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島國赤軍橫行無度,那個時候曾經出現過一大批的保衛國家的衛士,但是這些島國的衛士确實亦正亦邪,他們做事還是憑借着自己的喜好去做,所以當時不僅是赤軍的人,還有當地的老百姓也都是深受其害。
這一些所謂的衛士就有一個很奇特的名字,血手修羅,但是血手修羅的人數一直都處于一個很平衡的狀态,但是到後來,随着山田組的崛起,島國的雅庫紮開始掌控了島國将近一半的資源,這個時候的血手修羅也被雅庫紮給吞并了,爲了保證雅庫紮的絕對領導力,血手修羅每年也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所以宮本三十一狼能以一個皇忍的身份獲得血手修羅的名聲,其實力自然不可小觑,一想到這裏,吳飛倒是有些開始期待着自己能見到這個男人了,自從吳飛能完全的爆發出來自己的實力之後,吳飛無時無刻的不想找一個能跟自己匹敵的對手,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在什麽位置。
有了這一個想法之後,吳飛更加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而且也更願意去參加一系列的别人難以完成的任務,以此來度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層次到底在哪一個層次之上,這就是吳飛心底的那一點兒私心。
第二天吳飛就坐在房間裏面等着哪一個宮本三十一狼的到來,他知道這一個被稱爲血手修羅的人一定會來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就在吳飛昏昏欲睡的時候,陳傲輕輕的敲了敲他的房門,“頭兒,他們來了,咱們是不是出去看看?”
“哦?是麽?”吳飛點了點頭,他到現在爲止都沒有感受到有威脅的存在,不知道是因爲那一個宮本三十一狼是浪得虛名,還是他的實力已經恐怖到了讓自己感受不到的地步。
吳飛沒有多想,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回頭了,隻是朝着會客廳走了過去,這一次吳飛所在的位置已經不是客人應該坐的地方了,而是站在了博納爾的身後。在這個距離吳飛有信心能保證從任何角度進攻過來的任何攻擊。
博納爾不能死,最起碼現在不能死,現在博納爾要是死了,那麽他們一定會把所有的罪證都歸納在自己的身上的,剛剛才談好的聯盟也有可能随時崩潰,所以吳飛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過來談判的島國特派員給幹掉。
這樣一來也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就算是到時候博納爾想要在跟島國的人聯合了也得考慮一下,畢竟這個宮本三十一狼不像是其他的馬前卒一樣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吳飛站在博納爾身後的時候,博爾納明顯有些不适應,起身就要讓周圍的人給吳飛讓出一個凳子出來。
但是吳飛還是搖了搖頭,“你做好的你的事情就好了,現在的島國傭兵們一定對你做過了細緻的調查,他們一定是很清楚你身邊都是有什麽人的,我要是坐在那裏的話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
雖然不知道吳飛擔心的到底是什麽,反正早晚都要跟島國的人鬧翻,又何必在乎他們是不是懷疑呢?盡管博納爾的心理是這麽想的,可是看着吳飛一臉正色地表情,他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些什麽。
他們幾個人還沒有停下來多久,就有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這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屌炸天的人,看人都是用鼻孔看人的,除了看博納爾的時候用“膀胱”掃視了一下之外,别的時候都是用鼻孔看着在做的諸位。
在他的目光經過吳飛的身上的時候,猛地怔了怔,強者之間是有感應的,如果說他的目光掃過其他人的時候感受到的是肆意奔騰的汪洋的話,那麽在他的目光看向吳飛的時候,感受到的就是無盡的深淵。
“閣下的手下有如此高人也難怪會混的風生水起了。”自古有言強将手下無弱兵,就在他感受到吳飛的存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心裏高估起闆凳上博納爾,博納爾能走到今天自然也不是白給的,瞬間就明白了宮本三十一狼的意思是什麽。
“你說吧,這一次過來有什麽事兒麽?”博納爾這個時候也開始表現得不耐煩,竟然直接就把自己的腳放在了桌子上,一副江湖大佬的樣子看着自己面前的宮本三十一狼。
宮本三十一狼還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以他現在的地位,還沒有人這麽對待過他,這個時候宮本三十一狼的心裏已經開始不停的積聚着怒火随時都有可能爆發,如果不是還不知道吳飛的深淺的話,宮本三十一狼可能現在已經動手了。
“我來這裏是想跟閣下好好談談的,你們上一次收了我們那麽多錢,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做些事情了?”宮本三十一狼還是憑借着自己強大的忍耐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好朋友坐在一起談話一樣。
“哦,是應該做些事情了,但是你想讓我爲你做什麽呢?”博納爾沒有接到吳飛的指示不敢擅自行動,隻能裝作吳飛根本就沒有來的那一種情形來和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談話。
宮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兒了,就是華夏有一些特種部隊殺害了我們很多的朋友,鄙人這一次來就是爲了解決他們的。”
“哦,關我屁事。”博納爾看着自己面前的宮本竟然從自己的嘴巴裏面蹦出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直接就把宮本給噎住了,“咱們聯手,颠覆整個國家的制度,讓你做這個國家的天皇。難道閣下想一輩子都窩在這裏麽?”
“哦,關你屁事。”博納爾撓了撓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