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黑風,鐵牛,你們三個人叽叽喳喳的說什麽呢?鋪設什麽雷場啊?給老子上,活劈了這群狗娘養的。”說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剛剛回來的吳飛。
雖然吳飛還沒有露頭,但是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幾個人又重新将鬥志昂揚了起來,現在那裏還管的了那麽多沒用的東西啊,一個字幹。
“大衛,你們負責左翼,麥加布,你們負責右翼,希爾頓你帶着你們的人直接去捅他們的腚眼子,老子今天要活劈了他們。”崔虎的眼睛裏面閃着嗜血的光芒,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陳傲已經被吳飛救回來了,慢慢的一腔怒火準備釋放了。
“是。”崔虎的安排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意見,現在他們已經隐約的把崔虎他們當成了自己的領導。
崔虎就這麽拎着槍沖在了最前面,沒多久子彈就給打光了,這個時候他們整齊的換上了軍刀,對面來的人本來就是忍者,看着自己的敵人拎着刀沖上來了,心裏納悶這群人是找死麽?敢跟自己拼刺刀。
就連他們帶隊的皇忍崗村豬飼料都覺着他們對面的軍人是發瘋了,大手一揮,“上去解決他們,盡量抓活的,到時候老子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
這句話一出,底下的那一群早就按耐不住的小忍者們都拎着自己手中趁手的兵器沖了上去,崗村豬飼料也準備出去殺兩個,可是還沒有走多久就感覺自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殺死鎖定。
“誰,給我滾出來。”不得不說,這些個皇忍還是有點能耐的,這氣勢還是挺強大的。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說話,一陣微風拂過,地上的落葉被卷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崗村豬飼料揚起了頭,一個男人正站在樹枝上看着自己,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崗村豬飼料能感覺到樹上的人正在嘲笑他。
哪一種鄙視的神色,直接就鑽到了他的心裏面,“你是誰?”
“我?殺你的人。”樹上的人并沒有隐藏自己的蹤迹,隻是半蹲了下來,“你說說我怎麽殺你好呢?你長得這麽胖,我是把你清蒸呢?還是紅燒?”
“你找死。”崗村豬飼料說完之後身邊亮出了幾道亮光,幾枚袖裏劍插在了樹上那個人的腳下和身邊的樹幹上。
“你的準确度也太差了吧?難道你們島國的忍者就這麽垃圾的麽?你要是隻有這把刷子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剖腹自盡吧。”樹上的人不無嘲笑的說道。
其實崗村豬飼料是故意沒有瞄準樹上的人,他想看看對手的定力到底有多少,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波試探竟然讓人家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反倒是開始盡情的嘲笑他。
“八嘎。”這個時候崗村豬飼料身邊的一個護法一樣的存在已經朝着樹上的人殺了過去,可是樹上的人并沒有動彈,隻是笑着說了一句,“一招。”
崗村豬飼料猛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撤回來。”
可是他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已經晚了,一顆碩大的人頭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腳下,“不好意思,我就先收一個人頭了。”
“八嘎。”崗村豬飼料大吼一聲,站在他身邊的剩下五個護法已經沖了上去,這一次他們可是加足了小心。
這幾個護法也是身手不凡的,這一踏之力竟讓他們的身子在空中平底升高了接近三米的高度,然後在第一個人快要落下的時候下面的一個人頂了他一下,這一下子足以讓他和吳飛站在同一個高度上了。
“不錯,不過你要怎麽着力呢?”吳飛笑着看着已經跳到最高處的一個護法問道,他現在倒是沒有想過現在就把他給幹掉,而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男人。
這個護法好像是聽懂了吳飛的話一樣,把自己手中的帶有鈎子的繩索又收了回去,然後快速的揮舞出三刀出來,這三刀除了第一刀是沖着吳飛砍過去的之外,剩下的兩刀瞄準的是他腳下的樹枝。
可是吳飛就好像是随意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一樣,輕松的躲過了第一刀,然後躲過了第二刀,這兩刀已經逼的吳飛靠近了大樹的豬肝,這個時候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忍者說道,“嗯,現在你滿意了吧?不過我也玩夠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吳飛已經伸出了自己的兩根手指頭,這兩根手指頭恰好抓住了自己面前的這一把即将砍下去的武士刀,“你砍下去的這一刀不管是從力道還是從角度上來說都是不是很好,所以我建議你回爐重練,哦不好意思,我想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爲我不打算放過你。”
話音剛落,這個小忍者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抓住了一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發出輕微的咕咕的聲音,吳飛的手慢慢的收攏,“對付你們這種畜生,就要慢慢來,就像是我現在這樣,一點兒一點兒的收攏。”
“八嘎。”在樹底下的哪兩個護法看着自己的兄弟這樣被人抓着,不由得跳了起來,準備解決自己頭上的吳飛,這個時候吳飛笑了笑,“你的夥伴來救你了。”
就在哪一個忍者跳到吳飛身邊的時候,他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兄弟别人扭斷脖子的聲音,吳飛一臉道歉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一聲不太脆,用你的喉嚨來試試看吧?”
說完這話的時候,吳飛又抓住了這個護法的脖子,當初這群島國狗爲了拍一張照片殺了十三個華夏人民,這一次吳飛爲了聽一聲響也要殺夠三十個人才行,這才叫做禮尚往來,加倍奉還。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欠的債這一次我都會一點兒一點兒的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