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完全就是不均等的,吳飛每一拳打出去就像是一個小榔頭一樣,痛得不行,但是大猩猩确實不一樣的,他們兩個人的力氣其實差不了多少,那是怪就怪在吳飛的拳頭的沒有大猩猩的大,而且他的每一拳都打在了一個點上,這樣一來就算是真的大猩猩甚至是犀牛都不可能在他的面前支撐這麽久的。
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猩猩揚了揚自己的拳頭,還真是爽啊,這件事就是出去做了一個全方位的按摩,這種按摩技術真的是太棒了。大猩猩就這樣看着自己眼裏的一盤菜就這麽飛走了,心裏還是很郁悶的,但是比起郁悶來,大猩猩更多的卻是佩服,沒有一個人能把他放到的,自己面前的吳飛确實第一個。
看着遠走的吳飛,大猩猩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一盤菜,又可能在自己眼裏的一盤菜在他的眼裏自己才是真正的一盤菜。
吳飛離開之後并沒有去别的地方,而是上了六樓,他沒有殺大猩猩是因爲他知道大猩猩到底是什麽人了,在他的腦海裏面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紀錄,以前有過一個出生在蘇國貧民窟裏面的兒童,從小就有巨人症,但是他的家庭狀況又不允許他每天吃那麽多的東西。
于是他的父親就帶着他出去吃野味,不管是什麽東西他都吃,豺狼虎豹,甚至是狗熊犀牛,他都是直接赤手空拳的打死之後,然後生吃了的,戰鬥民族的胃在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來了他的強大的生命力。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吳飛也知道他是一個可憐人,既然是一個可憐人那就根本就沒有去爲難他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做過一件危害華夏人的事情,因爲從他小的時候就一直接受華夏人的幫助,華夏邊境地區的人吃不了的飯就給他吃。
所以他不僅沒有做過一件危害華夏的事情,甚至還幫助邊境地區的華夏人民耕地做農活什麽的,所以現在的吳飛是沒有責怪過他的。
吳飛慢慢的走向了六樓,六樓的人都已經把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電梯,隻要吳飛一露頭就會被這些已經準備好的人打成篩子,看着電梯上面不停變動的箭頭,這些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面。
随着叮的一聲響聲,電梯門慢慢的打開了,所以人都屏息凝視,一旦确定目标之後就要開槍,但是出乎他們預料之外的事情是,這裏根本就沒有人露頭,電梯裏面竟然是空的。
就在他們準備靠近電梯的時候,猛地從裏面沖出來一個黑色的東西,這個東西手中的刀飛快的砍出去,手起刀落地上多出來的不僅是一些斷了的槍械,還有一隻隻斷手,從裏面沖出來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吳飛。
他們沒有看清楚吳飛主要是因爲吳飛真的太快了,他的速度快到隻剩下一道殘影,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這一道殘影給解決掉了,吳飛的嘴角挂着高冷的笑,但是他并沒有仁慈的放過自己面前的這些人。
他的眼裏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把這些人都給解決掉,一個垃圾是垃圾,一群垃圾也是垃圾,這些垃圾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吳飛很輕松地就能把他們都給解決掉,雖然會浪費一些時間。
這些島國的忍者一排一排的倒下,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除了受死就是等着受死,就在他們慌亂的時候,一個人影沖了過來,竟然擋住了吳飛手中的刀,“媽的,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你現在退回去,我就能當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
擋住吳飛手中的刀的那個人沉聲說道,吳飛看着他們無奈的搖了搖頭,“嗯,不錯,倒是有點兒高手的意思,但是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想殺你,隻要一刀。”
“大膽,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一個聽懂華夏語言的島國人張嘴說道,他後面可能還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是這個時候被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給攔了下來,“閉嘴。”這個男人知道,吳飛說的是真話,他剛剛能接下來那一刀完全是因爲從側面切入的,要是那一刀是朝着自己的腦門砍下來的,他根本就擋不住。
“不好意思,我的手下一時激動才會說出這些話來,隻要閣下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那麽您以後就是我們山口組的朋友,以後不管到什麽地方,隻有有我們山田組的地方就會給您一定的幫助。”
這個男人不輕不重的說出來這樣一句話,這就讓吳飛的心裏很是不開心了,這句話雖然聽上去是在服軟,但是實際上确實在警告和威脅自己,他在宣誓着島國到底有多麽強大的實力,要是你不肯放過我手下的這些人的話,那麽咱們之間一定要有一個交代的。
“你說的很好,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吳飛假裝思考的樣子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說到,這個男人聽的心中一喜,隻要是吳飛這一次肯放過他們的話,他們就有機會向總部求救了,到那個時候,不管吳飛到底有多強,都得死。
不過下面吳飛說出來的這一段話,就讓這個男人很是尴尬了,“雖然這句話說的沒錯,但是卻也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那就是,要是我不想跟你們做朋友呢?你們覺着你們配做我的朋友麽?”吳飛笑着說道。
“你。”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這一個領頭人就說不出話來了,在他的嘴裏面多出來一把武士刀,刀的名字叫做秋雨丸,用刀的人是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