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項鏈也沒有人購買。
吳飛笑了笑,對于這種傳說不屑一顧,不過對于泰坦尼克号的船長失蹤倒是挺感興趣,這麽大一艘船,船長無論是自沉海底,還是逃生都會有人知道的,可是現在竟然也成了一個謎案,吳飛覺得挺奇怪。
第四天拍賣終于開始了,這天的拍賣會倒是略微有一點爆點。是一個珠寶盒子,這個盒子據說大有來曆,是女王賞賜給某個王爵的,這東西放到任何的地方可能都不值錢,可是在腐國,這個東西可是值大錢的。
浪潮一潮高過一潮,拍賣會到了這個時候,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了,該出手的也都出手過了,比如吳飛就買了一個項鏈。
第五天的拍賣會重點終于來了。
海洋之心的拍賣将在這天舉行了。海洋之心可以說是整個拍賣會的重點中的重點,現場掀起的反應也十分高,海洋之心被重點推介出來。
海洋之心的拍賣到了兩千多萬,成爲整個拍賣會當之無愧的最高價。
不過海洋之心後面的東西才是吳飛所關注的,那幅波塞冬的畫。
中場休息的時候,吳飛見到了胡菡菱,胡菡菱愁眉不展的,正站在甲闆上,靠着欄杆,望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麽,都沒察覺到吳飛和苗嶺走到身邊,吳飛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說:“你怎麽了?”
胡菡菱吓了一跳,轉過頭來,看看是吳飛和苗嶺勉強地笑了一下,說:“你們怎麽來了?”
吳飛說:“出什麽事了?你怎麽這麽不開心?”
胡菡菱的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苗嶺趕緊把胡菡菱抱在懷中,拍着他的腦袋說:“不哭,不哭,菡菱,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吳飛說:“蘭斯呢?他怎麽沒在啊?”
胡菡菱哭的更厲害了,吳飛立刻知道捅了馬蜂窩了,這是胡菡菱的痛處。
給了苗嶺一個眼神,苗嶺點點頭,吳飛說:“不要哭了,我去拿點酒,苗嶺你們先去房間中等着吧。”
苗嶺一邊勸着胡菡菱,一邊帶着他走到房間中。
吳飛去酒吧裏轉了一圈,拿出手機看了看,沒什麽發現,他放下手中的手機,放在兜裏。等了半天的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朝着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門,見到胡菡菱紅着眼睛,遞上去一杯水,胡菡菱機械地接過來,苗嶺說:“一會兒拍賣會你去吧,我陪陪菡菱。”
吳飛點點頭,将鑰匙丢給苗嶺,說:“行,那我先過去,現在估計也開始了,你們在這裏面好好小心一點。”
打開房門,吳飛徑直走向拍賣會。拍賣會到了這裏基本上都結束了,就剩下一些零碎的東西,感興趣的人非常少了,所以現場也沒有幾個人了,大家胡亂一拍就此了事,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其中并沒有那副畫。
吳飛非常詫異,連忙問那個負責拍賣的人:“波塞冬怎麽沒再?”
那人笑了笑,說:“非常抱歉先生,那副畫被賣主收回了,不願意再賣。4”
吳飛怒:“怎麽,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賣?”
那人臉上的笑容非常尴尬,說:“非常抱歉先生,具體的賠償事宜,我們會在拍賣結束後宣布。”
吳飛一揮手,說:“不必了,我會自己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出了拍賣廳,吳飛徑直走到了羅伯特所在房間中,一看人不在,問了旁邊的人才知道,他去了警衛室。
吳飛徑直沖到了保安室中,見到羅伯特正在跟人研究什麽東西。
有人攔着吳飛,被吳飛一腳踢飛。羅伯特擡起頭,說:“你怎麽來了?”
保安隊長見到有人闖到保安室中,爲了表現,親自帶人上去,不過,他隻是親自帶着人自取羞辱罷了,沒有任何人在吳飛的手下走過一招的,甚至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全部倒下。
羅伯特張大嘴,之前保安隊長上去的時候他并沒有阻攔,想給吳飛一個教訓,他對吳飛闖入保安室的行動非常不滿意,結果,這群他高新請來的護衛在吳飛手下跟紙糊的牆一樣,根本就經不起戳,隻是一下便全部倒下了。
之前他一直都不把吳飛當回事,現在不得不重視起來,有這麽好身手的人,呆在身邊肯定非常令人安心。
“這群飯桶,你們是弄什麽的,沒看到這是我朋友麽?快下去!”
羅伯特訓斥道,吳飛懶得對他的虛僞表示什麽,直接問:“海神波塞冬那副畫呢?爲什麽不拿出來拍賣的?”
羅伯特苦着臉說:“我倒是想啊,現在想賣也賣不掉。”
吳飛說:“怎麽回事?”
羅伯特說:“丢了?”
吳飛說:“丢了?就在船上怎麽會丢呢?”
羅伯特愁眉苦臉地說:“我要是知道怎麽丢的,就不會丢了,問題是我不知道怎麽丢的。”
吳飛說:“之前在哪裏放着?”
羅伯特指指安保室中說:“就這裏,儲藏室,其他一些貴重物品都放在保險箱裏,這幅畫我看也不值錢,也就沒在意,誰知道偏偏丢了這個。”
吳飛說:“監控錄像我看看。”
羅伯特打開之後給吳飛看了看,時間非常長,可是一無所獲。
這個安保室轉中一直都是幾個人進進出出的,根本就沒有外人,也不知道這幅畫是怎麽丢的。
吳飛說:“這怎麽能丢呢?1”
羅伯特說:“東西丢了倒是沒什麽,也不值錢,可是我這聲譽可就毀了,以後還怎麽做生意?”
吳飛沉着臉說:“誰關心你這個了,我關心的是那幅畫。”
羅伯特略微顯得有些詫異:“那幅畫很普通啊,畫不值錢,我找人堅定過,按照現在的市價,大約也就是兩百左右,不過因爲泰坦尼克号,所以可能會值兩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