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這一次做得好的話,可能老者根本就不會出來,讓吳飛看到自己的,但是這個時候他能說出這句話,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
“好小子,這一次做的不錯,不過還是有些不太夠格,你們竟然讓這幾個島國的特種兵出現在這裏,這就是你們的失職。”老者毫不客氣地說道,“不光是這樣,還有哪一個叫什麽蓮皇的東西和哪一個島國的公主,你們都應該把他們幹掉的,怎麽能讓島國人自己動手呢?”
聽到這裏的時候,吳飛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師伯,咱們不是說了嗎?公平競争,是絕對不會允許殺戮存在的麽?怎麽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什麽叫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金泰你跟你說實話吧,哪一些小鬼子能殺多少就殺多少,什麽是不能有殺戮啊?隻要他們絕對的尊重咱們咱們就能尊重他們,他們要是弱者的話,咱們就算去保護他們都可以,但是這群從島國出來的畜生,你是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老者半天都沒有說出什麽話來,什麽叫做新世紀的老流氓,自己面前的這一個就是,這個老者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半天都沒有說出什麽話來,最後氣急了來了一句,“你個小兔崽子怎麽就不開竅呢?我讓你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你怎麽就這幅嘴臉跟我說話呢?”
“不是了,師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出來的時候,師傅曾經三令五申的說我不能給你找麻煩的。”雖然聽到這些話之後,吳飛覺着很爽,但是他還是要提防一下,自己的師伯是不是在誘導自己,要是真的在誘導自己的話,那麽自己可要小心一點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師侄這麽一副爛泥扶不牆的這個感覺,老頭子差點兒氣死了,指着吳飛的腦袋半天什麽都說不出來,最後隻是暗歎了一氣,“你那個師傅是一個老古董,你腦子裏面也是壞掉了嗎?能讓别人尊重你的,你隻能有絕對的實力,我在這裏這麽長時間已經看慣了這裏的人情冷暖,華夏到現在爲止還是被人歧視的。”
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老者的哪一副傷心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安慰的話,就在這個時候,老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敢說華夏不好的,媽的,誰說一句華夏的不是,老子就揍他一頓,誰要是說兩句華夏的不是,老子接着揍他,誰要是沒改,老子就弄死他,老子在這裏的名聲可是打出來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師伯,吳飛是真的看不出來他哪裏像是一個軍人,反倒像是一個剛剛從監獄裏面放出來的社會老大,但是老者身上的那一副王者之氣,還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爲此折服。
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師伯弱弱了問了一句,“師伯,你今年貴庚了?”
“我?我還小,今年還不到八十。”師伯的這一句話讓吳飛大跌眼鏡,這個老者看上去應該也是有不少的歲數了,但是怎麽看上去也沒有八十那麽大的年紀,頂多也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的形象。
“怎麽了?你看我很老麽?”老者看着吳飛不相信的表情說道,“我跟你說,咱們華夏在這裏得到承認的四個人裏面,我是最年輕的一個,還有一個可是經曆過抗戰的人啊。”
聽到這裏吳飛差點兒鑽到桌子底下,開玩笑吧,經曆過抗戰的人,那最起碼也得有一個一百多歲了吧?雖然吳飛的心裏很是驚訝,但是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畢竟自己是一個晚輩麽。
說到這裏的時候,老者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們才每年都很着急的舉辦這個比賽的,眼看着我們老哥幾個就不行了,但是這裏還是沒有一個能挑大梁的華夏人過來接我們的班。”
現在的老者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年邁的老頭一樣,看是盤算着自己的身後事,活着的時候大把的揮霍,快要看到自己生命的盡頭的時候,老者就像是一個土财主一樣開始不停地翻着自己的家底,生怕後繼無人。
但是盡管是這樣,吳飛從心裏是更加敬佩老者的,因爲老者計算的他的身後事不是自己的财産有多少,而是他還能爲祖國做些什麽,這樣一個老者是絕對值得任何一個人去尊重的。
看着老者的這一副模樣,吳飛站直了身子,朝着老者行了一個軍禮,老者不僅是自己的師伯,更是一個軍人,一個一直以來默默奉獻自己的軍人,他們是絕對不會在乎自己得到了什麽,他們每天想的事情是,自己還能付出多少。
老者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也站起身子來,朝着吳飛回了一個軍禮,歎了一口氣後,老爺子接着說道,“所以啊,不管什麽事兒,你都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那一群小鬼子,這一群王八蛋的心眼可壞了,簡直就是惡心。”
我倒,吳飛的心裏一陣無奈,怎麽繞過來繞過去又回到這個話題上面了呢?不過這時候吳飛卻是異常堅定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老者說道,“師伯,您放心,下一次我一旦抓住機會了,一定會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一群狗娘養的畜生小鬼子。”
老者一聽這話樂了,“媽的,這麽說才是我的好師侄,好了,待會你就和我一起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狼行的怎麽樣了,要是給老子丢人了,老子分分鍾把你丢到垃圾桶裏面去。”
“已經有些火候了,我現在已經能勉強的把身影幻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