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真想一口氣把他弄死,可是當他們真的交手的時候,小太監突然就發現吳飛的身手竟然比前幾天遇到他的時候要強得多,吳飛這一下子直接就把小太監給打蒙了,他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麽強悍的男人。
“怎麽可能,你爲什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強?”小太監看着自己拳頭上的一個爪印不敢相信的問道。
吳飛松了松自己的肩膀,“是麽?不是我變強了,隻是你變弱了。”
小太監怎麽可能會相信吳飛說的那句話呢?她的手慢慢的摸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面,口袋裏面的東西就是他唯一的可以取勝的法寶,隻是這個東西一旦吃到肚子裏面之後,自己的命可能也保不住了。
現在的小太監還是把一部分的希望抱在渡邊淳一浪的身上,隻要他能及時地把援兵帶過來的話,那麽自己還真是能保住自己的命,也不用吃這個要命的東西,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的拖延時間。
小太監看着自己面前的吳飛突然間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渡邊淳一浪不會回來了,于是同時在這個村子的另一個角落裏面,一個男人擋住了渡邊淳一浪的道路,“渡邊先生,爲什麽這麽着急啊?這麽着急的是要幹什麽去麽?”
“快快快,那一群支那人已經從沼澤地裏面跑過來了,現在你和我兩個人一起過去,咱們趕緊去收拾他。”渡邊淳一浪好像是找到了什麽救星一樣,抓着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手說道。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男人一把就把他的手給甩開了,“不好意思,渡邊先生,我看你現在好像是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你是一個軍人,軍人是不能臨陣脫逃的,你怎麽可以把路讓出來然那群人沖過來呢?”
“你?不,我沒有,現在鈴木君在哪裏守着他,他們現在是過不來的。”渡邊淳一浪連忙解釋道。
這個男人無奈的松了松自己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臨陣脫逃啊,我現在讓你回去,我會去弄清楚這件事是怎麽回事的。”
渡邊淳一浪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好像是明白了什麽,“不行,我必須見到蓮皇然後把這裏的事情通知他,你現在給我滾開。”
“看樣子我剛剛說的話,你是沒有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啊,你竟然還想回去找蓮皇,簡直就是一個玩笑。你以爲我現在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啊?”這個男人看着自己面前的渡邊淳一浪說道。
這個時候渡邊淳一浪的心裏猛地就升騰出來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現在的蓮皇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一想到這裏渡邊淳一浪的心裏就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一股絕望的感覺從他的心底升騰起來。
但是渡邊淳一浪馬上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要是蓮皇真的想收拾他的話,那麽完全就可以在做天就把自己給殺了,爲什麽要等到現在呢?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渡邊淳一浪的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底氣說道,“你給我讓開。”
說到底像他這樣的皇忍在整個島國都沒有幾個,現在怎麽可能就對着自己說殺就殺呢?一想到這裏渡邊淳一浪突然就有了底氣,然後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好不由得一陣趾高氣昂。
“看樣子你還是真的有些執迷不悟啊,不過不要緊,我說了讓你死,你就活不了。”說完這段話這個男人已經朝着渡邊淳一浪跑了過去,渡邊淳一浪心裏一陣緊張,雖然他現在已經做足了準備,但是剛他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現在要是真的跟這個男人交手的話,無疑是兇多吉少。
“不行,你不能這樣,我不想跟你有太多的仇恨,你把路讓開,就算是蓮皇真的要殺我,我也要過去看到他以後留下一個遺言。”在島國死亡是一件神聖的事情,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最後也會給自己一個死亡的儀式的。
但是現在爲什麽他們要這麽着急的殺了自己呢?渡邊淳一浪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心裏升騰起無數個想法,最後就在他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時候,渡邊淳一浪手中的刀已經斷了。
“不是,你不是蓮皇派來殺我的,你到底是什麽人?”渡邊淳一浪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由得問道。
這個男人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的太晚了,我的确不是蓮皇派來殺你的,我隻是自己看你不順眼而已,還有啊,你的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現在我要把她取走,所以你現在必須得死。”
說完這段話之後,這個男人手上的力氣不由得加大了幾分,這個時候渡邊淳一浪感覺自己的嗓子都有一種快要别人掐斷的感覺,窒息的痛苦的感覺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不行,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蓮皇也會殺了你的,你到時候就死定了。”渡邊淳一浪還在做着最後的掙紮,但是不管他說什麽,這個男人就是微笑着不停地收緊着自己的手。冷酷,無情,充滿了野性。
“對不起,我說話一直都是算數的,我說了讓你死,你就不能活。”這段話就是渡邊淳一浪臨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而說這句話的人并沒有一絲的惋惜,他的表情很是冷淡。
這個男人慢慢的從渡邊淳一浪的身上搜出來一個東西,然後笑着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面,這樣一來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在他的手裏面的東西不是别的,正是小太監鈴木狗一女的身上一樣的藥物,這就是這個男人的任務,搜集這個藥物,然後交給某一個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