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也都下手了,強忍着不适,将對面一夥的幾人結局,然後掠奪掉他們的武器。
張降宇怒目圓睜,捂着腦袋一臉憤怒,卻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吳飛的處境極度危險,他呆滞地立在原地,瞳孔泛白,面色抽搐身體卻不動。
在信号源暴動的哪一刻他就一直處于這種狀态了。隻能說他離那個信号源實在是太近了,所以才會受到比所有人都要嚴重的影響。
這次信号源暴動持續了足足一分鍾,這算是最長的一次了。吳飛在信号源停止後好幾分鍾瞳裏才出現一絲清醒。
接着他就直接軟攤了那小小的平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果剛剛的信号源暴動在持續幾十秒的話,他就會被這股力量活生生地震碎五髒六腑。
饒是現在,他也不好受。
吳飛有些忌憚地望着山下,他能感受到那股波動就是在他腳下不遠處傳來的,他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去的話,一旦哪個信号源再次暴動的話,他就再無半點生還的可能性。不去的話,可能會錯失一次絕佳的機會。而且山崖上的戰鬥已經展開,雖然不知道崔虎幾人的情況怎麽樣,但是聽着槍聲不斷,估計他們幾個人怕是搞到了一些武器。
有武器在手,他們短時間内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了。但是這并不代表安全了。
經過短暫地猶豫,吳飛還是決定下去看一看。他不是一個怕死的人,也絕不會錯過任何一次機會。
峭壁上懸着的那根藤丸足夠長,所以吳飛還能夠順着他往下面滑。
藤蔓的長度已經望到底了,但是崖壁卻是往内部延伸,所以吳飛根本就看不到那個信号源在哪。如果超出了這條藤蔓的距離的話,他也隻能放棄。
由于剛剛被這信号源傷到了,吳飛現在特别小心,一舉一動都尤爲謹慎。生恐一個動作不到位,他就會萬劫不複。
崔虎幾人與張降宇的戰鬥也已經展開,由于剛剛得到了充足地彈藥,崔虎幾人有足夠的時間跟他們糾纏。
張降宇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對方明明已經彈盡糧絕了,他們卻還是失算。都怪這些好吃懶做、一無是處的手下。
崔虎幾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氣,他們在暗對方在明,所以才不會這麽被動。
手雷的儲量不少,所以他們完全不用擔心。
吳飛還在小心翼翼地往下面滑,因爲藤蔓上有一些小刺,他現在雙手都被刺出了很多的傷口,血色淋漓,看起來有些疼。
不過吳飛毅力超于常人,所以才能夠忍得住。
下面距離藤蔓的盡頭還有十多米,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山洞,吳飛頓時一喜,速度隐隐快了幾分。
雙腳落到裏面的時候,吳飛還是一陣感慨,這種站在地面的感覺真好。
它找個了石頭壓着剛剛的藤蔓,不然他就喪失了上去的唯一機會。
接下來吳飛将他的注意力轉移到洞内,洞内并不黑,空氣裏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像是禅香,又像是臭味,說不清。
吳飛慢慢的往裏面走,洞内開始變暗了,在某一刻,吳飛眼底出現一絲金光。
那是......
吳飛渾身一顫,在他面前是一尊淡金色的古樸大佛,耳垂很長,臉又長又寬,嘴唇很厚。吳飛雖然沒有見過這尊佛的本人,但是他從很多本書上就可以猜測出,這就是釋迦牟尼。
吳飛的目光順着雕像的本身慢慢滑落到他的手上,那是一個金色的缽盂,和他們之前見過的金碗菇大小差不多哦,隻是顔色有些不同。
金碗菇的顔色偏向于一種黃,而眼前的缽盂卻是一種純正的金色,帶着一股歲月滄桑的氣息。
吳飛目光在金缽盂上流連忘返,一邊小聲呢喃道:這就是釋迦牟尼的金缽盂嗎?
吳飛一路走到雕像面前,正準備去将金缽盂取下來的時候忽然停止了。他退開幾步,對着釋迦牟尼的雕像鞠了幾個躬。
“佛祖,對不起了!今天我一定要取走您的這個金缽盂!”吳飛不好意識的看着釋迦牟尼的雕像,一邊眼疾手快地像金缽盂伸出手。
就在他的手即将觸及到金缽盂的前一秒,那股信号源又開始暴動了,而信号源的來源正是眼前的這個金缽盂。
吳飛的身體一怔,剛剛準備觸及到金缽盂上的手正好打在了上面。
信号源的波動陡然消失!
僅僅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吳飛感覺自己與死神插肩而過。如果剛剛他呆了一會,哪怕是一秒鍾,他都會死無全屍。
在距離這麽近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生存的機會。
可他還是活下來了!吳飛仔細打量着手中的金缽盂,從剛剛發生的事情來看,眼前的這個金缽盂就是那個強大的信号源。
而且,似乎自己一觸即到它,金缽盂就會停止暴動。
這對于吳飛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因爲這樣他就再也不用擔心信号的波動問題了。
既然擔心已經到手,吳飛也要考慮該如何上去,在如何擺脫了。張降宇一夥人還在上面,而他·身上也沒有可以影藏金缽盂的地方,就這樣上去的話絕對影藏不了,說不定還會引起他們對的憤怒。
吳飛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他一邊拿着金缽盂一邊通過藤蔓往上爬,大概費了好幾分鍾的時間,他才回到之前的那個落腳點。
令他震驚的是,扇面的槍聲竟然還沒有斷,這樣一來的話,崔虎幾人應該還沒出事。
吳飛将那個釋迦牟尼的金缽盂放在那個落腳處,而他自己則是率先爬了上去。
爬上懸崖的哪一刻,吳飛立馬一個閃身,閃到了一塊巨石别後,這是他之前藏身的地方。
“扔點東西過來!”吳飛跟崔虎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