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個護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看着吳飛竟然忘了自己該做些什麽,但是他的這一種一時之間的無所作爲并救不了他的命。
吳飛看着自己腳下的這一個可憐鬼發出了令人膽寒的微笑,“下一個就是你了,臨終之前還有什麽遺言麽?”
看着如此猖狂的吳飛,崗村豬飼料終于忍不住了,“放肆!”
他抽出自己手中的刀猛地朝着吳飛立足的這一棵大樹身上砍去,将近五十歲樹齡的大樹就這樣被他一刀砍成了兩半,“哎呀,你着什麽急嘛?我說過了,你們一個人都跑不掉,你幹什麽這麽着急的送死呢?”
吳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落地了,而且身子正好落在這個所謂的皇忍的身後,這個皇忍急忙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抽出了幾枚袖裏劍飛快的朝着吳飛來了一個連射,吳飛笑着擺了擺頭,竟然把所有的手裏劍都給躲開了。
“做事情總要分一個先來後到的,我說了要殺你,就絕對不會要你活。”吳飛的身影在出現的時候哪一個護法的胸口已經多出了一把彎刀,“做人要講誠信,現在到你了。”
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個皇忍說道,“你的護法都已經被解決完畢了,下一個人就到你了。”
“哼,想當初我的爺爺曾經參與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今天我也會把他的夢想持續下去的,你将會是我們建立共榮圈的一塊踏腳石。”這個王八蛋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刀。
“你的爺爺?是誰啊?”吳飛直覺的感覺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畜生好像還是有些背景的,所以也沒有着急動手,打聽清楚他的爺爺是誰然後再想好怎麽弄死他,這才是自己應該做的不是麽?
“我的爺爺就是當初美滿整個東南亞的崗村甯次。這把刀就是當初他的佩刀。”崗村豬飼料一臉自豪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世,卻沒有發現現在吳飛的臉是變得越來越黑,“我突然改變注意了,我不想讓你死了,讓你在絕望中活一輩子,我覺着更好。”
有時候想徹底的毀了一個人,不是殺了他,而使用的辦法來懲罰他,就比如像現在的吳飛一樣,吳飛猛地朝着崗村豬飼料跑了過去,崗村豬飼料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他的爺爺留給他的這把罪惡的刀,就是給他帶來永遠的動力的東西。
吳飛并沒有想過就這樣殺了他,因爲他們祖祖輩輩做的事情已經不能用鮮血來彌補了,已經過去六十年了,這個家族竟然還想着颠覆華夏,一代一代人堅持着那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一直這麽不停地禍禍着整個華夏。
要說不恨那是騙人的,等崗村豬飼料到吳飛身邊的時候,吳飛狠狠地把自己手中的刀砍了下去,崗村豬飼料兩隻手才勉強的抵擋住吳飛手中的刀,兩把刀在空中噴出來的火花格外的迷人。
崗村豬飼料在擋住這一下的時候,猛地就在地上扔了一個随手攜帶的煙霧彈,等煙霧散去的時候,崗村豬飼料已經消失不見了,就在吳飛轉頭的那一瞬間,他又出現了,然後拎着自己手中的刀就要砍到吳飛的肩膀上去了。
可是就在他即将得逞的時候,吳飛突然不見了,隻是砍到了一絲的空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中的刀竟然砍在了他一個護法的屍體上。崗村豬飼料從未有過的無力感在自己的心底升騰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後面包抄過來的希爾頓等人已經趕到了戰場上,配合着趙天峰等人開始了一場白刃戰,每一個國家的特種兵都會很在意這個冰刃上的訓練的,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彈盡糧絕的情況,這個時候他們可以依靠的唯一夥伴就是自己手中的刀。
這是一場絕對令人感到恐懼的白刃戰,他們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殺紅了眼,隻認衣服不認人,兩夥人一交火,就必須有一個人倒下。
崔虎已經不知道自己砍翻了幾個人,就在剛剛他還幫助趙天峰解決了一個打算從後面偷襲他的人,“媽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沒有見到獠牙,他不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吧?”
“嗯,有可能,不然他早就到達戰場了,媽的,這群畜生怎麽這麽多,怎麽都殺不完。”羅嘉站在崔虎的左邊,趙天峰站在崔虎的右邊,三個人簡單的形成了一個三角陣,一時間也算是能守住了。
“媽的,這個時候發現還是圓錐軍刺好,一進一出什麽事兒不費還能解決一些麻煩。”崔虎看着羅嘉手中的圓錐軍刺說道,“我手中的刀已經卷刃了。”
“是麽?那你要不要試試這把刀?”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緊接着一把金燦燦的刀朝着他們飛了過來,但是這個速度和力道卻是他們剛好能把控的。
“獠牙,你終于來了,我換以爲你挂了呢。”崔虎從地上拔出來那一把武士刀說道,“真是一把好刀啊,從哪裏來的?”
“嗯,剛剛有人送給我的。”吳飛鬧着大腦袋說道,哪裏有剛剛的哪一種肅殺的氣息,簡直就是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
這個時候就在剛剛吳飛過來的地方,有一個人棍躺在地上,他的雙臂都已經被砍斷了,兩條腿也沒有,更奇特的是他的大肚子上面竟然有一根像蠟燭一樣的東西在燃燒,隻不過燃燒的不是燈油而是他的脂肪。
走進一看,這個男人還沒有死透,他的眼睛和舌頭都已經被人挖了出來,耳朵裏面也插着兩根鋼釘,除了還能呼呼地喘着氣之外,還真沒一點兒活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