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釋迦牟尼的金缽盂?
兩個印度人沒有很注意吳飛幾人的臉色,所以并沒有很察覺,其中高個子男人繼續說道:“真不知道,爲了找一個金碗費這麽大的功夫幹什麽。等我們得到了那筆寶藏,到時候那樣的金碗要多少有多少。”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内心的興奮哈哈大笑。
吳飛心裏在想,既然張降宇他們能夠朝準确的方向前進,說明他們對于這個消息也是很了解的。那麽他們就有了一個強有力的競争對手,甚至金碗很有可能被他得到。
“喂!小子,你現在要是不把那寶藏的位置告訴我的話,信不信我給你來上幾刀?”兩個印度人等得不耐煩了,拿出一把亮色匕首在吳飛眼前晃了晃。
吳飛本來沒有心情理會他們,但現在隻好随便找個地方搪塞過去了。
“你剛剛一路走過來,可還記得你們發現那條鳄魚的地方?”吳飛嘗試着問道。
兩人思索了一會,點點頭:“那地方我記得,那是有一窩印度鳄的老巢,有些危險!”
吳飛臉上露出一絲向往之色:“寶藏就在那個地方往西邊走兩百多米的地方,當時我們剛剛從裏面走出來,就碰到了那條鳄魚,好不容易把它打死了,又遇到了你們!”
兩個印度男子對吳飛的話身心無疑,聽到自己滿意的結果之後,就不再理會吳飛幾人,到一旁偷着樂去了。看樣子是在讨論怎麽分配那些寶藏。
吳飛腦海裏也在迅速整理剛剛那兩人所說的話中的有用的信息。他們說施瑤把龍小組的五人作爲祭品扔進印度河。這樣一來,他們暫時就安全了。
下面值得深思的就是他們的目的了。
找一個人,還有一個金碗。這很容易讓吳飛把他們要找的東西與釋迦牟尼的金缽盂連接在一起。
一想到這個他就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省去了淌水度過這一段濕地的麻煩。
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吳飛他們已經正式過了剛剛的那片濕地了,水中沒有了樹林,行駛起來速度也變得特别快。
繁星遍布的夜幕,月亮并不是非常亮,但是吳飛幾人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周遭的景緻。
船上大多數人都已經睡着了,隻有開船的和站崗守着吳飛他們的那幾個人還在死磕。不過看他們那昏昏欲睡的樣子,隻要沒有太大的動靜他們都不會醒來了。
吳飛覺得繩索太緊了,于是自己給自己松了一些。他這個動作落到龍小組其餘四人眼裏簡直成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吳飛剛剛的行動幾近已經證實了他可以随時逃脫的現狀,可是他爲什麽不逃?
衆人沒有說話,唯恐驚醒一船進入夢鄉中的人。
吳飛不動神色的将身旁其餘四人的繩索都送了一些,到了一種他們也能夠憑力量掙脫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船靠岸了,迎面而來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山上隐隐的有鍾鳴聲傳來,整座山看起來都帶着一份靈氣,山腰有一大片樹林。吳飛有一種預感,在這裏有他想找的東西。
隻是他們現在很被動,沒法主動出擊。不過先讓他們出手,吳飛坐收漁翁之利也可以。
半個小時前還在呼呼大睡的人現在已經全部起來了,船上還有戰鬥力的十多個人排場一排站在岸上,像是在集合。
過了十多分鍾,其中的四個人回到了船上,緊緊地盯着吳飛他們。
另外的人跟着張降宇往山上去了。
吳飛也不敢輕舉妄動,不時的與衆人叫喚眼神,思索該怎麽解決這幾個人。要在無聲的情況下解決他們還是有點難度的,畢竟對方子彈已經上膛對準他們,更可惡的是他們現在還被繩索束縛住了,雖然随時都可以掙脫,但這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就是這點時間,對方就有開槍的時間了。
吳飛猶豫了一會,忽然貼到崔虎耳邊說了幾句什麽。崔虎也是不斷地點點頭。
過了大概一刻鍾,吳飛估摸着張降宇他們那一夥人估計走的差不多遠了。
崔虎的肚子開始疼,大吵着要上拉屎,那些印度人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樣的情況。
讓他落在船上的話,那未免太惡心了。讓他找個地方去解決的話,又怕他跑了。
“算了,你們兩個帶他過去吧!盯緊點就行了,拉在船上太惡心了!”其中一個印度人皺了皺眉,似乎在想象那惡心的一幕。
就這樣,兩個印度人哪一隻拿着槍,另一隻手過來扶着崔虎站起來,往船的另一邊,也就是岸上走。
就在這時,吳飛四人不悅兒童的靠向船的左側,猛地起身有猛地摔下。
船身劇烈的抖動,由于船的兩邊沒有圍欄,走在船沿的崔虎順勢掉入水中,再此之間他還假裝一不小心,拉了一個人一起下水。
崔虎在水裏猛地折騰,每次當那個印度人的腦袋浮出水面的時候他就把他拉下去。在水中的哪一刻,他就已經擺脫了繩索的束縛,現在對付這些人簡直輕而易舉。
船上的人也意識到不好,他們這些人明明都會水,而且水也不深,不可能存在這種情況。幾人都圍在船邊,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的吳飛幾人已經掙脫繩索,朝他們走過來。
“該死!你放開他!”船上的人已經意識到時是崔虎在糾纏那人了,頓時準備下去救他。
就在他們其中的一人意識到不對勁,回頭看了眼的哪一刻,還來不及開槍,他就直接被一腳踢入水中。
接着又是一腳、兩腳!
船上四個還有戰鬥力的印度人全都被踢入水中,在水裏撲騰,至于槍械什麽的已經全部墜落水中。
這樣正如吳所願,撿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扔給崔虎。
崔虎嘴角一咧,接過匕首之後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他在水中的戰鬥力雖然不如吳飛,但是卻不是這些人對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