朝着趙天峰身後的那一個年輕人說到的,那個年輕人是省級的散打冠軍,趙天峰當時并沒有注意到那個人是怎麽動彈的,隻是輕輕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
緊接着那一個男人就死在了她的面前,趙天峰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個腦袋絕望的眼神,他看着自己的時候是多麽的無助。那件事之後,趙天峰就發了一次高燒,要不是他們祖傳的醫療世家的話,現在的趙天峰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的,白色眼球的人不會有第二個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當初殺了自己的哥哥的那一個男人,但是這個時候的趙天峰已經失去了抵抗的信心。
是的,他對着自己說了同樣的話,“你快要死了。”現在的趙天峰真的覺着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一切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那一個白眼睛的人朝着趙天峰沖了過來,緊接着一拳就把他放到了,“你去死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趙天峰猛地突出了一口鮮血,除了下意識的防禦之外在也做不出來什麽有效的進攻或者防禦了,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趙天峰有些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當他注意到這個男人的眼睛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年發生的哪一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現在的吳飛卻是一個例外,他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黑風,你還記得我當初給你講過的那一個故事麽?”
趙天峰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過了半天,才漸漸想起來吳飛當年給自己講過的那一個小故事。
那是他們在緬甸執行任務的時候,趙天峰看見一個小木樁上面栓着一頭大象,那一頭大象隻要輕輕一用力,哪一個木樁就會斷掉。
但是趙天峰對着自己面前的吳飛問道,“頭兒,你說這個東西這麽的脆弱,這個大家夥兒那天一使勁兒,不就一下子就給掙脫來麽?”
吳飛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會的,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掙脫着一個鐵索的,因爲在他的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拴在上面了,所以不管他現在有多麽強壯,他的心裏都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告訴她自己,他是不可能掙脫這個東西的。”
“所以,他就一輩子都掙脫不開了麽?”趙天峰看着那一頭可憐的大象淡淡的問道。
“這倒不是,如果有一天有什麽東西危害了他的生命的話,他就一定能輕松地掙脫下來的,掙脫不下來是因爲他不想掙脫。”吳飛淡淡的回答道。
掙脫不下來是因爲他不想掙脫,但是有什麽人會願意一輩子都讓一個東西束縛住自己呢?那個問題當初的陳傲一直都想不清楚,這個時候他好像是明白了寫什麽。
如果自己不把自己的心理負擔放下來的話,那麽他一輩子都将會被鎖在這個東西上面,看這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陳傲終于說話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預知了我的死亡,但是我現在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我也清楚地看到了,你快要死了。”
陳傲說出這段話之後,整個人就朝着自己面漆按的那個男人沖了過去,壓根就沒有打算停下來,他手中什麽東西都沒有卻跑出來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場。
“來的好。”白目惡魔看着朝着自己沖過來的趙天峰反沖了過去,兩個人在此接觸在一起的時候,一時之間竟然不相上下。
吳飛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表看了看,“已經這麽長時間了麽?你們抓緊時間了,咱們現在就要出去了,在這麽拖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好的,我們知道了。”羅嘉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他竟然已經結束了戰鬥,吳飛有些郁悶的看這自己面漆按的羅嘉,伸手最差的竟然是第一個解決戰鬥的,這就讓人很是費解了,看着吳飛追問的目光,羅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到,“那個其實打架考的不僅使蠻力更重要的智慧。”
“智慧?”聽到這裏的時候,吳飛猛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當他把目光集中在羅嘉的對手上面的時候瞬間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原來剛剛兩個人交手的時候,羅嘉用自己口袋裏面的自制血滴子瞄準了自己的對手。
猛地就借助自己手中的武器血滴子直接把對手給秒殺了,雖然這個做法很不厚道,但是卻是異常的有用,這是戰場,吳飛自然不會多說什麽,但是他的心裏卻也打定了主意,以後這個男人的所有訓練都要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