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将軍的命令的話,還真不能違背。隻好過幾天,再看看趙天峰恢複的怎麽樣了。
幾人繼續說了幾句,就走了。
本來這幾天還有别的訓練的,因爲出了昨晚的事情,已經全都取消了。沒受傷的幾人都在原地待命,時間一到就出發。
這天傍晚,趙文峰終于醒了,臉色好了許多。與人談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也是一陣餘驚未消。他雖然不是最後一個躍下來的,但是中途經過一個分岔口的時候走錯了,所以沒有跟上前面,走了錯道,這才導緻他滑落到懸崖邊,接着與崩塌的岩壁一起摔落了下來,最後被壓在了大樹之下。
好在現在沒什麽事了。吳飛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告訴趙天峰:“瘋子,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由于這次事故,任務推遲了五天。如果到了時間你還是不行的話,也不要勉強,好好休息吧!”
趙天峰也是一臉郁悶,他早就想到他的傷勢肯定會影響到這次任務。而且五天,自己恢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不就等于将自己排除在了這次任務之外?
他不甘心。
“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趙天峰壓抑着臉,說道。
吳飛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要趙天峰傷沒好,一切都是空談。
六天後,吳飛五人站在離開基地的門口,一臉肅穆地排成一排。
“黑風,你考慮好了嗎?”男人皺了皺眉,似乎對趙天峰帶傷的身體有一絲不信任。
趙文峰點點頭,使勁回答:“報告!我考慮好了,我可以參加這次任務!”
聽到趙天峰這麽硬朗的回答,男人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同意讓趙天峰參與這次任務。
華夏與印度之間隔着一條邁不過的喜馬拉雅山脈,所以五人隻能選擇搭乘航班去。
五人的座位都是基地事先已經安排好的,在一個角落裏,并不引人注目。
落點在孟買,然後吳飛五人要立馬敢去古印度遺址,尋找釋迦牟尼的黃金缽盂。
因爲提前得到了消息,就在孟買境内的一片濕地,所以吳飛五人一下機就直接租賃了一輛汽車趕往孟買最大的一片濕地。
到達印度不過一天的時間,但由于但當地的交通不熟悉,五人又花了半天的時間才趕到地圖上的那片濕地。
一下車,吳飛五人收拾好帶過來的裝備,他随身攜帶了幾把手槍勃朗甯,這款手槍是基地推薦的,搶眼9mm左右,射程六十米,威力巨大。
另外吳飛還拿了把AK47、幾顆手榴彈以及一小袋子彈。
其餘四人也都是全副武裝,隻是吳飛看到背上背包的哪一刻趙天峰咬了咬牙。
他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麽。既然來都已經來了,再怎麽苦都隻能堅持下來,這一點誰都知道,身爲特戰龍小組的一份子,每一個人都要有在極限負荷下戰鬥的能力。
盡力濕地,土地開始變軟,空氣很濕。吳飛幾人小心地打量四周,并沒有什麽意外發現。
走了半個多小時,開始看見水源。他們現在算是正是進入濕地了,樹木開始變得茂密,水裏偶爾有兩栖動物在動,五人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打擾他們。
因爲來之前基地有個地圖,而地圖上指向的釋迦牟尼的出生地是在東方,哪裏地勢較高,顯然不可能是這片濕地。但由于方向所指,吳飛隻能這樣行動。
“獠牙,我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走在最前面的崔虎忽然停住,轉過頭看着吳飛,臉上有一絲難過。
不知不覺,從任務開始,幾人的稱呼都開始有所變化,這是一種沒有明确規定可是每個人都會遵守的規定。
吳飛也在密切關注周遭的環境,注意到崔虎這邊的動向才走了過來。
“不,别動!”看到吳飛行動的腳步,崔虎有些驚恐,他們現在走在三四十裏面深的沼地裏,此刻在他面前,一雙淡黃色中間夾雜着一道黑線的眼睛正在水底幽幽地望着他。
從水面浮現的黑影來看,這家夥至少有五到六米長,一個不小心被它咬住的話,再來個死完翻滾,吳飛幾人根本就沒有過來營救他的時間。
這是一條鳄魚。
在崔虎的記憶裏,印度河流域隻有爲數不多的幾種鳄魚,而眼前的這一種就是印度鳄。這種鳄魚有一種稱号就是叫印度食人鳄,因爲它性情暴躁,會主動攻擊人類。
此外,它的鼻子特别長,尖端腫脹。
崔虎不敢打攪他,因爲他深深的指導一條成年印度鳄的攻擊力,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鳄魚向他發起攻擊的話,他還是很危險的。
“這有條五六米長的印度鳄!”崔虎站在原地不敢動,隻好通過肢體動作來告訴吳飛幾人。
好在衆人都是配合已久,立馬就懂得了崔虎的意思。
吳飛皺了皺眉,默默拿出了手槍,朝另外幾人打了個手勢朝崔虎那邊走過去。
崔虎臉色一邊,再也顧忌不上隐忍,直接叫道:“不好!那鳄魚朝我遊過來了!”
“别動!再堅持一會!”由于幾人之中的距離也有一會,現在崔虎動身的話可能會造成影響,到時候不知道這鳄魚會怎麽辦。
崔虎一臉苦色,蒸蛋他猶豫之際,那天四五米長的鳄魚已經遊到了他身前不過兩米,鳄魚的速度陡然加快,猛地朝他的大腿撕咬而卻。
“去你媽的!畜生!”崔虎自然不會讓它咬到,身體一側,鳄魚的身體與他擦肩而過。但接着這畜生竟然尾巴一掃,崔虎被這強有力的尾巴掃中,整個人的身體都倒退了幾步不說,大腿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黑風、鐵牛動手!孤狼截住它,以防逃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吳飛已經将搶眼對準那條兇神惡煞地印度鳄,子彈劃破寂靜的濕地,打在印度鳄身上綻放出一道血光。
印度鳄在水中瘋狂的掙紮,因爲它于崔虎隔得太近,導緻與其餘人都不好再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