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咱們就站在這裏看着他們戰鬥真的好麽?”大衛波爾的一個隊員站在吳飛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當然不好了,不過别擔心,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有一樣的待遇的,或許比他們的待遇還要好。”吳飛雖然是笑着說出這些話的,但是這個可憐的士兵還是聽得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把心放了下來,剛剛隊長不是說了麽,他們是有以後的,那也就是說他們是絕對不會死在這裏的,“隊長,咱們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再拖下去我怕劉教授會有危險。”
盡管這個時候他們是對自己的原來的隊長們很有信心的,不過看着自己的隊長被人家壓着打,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些人,吳飛始終沒有說話,他知道有些事是着急不了的。
看着沒有說話的吳飛,在場所有的人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們的心裏很清楚,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他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砰。”崔虎猛地被一拳打在了牆上,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來,“我靠,這個男人看上去娘們兮兮的,沒想到力氣這麽大。”
跟崔虎交手的那一個人看上去油光滿面的像是一個小白臉一樣,但是他每一拳打出都帶風,雖然距離他們很遠,但是吳飛卻有一種能感受到勁風吹在自己的臉上的哪一種感覺。
“不錯,這個男人很強,要是崔虎跟他交手的話,可能會有一些的吃虧。”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些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雖然隻是一場兩個人之間的鬥争,但是他們兩個人拉開的距離卻是足夠的大的,兩個人的影響範圍也是大的可以,他們的争鬥在一個十米範圍的圓圈裏面的話,那麽崔虎和哪一個奶油小生基本上就占了半徑大約五米的範圍。
兩個人的招式都是大開大合,崔虎使用的是一把大刀,吳飛是第二次看見崔虎使用這個東西了,第一次的時候還是他們在新兵連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崔虎揮舞着一把大刀,在他面前的人根本就站立不住。
那也是他們第一次交手,吳飛愣是用一把匕首就把崔虎手中的大刀給砍成了兩半,也正是因爲那件事,讓崔虎從心底開始慢慢的想要逃避,“你怎麽可能這麽強?這不可能的。”
這一句話崔虎整整喊了六遍,然後整整叨叨了三天從那一天開始,吳飛就再也沒有見過還用大刀的崔虎了,但是吳飛知道他并沒有放棄自己手中的大刀,每一天訓練完之後,崔虎都會拎着自己手中的拿一把大刀躲在林子裏面揮舞一陣。
直到有一天,吳飛看到林子裏面的六顆數十年樹林的大樹被人一刀砍斷的時候,吳飛的心裏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的崔虎的刀技已經強悍到了一種地步。
當崔虎從自己的背包裏面取出來大刀的時候,吳飛就知道這場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崔虎這個時候揮舞起自己手中的大刀的時候跟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都被他一刀砍斷。
“嗯,這一刀前勁兒磅礴,而且後勁兒有餘,不錯。”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崔虎點頭說道,這一刀已經完全能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
“和你在一起的隊友成長起來之後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啊?”剛剛跟吳飛說話的哪一個小隊員接着說道,“他們的冷兵器和身手太厲害了。”
“他們和我在一起之前的時候就是高手。”吳飛說了一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哪一個隊員聽完之後不由的點了點頭,崔虎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和那一個人戰在一起。
這麽長時間了,可把崔虎給憋壞了,他的太爺爺就是當年大刀隊的隊長,所以多多少少的,可能崔虎的血液裏面也流淌着一種大刀的血液,他的第一把冷兵器就是一把大刀。
冰冷的刀光将崔虎包裹在其中,這個時候的崔虎就像是一個被刀光包裹着的怪人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麽東西能碰觸到他的身子。
雖然沒有直接參加這場戰鬥,但是吳飛卻能深刻的感覺到裏面的人是怎樣的心情,就在吳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崔虎哪裏的時候猛的就聽見了一聲慘叫,慘叫聲是大衛波爾發出來的。
吳飛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大衛波爾哪裏,大衛波爾已經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在他的面前是哪一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這個女人穿着一個紅色裙子,看上去異常的妩媚,隻不過他的身手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有些心驚。
他的每一招打出去都不想是一個女人,而像一個身子有些問題的男人,他的每一拳打出去都招呼在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就比如小弟弟啊什麽的,而且這個女人出手很狠,他不是正常的拳打腳踢,而是用自己的腳跟使勁兒的踩踏。
鋒利的高跟鞋直接就刺進了大衛波爾的腳面上,要不是現在的大衛波爾已經昏死過去了說不定會發出怎樣的慘叫。
剛開始還是大衛波爾,麥加布和希爾頓三個人三大二,現在大衛波爾倒下了,對面又來了一個身穿紅裙子的女人,這也就讓原本就不是很樂觀的希爾頓和麥加布更加雪上加霜。
現在又變成了三大二,隻不過卻變成了人家三個人打他們兩個人,吳飛的身子動了動,但是随後又馬上坐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動手,這場戰鬥不是屬于他的,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隊友,吳飛又很緊張。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自己還真是有些放不下這些兄弟們啊,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群特種兵,使勁兒的按捺住性子,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