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正面,兩個人剛剛布置的雷場還算是相對來說比較密集的,對方的大部分人還是沖不過來的,就算是零星的幾個人能過來的話,羅嘉也是可以應付的,畢竟現在在他的手裏面有兩杆狙擊槍,一杆是他自己的,另一杆是吳飛撿回來的沃斯的槍。
現在危險系數最高的就是左邊了,所以吳飛就一個人到了他們營地的左邊,他完全認爲自己一個人時有足夠的實力來應付對面的沖擊的。就算是不能打赢對手,但是拖住他們一個小時還是比較有希望的。
吳飛利用樹藤做了一個簡單的捕獸網和陷阱希望可以多少牽制一下對手的沖擊,可是他的最後一個陷阱還沒有弄完就聽到了一陣槍響,吳非知道現在是對手已經摸上來了,這一聲槍響就是羅嘉給自己的提示。
吳飛抓緊時間做好了最後一個陷阱,然後整個人向前跑出了陷阱的埋伏圈,他要并沒有打算躲在陷阱後面偷襲,而是準備把更多的人引入自己的陷阱當中,隐約的還能聽到正面放槍的聲音,吳飛知道現在他們應該馬上就回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如果去捅捅對方的腚眼子,他們應該想不到吧?與其被動的消極防禦,還不如找一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要是能趁着這個機會把對方的先頭部隊都給解決掉的話,隻有利沒有弊。
在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吳飛就提着自己手裏的槍準備去同這些雇傭兵的腚眼子去了,這個時候戰鬥才算是真正的升級,說白了他還是擔心羅嘉一個人擋不住對手。這一次吳飛也是繞着圈子走的,沒走多遠就看到幾個身穿傭兵裝的男人正拿着槍鬼鬼祟祟的往前走着。
這個時候吳飛就不客氣了,一個傭兵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哎呀,别鬧,他們就在前面呢。”
吳飛聽得心裏不由得咯噔的響了一下,因爲這個傭兵說話的時候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日本話,按理來說一般的國際傭兵交流都會用英文,這個時候竟然碰到一個說日本話的小鬼子,吳飛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堤防。
“誰給你鬧了,我隻是想殺了你。”吳飛的話就像是一個從九幽閻羅店裏面出來的閻王一樣,雖然華陰平凡且真誠,但是從這句話裏面透露出來的殺氣卻讓這個傭兵不由得開始發抖。
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喉嚨已經像是被塞了雞毛一樣說不出話來,要是别的國家人說不定吳飛還會大發慈悲讓他勞下一個終身殘疾什麽的,但是卻不會要他的命,但是說話的是小鬼子,那她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個傭兵到下去的那一瞬間,在他身邊的兩個人把頭轉了過來,同樣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把匕首已經從他的喉嚨裏面插入,将他整個人都釘在了樹上,另一個人的喉嚨上多出了一雙飽經滄桑的手。
“不好意思,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的回答了,你是不是倭國人啊?”吳飛笑着問道,那一個傭兵勉強點了一下頭,“哦,那就确定了,去死吧。”
吳飛手掌上的力道越來越強,沒過多久這個傭兵已經把自己的舌頭吐了出來,整張臉都憋成了紫色,沒有一個軍人是不仇恨倭國人的,雖然上一次吳飛放過了倭國的特種兵但是卻并不代表着他會放過倭國來的傭兵。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傭兵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蒼白,俨然是死透了,吳飛這才把這個小畜生給扔在了地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把哪一個釘在樹上的傭兵的匕首慢慢拔了下來,吳飛接着像那一群傭兵的腚眼子插過去。
等吳飛到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邊竟然多出了這樣一個人,但是羅嘉卻注意到了,他的瞄準鏡裏多出了一個熟悉的腦袋,在看到這個腦袋的時候,羅嘉自己都吓了一跳,我靠,老大是瘋了麽?
由于對方的狙擊手都已經被殲滅了,而且他們應該是分散搜索的在自己面前的地人并不是很多,于是吳飛就一搖三晃的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傭兵所有的注意力也都被自己面前的羅嘉吸引了,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屁股後面竟然會多出這樣一個鬼。
他們沒注意到并不代表着吳飛會放過他們,六十年前這群王八蛋是怎麽欠的債,他今天就要怎麽收回來,慢慢的吳飛接近了第一個距離他最近的男人,吳飛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直插像他的喉嚨,這個可憐鬼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就結束了自己并不算年長的生命。
羅嘉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吳飛,可能是自己兄弟的受傷讓吳飛的心理産生了巨大的變化,打仗用毒,這還真是符合倭國人的哪一種猥瑣的節操。吳飛這個時候的武器已經變成了一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整過來的軍刀。
這一次他要活劈了這一群狗娘養的畜生,在吳飛殺了第三個人之後,終于有人察覺到了吳飛的存在,叽裏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竟然領着自己手裏的武士刀來跟吳飛展開白刃戰。
吳飛差點兒被氣樂了,看着沖過來的這個倭國雜碎,吳飛慢慢的朝他走了過去,然後變成小跑等兩個人快要接觸的時候,已經是開始百米沖刺的速度了,空氣中爆發着火藥味,但是卻沒有一聲武器碰撞的聲音。
如果不是吳飛還保持着砍出去的姿勢之外,他們甚至會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揮舞自己手中的兵器,三秒之後,吳飛身後的倭國人手中的刀變成了兩半,然後人也變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