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自己好像是提不動吳飛的闆凳,但是吳飛的身邊還有很多的人,于是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吳飛身邊的這些人的身上,他掃了一眼,最終鎖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其貌不揚的羅嘉。
羅嘉在這些人裏面看上去是最好欺負的一個,所以這個很自然的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羅嘉的身上,然後朝着羅嘉所在的闆凳上使勁兒的踢出去了一樣,這一腳踢出去剛好踢在了一個榴蓮的上面。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買了一個榴蓮,還沒有來得及放回去,所以就放在了闆凳底下,我沒有想到你會踢過來的,真是不好意思。”羅嘉擺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但是他的心裏卻真的開了花,媽的,讓你個狗日的不長眼。
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什麽都說不出來,隻能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羅嘉,然後微笑着對着自己面前的羅嘉說道,“沒事的,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也怪我不好,把腳亂伸。”
“哦,那你沒事就好了,這樣啊,那我還說有事了幫你好好的揉揉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中醫的東西,什麽東西都讓你按的舒舒服服的。”羅嘉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說道。
說完這段話之後,羅嘉就開始拼命地推銷中醫,然後尤其是什麽推拿按摩的,說的那是神乎其技,最後這一個找茬的米國人看着自己面前的羅嘉就好像是看了神仙一樣,非要他幫着自己按摩一下。
羅嘉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啊?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老外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找罪受的啊,可不能怪我。羅嘉想着大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隻是這個老外并不知道羅嘉現在在笑什麽。
等這個老外把自己的腿伸出來的時候,羅嘉一下子就按到了兩個穴位上,這兩個穴位讓老外一下子疼的呱呱叫,但是羅嘉卻是根本就沒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更加使勁兒的按着這兩個穴位。
最後老外幹脆很痛快的眼睛一閉,舌頭一伸昏死了過去,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昏死過去的老外終于笑了,“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一次就按了兩個大穴,就算是神仙也坑不住啊。”
“你放心吧,這兩個穴位雖然疼,但是卻也是有一定的效果的,我剛剛看他走過來的時候,兩條腿的頻率并不是很一緻,由此可以斷定他的來那個條腿上應該是有一些血管發生了堵塞,我這麽輕輕的按了下去,他雖然是很疼,當時等他好了之後會感覺輕松很多的。”羅嘉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解釋道。
他的這一套理論吳飛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對于穴位上來說,吳飛還是很有研究的,這時候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這個男人,吳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到哪裏就昏死過去了真是沒有出息。
但是讓吳飛和羅嘉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他們永遠都不知道這一次的這個按摩對他的影響有多大,隻是輕輕的按動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腿就輕松了不少,不光是讓這個男人的腿發生了好轉,更是讓他從新重視華夏了。
多年之後,在華夏的某一條街上,出現了一個老外,這個老外是專門做推拿的,也是一個穴位按得很準的老外。
沒過多久,頒獎典禮就開始了,就在頒獎典禮開始舉辦的時候,羅嘉注意到了哪一些島國的傭兵們,看着她們交頭結耳的猥瑣的笑着,羅嘉就知道他們幾個人沒有按什麽好心。
“媽的,這些人絕對是有什麽壞心思,咱們得做好準備啊。”羅嘉從鏡子裏面看着坐在自己身後的島國傭兵們說道。
“嗯,還有三分鍾就要正式開始了,他們幾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麽能搗亂的吧。”崔虎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那一些小畜生們,心裏那叫一個後悔啊,當時在訓練的時候爲什麽就沒有拿着機關槍朝着他們來一個親切的問候呢?
一想到這裏崔虎就覺着很是後悔,但是真正讓他感到後悔的卻是在後面,随着這一次活動的舉辦人一一出場,這裏馬上就要開始進行頒獎典禮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上校同志,我有一些小小的問題想要問一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回答一下我。”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路上一直都在跟吳飛等人做對的哪一些島國的特種兵們。
“有什麽問題就問吧,雖然這不是一場記者招待會。”上校打趣地說道,既表現了自己的大度有表明了自己的不滿,有什麽事兒不能提前說或者事後說,非要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說出來,這不是擺明了要開始找麻煩了嗎?
這個站起來的矮子看着吳飛等人說道,“是的,雖然這不是一場記者招待會,但是這卻明明白白的是一場很重要的會議,我想這一次會議的重要性應該是我參加軍隊爲數不多的能參加的比較重要的會議吧。”
這段話說出口之後,并沒有人搭話,而是給他們空間看看他們到底想說出什麽事情來,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矮子看着吳飛等人說道,“我對他們幾個人有意見。”
這段話一說出口,所有的人都發出了輕微的議論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隻是看着這場鬧劇的發生,“爲什麽,他們幾個人可以坐在那一個位置上?爲什麽我們就要坐在後面,按道理來說他們幾個人是應該坐在我們的後面的,這樣一來才算是公平合理。”
矮子挑釁地說道,崔虎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宮本,我日你先人,你個小鬼子嘚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