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崔虎加快了自己的遊速,不一會兒就要靠岸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兩聲狗叫聲,這兩聲狗叫是有些吓唬人的,崔虎一下子就失了分寸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作爲一個從小就被狗咬過的人是很害怕狗的。
崔虎不由得把頭埋在水裏不敢露頭,就在這個時候那兩條狗竟然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跳入河中,朝着崔虎遊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崔虎算是真的完蛋了,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什麽地方,隻能是勉強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不是開玩笑麽,兩條那麽大的狗吵着他遊了過來,這簡直就是要人命的事兒,崔虎的心裏不停地打着退堂鼓,但是他有什麽辦法都沒有,隻能把自己口袋中的匕首拔了出來,要是他們待會過來的話,隻能以死相拼了。
兩條狗在水裏沒有遊多遠就被自己的主人喊回去了,這個時候崔虎算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敢出去,開玩笑,在水裏狗還不是那麽的具有威脅性,但是一到陸地上自己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麽?
就在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龐然大物已經慢慢的接近了他,崔虎直覺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什麽東西在接近自己,但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他自己心裏也沒有保證。
慢慢的轉頭,隻見一雙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崔虎吓得什麽都不顧的就上岸了,這個時候陸地上的那兩條狗和幾個傭兵已經不具備什麽讓他恐懼的地方了,因爲在他的身後出現的這個東西竟然是一條鳄魚。
崔虎完美的展現了一個标準的狗刨姿勢,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什麽美感,隻能是拼命的把自己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來了,陸地上的鳄魚和水裏的狗都是他不害怕的東西,關鍵是現在是陸地上的狗和水裏的鳄魚。
他隻能讓自己表現出來足夠的戰鬥力了,現在除了上岸已經沒有别的辦法了,上岸之後幹掉鳄魚和狗以及他的主人比起在水裏跟鳄魚單挑,還是前者比較簡單。
就這樣崔虎什麽都沒有想就爬到了陸地上,與此同時,吳飛哪裏也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那就是那一顆地雷,吳飛常識将地雷往下動動,然後想辦法減小他的掃射半徑,但是動作太慢了,地上太硬了,自己根本就踩不下去。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隐約可以聽到有人在不停的接近他了,腳踩樹枝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這個時候的吳飛的臉上已經漏出了兩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别的不多說,要是那兩個人過來看到自己了,自己可是連走都沒有辦法走,要是移動一下,腳下的這個東西就爆炸了,要是不動那自己就是一個活靶子,隻能任人宰割了。
一想到這裏吳飛就開始有些緊張了,這是他當兵這麽久以來碰到的最難纏的一件事兒了,看着越來越近的人,吳飛一咬牙拼了,猛地将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右腳上(踩着地雷的哪一隻腳),然後使勁兒地踩了下了去。
這個時候吳飛腳下的那一塊土地竟然被他踩得塔防了,整塊地都塌了下去,這個時候吳飛也随着那一個地雷掉了下去,不過幸好那一顆地雷因爲上面和下面的受力并沒有改變,所以沒有發生爆炸。
但是這一聲聲響也是不小聲,直接就把那兩個傭兵給招惹過來了,吳飛這個時候哪裏還有那麽多别的想法,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來手槍慢慢的擰上消音器對準了過來的兩個人,兩個人還沒有露頭就被吳飛兩槍解決了。
可是就在這兩個人躺下去的時候一個人已經扣動了扳機,槍聲吸引過來了更多的人,吳飛連忙把自己手中的手槍又插到了腰間,然後從自己的背囊裏面拿出來一根繩子,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時候需要從天而降用的繩子。
看着距離自己并不是很遠的兩個傭兵的屍體,吳飛從背囊裏面又取出來一個匕首,然後綁在了繩子上面,猛地将匕首扔了出去,匕首毫不費力的穿透了第一個人的胸膛,等吳飛往後拉的時候,匕首剛剛好别住了哪一個人的屍體。
吳飛就這樣一點兒一點兒的把那一個人的屍體拉了過來,然後把他拉到了洞裏面,就在那一具屍體快要到洞口的時候遭遇了猛烈的槍擊,好幾顆子彈都打在吳飛的那一條尼龍繩上面。
這個時候的吳飛哪裏還有那麽的小心思啊,使勁兒的往後拉,等那一群人到的時候隻是看到一個黑影躲在了一個洞裏面,那還客氣什麽?子彈一梭子一梭子的打過去,最後那一句傭兵的屍體都被打成了篩子,等他們過去的時候隻看到一團的爛肉。
有很多沒見識過這是怎麽回事的人都吐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傭兵的衣服,竟然彎下身子去把那一具屍體給撈出來,這一撈不要緊,直接就讓他身子底下那一顆地雷爆炸了。
地雷裏面藏着的數百顆鋼珠都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不遠處吳飛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氣,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到這個地方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麽,“哎,你說說你們在你們的島國帶着沒事拍拍A V不好麽?爲什麽要到外面來鍋害别人呢?到最後除了一堆爛肉還能剩下什麽?”
吳飛搖着頭說道,這個時候他已經沖向了人群,在他的手中依然是剛剛收割那一群島國傭兵的武士刀,他說過,這一群島國的狗娘養的畜生到最後隻能留下一頓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