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以爲有人來住宿,表現的非常熱情,吳飛摘下帽子,說道:“大叔是我。”
大叔明顯愣住,足足打量了吳飛幾十秒,吳飛說:“大叔,黑珍珠還好吧?上次我追回來之後,就讓它自己回來了,俗話說的老馬識途。沒走丢吧。”
大叔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吳飛,連忙說道:“好好好,還真是你啊,你怎麽這麽長時間也沒回來呢?”
吳飛笑笑:“大叔,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本來準備結婚,可是後來出了一些事,出現問題了,現在婚還沒結。”
大叔連連說道:“哦哦,這事不着急,你怎麽這麽會兒過來了?小段呢?”
吳飛連忙說道:“大叔今天這事,來不及解釋了,我來是爲了一件事,你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的小玉佩麽?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個的。”.
大叔一拍大腿:“哎喲,我給放在家裏了,着急麽?要不明天給你拿。”
瑪利亞着急:“大叔,我這有一塊,這塊給你吧,今天晚上我們還要離開這裏,所以必須要拿到。”瑪利亞将手中的玉塞到大叔手中,大叔連忙推辭,瑪利亞不由分說就塞進去,大叔的力氣又比不了瑪利亞。
大叔說:“那好吧,我先給你大嬸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兒呢。”
說着大叔摸出來手機,不過卻是一個老式手機,大叔搗鼓半天也沒弄好,瑪利亞說要幫忙,大叔卻說不用,終于找到了,大叔打了個電話過去:“喂,老伴啊,啊,吳飛來啦,你快點準備點東西,一會兒我們喝兩杯,啊對對對,那隻羊宰了吧。”
打完後大叔放下電話說:“剛好,咱們回去能吃上新羊肉。走吧,我去把馬牽過來。”
一切擺弄停當,瑪利亞覺得慢,說道:“咱們不如開車過去。”
大叔連忙搖頭:“不行不行,這裏不能開車,把草壓壞了,長生天是要怪罪的。”
吳飛也勸住了瑪利亞。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三人上了馬車,慢慢悠悠地往大叔家中走去,瑪利亞非常焦急,而吳飛跟大叔有的沒的在聊天。聊了一會兒,也不覺得時間過的慢,瑪利亞心急如焚,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就這麽走在大街上,還真的沒有安全感。
快到到家的時候,大叔将手上的缰繩交給吳飛:“來,你先回去,我去瞧瞧羊宰好了沒?”
吳飛也沒在意,他也知道路,趕着車就走了過去,不過他卻略微有些奇怪,村子裏雖然燈火通明,卻毫無動靜,好像是有人故意不說話一樣,吳飛納悶了,瑪利亞也感覺到不對勁,提醒吳飛:“這裏怎麽回事?”
吳飛四處瞧瞧,說:“沒事,這個村就這樣。”
很快走到大叔家,大叔家房門大開,吳飛喊了一句:“大嬸,我來了!”
大嬸在裏面應道:“小飛呀,你自己進來吧,我在做飯忙不過來。”
吳飛跟瑪利亞欣然牽馬進去,剛走進大門,忽然一把槍抵着吳飛的腦袋:“不許動!”
從外面也湧出來許多持槍的人,兩人的身前也有很多人從房間中鑽了出來,吳飛一看頓時明白,原來剛才大叔打電話是不假,不過卻是做了手腳,通知了公安局。這些人全都是公安局的人,吳飛大喊:“大叔你害我!”
瑪利亞反倒不怎麽緊張了,如果是這麽幾個人,那倒是不值得緊張,可是她不緊張了,吳飛卻是心急如焚,這些人怎麽會在這兒?萬一要是真動手起來,死了傷了,可真都說不過去,可是要是就此束手就擒,别說是任務完成完不成,死去的幽靈等人,都報不了仇,他們就是做鬼,估計也不會安心。
先出去再說,見機行事。
吳飛給自己定下了這麽個規矩。
計較一定,吳飛的心終于安定下來的。雙手舉過頭頂。瑪利亞給吳飛打個眼色,吳飛忽然身子往前一送,隻聽到咔嚓一聲,電斷了。
現場亂成一團,而瑪利亞則一邊在心中震驚,一邊趁亂行事。
吳飛有一手飛刀絕活,這個她知道,傳說吳飛有個手不動就能發飛刀,沒人知道這個飛刀究竟是從哪裏出來,更加沒人知道這個救命飛刀,究竟有幾把。她從來無從得見,而今天她終于見到了。
趁着混亂,兩人一陣亂打,吳飛喊道:“出,左,東二,車。”.
吳飛說的話比較隐晦,一般人看不懂的,可瑪利亞卻能聽懂,這是他們作戰的時候發明的特殊用語,不了解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其中的含義。瑪利亞則因爲姐姐,了解這一套東西,所以才能在這個危機時刻救命。
兩人擺脫出來,剛走過一個轉角,忽然一把手槍伸出來,這明顯一看就是新手,大約是負責外圍警戒,但是沒想到竟然在這兒賭到了吳飛。
他拿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吳飛不動聲色,擡手忽然一把飛刀飛出,小警察明顯沒能力應付,應聲倒地,吳飛飛身跨過去,正在這時,那邊另有一個人,瑪利亞飛身上前,吳飛上前揪住小警察,看到瑪利亞走了出去,立刻輕聲說道:“我叫吳飛,可我不是殺人犯,你找下邊防市的苗嶺,告訴她八個字,繼續任務,回來相見。她自然會通知上面的,你升官發财的機會來了。”
這時瑪利亞也回來了,看見吳飛在哪裏跟一個小警察似乎說話,連忙喊道:“幹嘛!”
吳飛一拳将警察打暈,撿起他手中的鑰匙,朝着瑪利亞晃了晃:“車。”
瑪利亞忽然叫道:“小心!”奮不顧身撲了上來,槍聲響起,兩人倒在黑暗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