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沒多久,段蘇桉親自開着車到了機場,一看吳飛身邊還跟着一個大美女,立刻納悶上了,這是吳飛又從哪裏找到的美女?怎麽這小子身邊美女不斷?走到哪裏都有美女相陪?
吳飛打開車門,對段蘇桉說:“我來開。”
段蘇桉也看出吳飛心情不好,回應道:“還是我來吧,你看你的……”
“下車!”吳飛忽然提高了聲音,吓了段蘇桉一跳,連忙下了車,跟苗嶺一塊坐到後面去了。
“說說,葉清究竟出了什麽事?”
上了車,吳飛的語氣十分生硬,要是放在以前,段蘇桉早就爆發了,可是想到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忍了。将葉清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簡單來說,這其實是個醫療事故。原本葉清是在療養院中工作,工作也不太忙碌,工資也比較低,葉父一直都不怎麽滿意,想讓葉清到第一人民醫院工作,這裏青年才俊也比較多,想着葉清能在這邊工作,前途不僅十分美好,同時還能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
這本來是個好事,後來葉清認識了吳飛,這個事情也就放下了,直到兩人的事情鬧了滿城風雨,吳飛勸葉清回去,于是葉清便進了第一人民醫院工作,雖然葉清的家裏有錢,可是第一人民醫院畢竟也是大醫院,這裏的人,除非是天才,或者是有錢有權的人,沒有别的可能,走關系進去的人,都需要先從最低端的工作做起,葉清也不能例外,于是便先從最簡單的護士做起。
葉清天資聰穎,性格又好,很快便開始在各種手術中擔任助手,醫院領導對葉清的能力也非常看中,想着先讓葉清鍛煉個幾年,等時機成熟了,立刻讓葉清擔任個一官半職什麽的。
可是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在一天的手術中,忽然病人出現了大出血,在清理的過程中,葉清的手不小心被割傷,感染了病毒,卻無法救治,當時吳飛不在,到處找人聯系吳飛,卻根本無法聯系上。
葉清的病情一天天嚴重,眼看熬不過去了,有一天葉清忽然從連續的低燒中醒過來,問:“吳飛呢?”
衆人面面相觑,因爲誰也聯系不上他,他們隻能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告訴葉清吳飛出去執行任務,可能過幾天就回來了。葉清相信了,她說:“我要見吳飛一面。”
衆人都唏噓不已,葉父更是潸然淚下,葉母日夜啼哭不止,沒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還有什麽事情比這種事情更慘的?
現在葉清又堅持了一周,終日隻能依靠呼吸機維持,眼看快要不行了,沒想到吳飛竟然回來了。這當真是讓人驚喜不已,葉父不肯聯系吳飛,葉母自然出面。
段蘇桉說着說着忍不住啜泣,苗嶺也偷偷地抹下眼淚。
葉清,讓苗嶺情緒格外複雜,說她是情敵,可是也不完全是,可他們也沒有成爲朋友,隻能算是兩條平行線的一個交叉點,這個點是如此短暫。
吳飛什麽都沒說,隻是飛快地開着車,像是開飛機一樣,一路上呼嘯而過,簡直就是個奔跑的炸彈。行駛過去引起一片喇叭聲,正在這個時候,吳飛被交警攔截下來,吳飛大怒,說:“罰款扣分我都認了,但是我現在急着過去,趕緊開!”
那交警說:“你這不行,你都超速100%了,知道不?市區限速60,你這都到120了,不行,你下車,跟我們去一趟。”
吳飛急了,說:“回去個屁,我現在有急事!快讓開,不讓開我硬闖!”
交警不屑一顧,立刻站在車子前:“有本事你開吧。”
吳飛一看碰上個愣的,什麽都沒說,立刻給首長打個電話,簡單說清楚事情的經過,首長沉默了一下,讓吳飛稍等。吳飛挂斷電話,鑽進車子,不一會兒來了五六輛警車,其中一人走下來對吳飛說:“你是吳飛吧?跟着我們走,保證以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到。”
吳飛說:“那就快點,先謝了。”
旁邊的交警都看傻眼,立刻讓開一個位置,警車在前方爲吳飛開路,這一路終于是暢通無阻,要不然以首堵之名,吳飛到了這裏還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到了地方吳飛連道謝都來不及,咕噜下了車朝着門口瘋狂跑去,還是苗嶺下來,送了一張卡給警車上的人,說:“辛苦了,這是優惠券,兄弟們收着吧,去XX飯店,拿出來,想吃什麽就點什麽,算是我替他感謝一下兄弟們。”
那人立刻将卡送了回來,說句:“不用了。”
苗嶺笑着說:“放心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就是普通朋友間請客,趙首長那邊我會去說的,沒事。”
幾人一聽,也不再扭捏,說:“那謝謝了。”
苗嶺說:“你們先去吧,我現在就安排下,等會有空了我也過去,親自給你們道謝。”
段蘇桉在一旁看着苗嶺處理這些事情如魚得水,滴水不漏,大感佩服,不過始終不知道這人是誰,從這個小事情上,倒是升級一下對苗嶺的認識。
兩人一起朝着醫院入口走去,現在葉清在哪裏,段蘇桉非常清楚,帶着她走了進去,順帶兩人報了一下姓名,一聽原來都有耳聞,隻是兩人并不在同一行業,因此倒是沒撈着見面的機會,現在終于見了面,相互寒暄了幾句,轉眼間就到了葉清所在的樓層。
葉清的房間是個包間,内外工有兩層,外面是葉父,葉母,意外的還有胡菡菱和胡教授,見到段蘇桉和苗嶺進來,葉母倒是上來迎接一下,看苗嶺不認識,于是便問了一句,這讓段蘇桉非常尴尬,不知該如何介紹她,倒是苗嶺非常大方:“我是吳飛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