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的畫是單獨陳列的,不過顯然羅伯特額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所以當做普通的畫就挂上了,标價也非常低,隻有500鎊,吳飛盯着畫看了半晌,忽然發現波塞冬的用色非常有意思,完全跟普通的畫作上色不一樣,尤其是作爲油畫來說,這幅畫的色彩過于斑斓了一點。
他又看了看那些顔色,忽然發現,不同的顔色之間似乎構成了一些漢字,不過仔細一看這些漢字又跟現在的不一樣。
又看了一會兒,吳飛的臉色忽然變了。盯着那些圖案看了一下,徑直朝着後面走去,苗嶺喊他也隻是擺擺手說有點急事,讓她先等等。
苗嶺覺得奇怪,走上前去也去看了看那個所謂的波塞冬畫面,看了半晌之後,也沒看出來哪裏不對。對于吳飛的行動更加好奇了,難道說他發現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吳飛從來不會把她單獨抛下,除非遇到非常緊急的事情才會這樣。
等了一會兒,吳飛還沒回來。苗嶺有點不耐煩了,徑直回到房間中去,不料吳飛正在房間中的筆記本電腦上忙活呢。
“你在幹嘛?”苗嶺問道。
吳飛埋頭不說話,在電腦上噼裏啪啦地敲了一陣,苗嶺一看原來是跟胡教授在聊天,胡教授發過來一段話,大緻意思是通過什麽喊話裝置就能找到我們雲雲。
都這會兒功夫了,羅飛才說:“我在畫上發現了重要的信息,正在讓胡教授破解。”
苗嶺說:“那破解出來了麽?”
吳飛說道:“破解出來了,這裏寫的很明白,就是他們要找到一個裝置,這個裝置的最大作用就是跟其他文明聯系。”
苗嶺有點糊塗,說:“你在說什麽?”
吳飛這才想起,苗嶺還不知道這個案子,想想到了現在也不怕洩密了,更何況苗嶺也是知道這些規矩的人,更沒必要害怕。于是便将事情跟苗嶺說了一下,苗嶺張着嘴半天沒合攏,最終說:“這就是你最近忙的事情?”
吳飛點點頭,接着說:“現在張潇潇正在找找個裝置,這幅畫上說的很詳細,這些裝置被拆分了,分别留給了一些賢者使用,至于具體是誰,目前還不得而知。”
正在這時,電腦上又響了起來,胡教授又發過來了信息,是對這幅畫補充信息,上面說這些東西分别是在西方、東方、中部三個地方,後人如果需要,可以找到這個裝置,與他們進行聯系。
吳飛震驚了,他深深地知道,這幅畫可能會成爲他尋找張潇潇行動的指南,依據這幅畫的指示,他才能最終找到張潇潇,并且走在張潇潇的前面,甚至戰勝張潇潇。
張潇潇一直都在暗處,尋找不容易,如果能明白她需要的行動,那麽就能想辦法抓到她,搗毀這個綿延了千年的組織。
吳飛連忙問教授還有什麽信息?教授說在油畫下面似乎還有一張畫,隻不過由于隻是照片的緣故,所以看不出來,吳飛連忙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回來,對苗嶺說:“這幅畫咱們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
苗嶺說:“這幅畫倒是不怎麽貴,但是我看這幅畫肯定會有不少競争者,别的東西或者隻能用來展覽,但是這幅畫還能用來裝飾,功能上比其他的東西要好很多。不過标價倒是不怎麽高,才2萬鎊,要不……去聯系一下羅伯特?”
吳飛搖搖頭,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去聯系羅伯特,或者會被人認爲别有用心,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蘭斯帶着胡菡菱在展覽廳中轉悠,看到胡菡菱對寶石情有獨鍾,他也随口稱贊了幾句,不過心思基本不再寶石上,他的眼睛不停在展覽廳中逡巡,最終目光落到一堆物品上。
這堆物品是一堆非常雜亂的物品,包括好多個,比如當時人們手寫的信件、菜單、完整的船票以及留言條等等,見證着當時人們最後的情感。
蘭斯在這個地方長久地駐足,胡菡菱也好奇地看着,問:“你想買這個麽?”有些奇怪的看着這個男人。
蘭斯點點頭,說:“最重要的是這幾封書信,如果要研究泰坦尼克,必須要研究這些書信,這才是集中了當時的人文、情感等重要信息的數據庫。”
胡菡菱撇撇嘴,表示不懂,拉着蘭斯說:“我們去看看那個挂鍾,好漂亮啊。”一副很親熱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隊情侶。
蘭斯最後回頭又看了一眼書信,最終還是跟着胡菡菱走了。
吳飛搜索了一下這個畫作的人,這人名叫喬·韋斯利,記載很少,隻知道他是一個畫工,奉命來爲泰坦尼克做裝飾,這幅畫是他畫出來的數十個裝飾畫的其中一個,不過其他的裝飾畫現在都已經看不到了,隻剩下了這麽一個。
而且當時喬·韋斯利的遠房表親瑞秋·杜威在泰坦尼克号的廚房中做事,正是喬·韋斯利介紹他來到這裏的。
這些信息對吳飛沒有什麽用處,不過其中有一行字引起了吳飛的注意,喬·韋斯利一共在泰坦尼克号上畫了四副海神波塞冬的形象,不過都不一樣。這些畫作中有些是傳統的形象,有些則是全新的形象。
吳飛愣了一下,這個喬·韋斯利爲什麽這麽喜歡海神波塞冬呢?結合目前殘存的一幅畫上來判斷,應該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爲之。
這些漢字其實跟之前的亞特蘭蒂斯文字是一樣的,并不完全是漢字,也不是目前存在的其他文字,一個畫匠,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呢?這肯定是見到某種東西之後才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