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這一次的行動組組長他的目标就是把所有的特戰隊的人都給解決掉,小時候深受武士尿精神熏陶的山本狗次郎還是比較守規矩的,這個時候竟然開始準備和吳飛展開白刃戰。
或許他認爲自己這邊有這麽多的人應該是沒問題,又或者是他對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在他的眼神裏面吳飛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因爲距離太遠吳飛看不清楚對手的表情,但是他卻能看出來這個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畜生就是這群混賬的頭目。
于是自己手下也不留情,朝着山本狗次郎就沖了過去,這一群人應該是和島國的忍者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一個人沖到吳飛的面前的以後就突然消失了,吳飛的眼角跳了跳基本上一點兒猶豫的都沒有就一刀把自己面前的一顆約莫有十年樹齡的小樹給砍成了兩段。
這個時候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下次出門的時候少吃生魚片,太腥了。”吳飛看着地上圓鼓鼓的一個豬頭說道。
顯然吳飛的這一刀讓周圍的人都睜大了眼睛,太快了,他們都有種沒有反應過來的感覺,“你們一起上吧。”
藐視,一種發自内心的鄙視,吳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一群人眼神中是說不出來的鄙視,就在這個時候吳飛的頭向後揚動了一下,三枚袖裏劍擦着他的額頭飛了過去,夜色中最要命的就是這種東西了,原本就是黑色的,冷不丁的不知道就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
尤其是現在這種近距離的忍者射出的飛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經突破了人類的極限了,有時候射速比子彈都要快,隻不過現在他們在吳飛的眼裏已經是一塊豬頭了,想要清蒸還是紅燒就得看自己的心情了。
吳飛現在把自己的性命全部都交給了自己的鼻子和感覺,不管是什麽東西連他的身子都碰不到就被幹掉了,不管是子彈還是飛刀好像都被吳飛身上一個無形的防護衣給解決掉了,那一層防護衣就是吳飛手中揮舞着的彎刀。
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彈頭被吳飛手中的彎刀斬成兩半,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飛镖被擊飛,總之吳飛現在距離哪一群忍者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朝着吳飛沖了過去。
吳飛很自然的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彎刀就要把他砍成兩半,但是還沒有砍下去就被人擋住了,一個絲裝的東西就纏在了他的刀上,這個時候吳飛在想用力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因爲他手中的刀已經被那個絲裝的繩索給綁的緊緊的。
說時遲那時快,剛剛朝他跑過來的哪一個黑衣人馬上就要接近吳飛了,吳飛隻得棄刀,然後猛地朝着那個接近他的人打出一拳,這一拳雖然沒有用上全力但是卻也有着七八分的力道,一般人要是碰到這一拳至少也得是個筋斷骨折。
可是吳飛的這一拳打上去之後好像是打在了一塊棉花上一樣,竟然一點兒着力點都沒有,島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多,正經的東西什麽都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有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吳飛想把自己的拳頭收回來,可是還沒有收回來就被像是被什麽東西吸住了一樣,吳飛根本就收不回來,猛地吳飛感覺到自己的身後迸發出一絲殺氣,就在這個時候兩個手持武士刀的男人已經出現在了吳飛的兩側。
“不錯,知道正面打不赢我就用這種陰招,還是挺有腦子的,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毫無作用的。”吳飛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猛地就整個身子前傾,一隻手變拳爲爪直扣向這個忍者的胸口。
猛地這個忍者長大了嘴巴,他的心髒已經出現在了吳飛的掌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吳飛竟然把他的胸口給掏碎了,一顆碩大的心髒出現在他的手心裏面,“不好意思,從一開始我就把你所有的招式都給看穿了,你已經輸了。”
“你真的以爲我輸了嗎?”這個忍者的嘴巴勾勒出一道令人膽寒的微笑,緊接着他突然張大了嘴巴,從他的嘴巴裏面突然激射出數百根銀針,吳飛猛地将他的頭擰了下來,對準了朝着他追過來的那兩個人。
銀針激射了足足有五秒鍾的時間,等吳飛看向那兩個手持武士刀的忍者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變成了刺猬,“哇,這個老東西是怎麽把這麽多東西都吞進肚子裏面去的,你也不怕便秘。”
一旁的山本狗次郎看到自己眼前的這一幕心裏除了傷心之外還有無比的憤怒,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面他就損失了三個精英這樣的情況怎麽能讓他不憤怒呢?吳飛的速度很快,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山本狗次郎,今天晚上注定要死很多的人。
從水裏面遊出來的崔虎終于上了岸,他上岸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想看看那兩條狗還在不在,可是等他上岸的時候除了能聽到幾聲狗叫之外什麽都看不到,不過這樣也好他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面前的這一條鳄魚身上。
鳄魚慢慢的上了岸,在鳄魚的臉上還有一塊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啃過的傷痕,傷痕很新看上去應該室不久之前才形成的,“呼,你上岸了的話,老子可不怕你,畢竟老子會爬樹。”
崔虎說完這段話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爬到了一顆大樹上面,然後低着頭看着自己下面的這一條鳄魚好一通挑釁,鳄魚在樹下面着急的直撞樹,但是又什麽辦法都沒有,崔虎還時不時的從樹枝上拽下來幾個樹枝扔在鳄魚的頭上,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這裏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