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服毒自盡了,救不回來了。”吳飛看着地上的陳凡的屍體,淡淡的說道,陳傲點了點頭,“頭兒,能不能再給我幾分鍾的時間,我不能這麽看着他死在這裏。”
“嗯,盡快吧。兄弟們還在等咱們呢。”吳飛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他不清楚陳傲要做什麽,但是他知道,自己隻要在一邊看着就好,陳凡是他的弟弟,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别人能夠清楚地,就算是自己也絕對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陳傲沒有說什麽,隻是彎下了腰剪下來陳凡的一縷頭發,裝在自己的口袋裏面,然後就跪在地上開始挖洞,吳飛在一邊看着根本就沒有阻攔,過了好一會兒地上出現一個不大點兒的洞,陳傲勉強把陳凡放進了那一個墓穴裏面。
“好兄弟,你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希望你下輩子能找到一個好人家。”陳傲說完把頭埋在地上,吳飛知道他在哭,但是吳飛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看着他不停的抽噎着,過了好一會兒,陳傲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走吧,頭兒,我的心事已經了結了,咱們現在過去和隊員們回合吧。”陳傲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笑着說道。
吳飛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是應該回去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咱們兩個人是應該好好的招待一下一直躲在後面的哪一個兄弟吧。”
“誰?”聽着吳飛的話,陳傲猛地轉過了身子,看着自己的身後是什麽東西都沒有,就在這個時候,吳飛笑着說道,“隐門的那位兄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出來吧,咱們好好談談。”
順着吳飛的眼睛,陳傲轉過頭看着那一個地方,什麽東西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又不由得有些疑惑,難不成是老大的眼神出問題了?雖然他的心裏很是納悶,但是并沒有說出什麽來,就在這個時候,吳飛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來一把手槍。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在高速的運動中跟着我一直走到這裏的,不過我想我在這裏想要解決你的話應該不是什麽難題吧,或者說,我現在摳動一下扳機,你覺着你能跑得掉麽?”吳飛雖然是在笑着說話,但是藏在暗處的那個男人卻是一腦門的汗。
他知道自己要是動一動的話,一定會死得很慘的,但是自己要是不動的話,那麽絕對會被着一顆子彈給擊穿的。就在這個時候,吳飛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就打在距離他腦袋不足一厘米的地方,他的腦袋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彈和空氣摩擦的時候,帶動的空氣流動。
這一次他真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來自死亡的恐懼,吳飛沒有走開,隻是慢慢的朝着那個男人走了過去,那個男人看着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吳飛,終于忍不住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誰讓你過來的。”要是這個男人不出來的話,吳飛真的不知道那個地方還藏着一個男人,看着這個标準的到過小男人,吳飛沒有多說什麽,随手一揮,一顆大約有着十年樹齡的大樹被他一刀砍斷了。
吳飛也不客氣就這麽一屁股坐在了樹樁上面,“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在地上坐的時間太長了,有些難受,現在就坐在這裏,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那個男人看了看陳傲的右手,又看了看滿地的死狼狗的屍體,再回想一下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些東西,這個時候哪裏還敢說一個介意啊?“當然不介意了,你們華夏人都是主子,我們島國人都是狗,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啊,什麽叫做溜須拍馬?什麽叫做敗類,吳飛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的島國人都是很有骨氣,講究什麽武士道精神的,其實還是有很多的島國人都是什麽東西都不懂,看到别人就害怕的要死的,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問道,“你爲什麽要跟着我們啊?”
“因爲你們長得帥。”這個男人基本上是脫口而出的,看着一臉正色地吳飛,這個男人馬上就調轉了話頭,“其實是我們隐門的門主讓我跟着你們來的,然後把你們的蹤迹通知到岡村五十三狼的手裏。”
岡村五十三狼?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吳飛的心裏就惡心的不行,沒想到島國的特種兵還是跟過來了,真是沒有見過這麽惡心的特種兵,明明什麽本事都沒有還願意借助那些微弱的優勢來虛張聲勢,這種人最惡心了。
最最關鍵的是,這種人竟然敢跟着自己跑過來,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麽惡心人的人,簡直就是一塊狗皮膏藥,這一次一定能讓他舒舒服服地離開這裏。這種想法在吳飛的腦海中升騰出來之後,吳飛馬上就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沒有人說話,這個來自隐門的佼佼者接着說道,“這一次,我們島國聯合了雇傭兵聯盟來一起剿滅你們,同時還來了一些米國的特種兵,我們一起聯手的話,你們赢的可能性很低。”
吳飛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他說得沒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他們的确是處于弱勢,光是對付那些雇傭兵聯盟就已經是很吃力的事情了,更何況還要對付這麽多島國的特種部隊,甚至還有米國的特種部隊。
這一次龍小組終于遇到了他們成立一來最大的危機,吳飛也終于感覺到了一絲緊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