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多麽的漫長,二十年後究竟會成爲什麽樣子,他不想留給心愛的女人任何的遺憾,必須趁着年輕完成所有的事情。
幾分鍾以後,吳飛回到了賓館,夜色漸漸的過去,新的一天來了,他必須要去坐上開往南方的火車,高達的老家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他是一個農村兵,能夠到最強特戰隊的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想不道居然犧牲了,他的家人一定很痛苦。
就算是吳飛也很是痛心,失去了一個戰友,盡管以前還有過矛盾,他坐在火車上抱着背包默默的看着車窗外邊。
一路上平安無事,火車到站了,吳飛下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車速很快,轉眼間就開上了一條偏僻的馬路上。十幾分鍾以後車停在了高達的老家,安平鎮村口。
吳飛站在村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抱着背包大步的往前走,還沒有進村子,忽然兩輛面包車呼嘯着開了進去,速度很快,留下了一陣煙塵。
村口兩側的村民紛紛躲避,甚至有人在唉聲歎氣。看到這情況,吳飛有些納悶,這什麽情況,忍不住大步的走了過去。
“老鄉,知道高達家住哪嗎,”吳飛很是客氣的說道。
“高達家,看到剛才的車沒有,那兩輛車就是去高達家的,哎,命苦啊,”這個老漢無奈的搖着頭說道。
吳飛一臉的疑惑,忍不住看向大路上,眼看着兩輛面包車停在了前方三十多米遠的地方,上邊下來了五六個魁梧大漢,他看着老漢說道“那些人幹什麽的,他們去高達家幹什麽。”
“要債的,搶親的,可憐的高家二丫頭啊,多聽話的一個女娃呀,”老漢歎息的說道。
吳飛已經聽了出來,這事情有些不對勁,對高家不利,這讓他十分的憤怒,幸虧及時敢了過來,否則這高家就遭殃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搶親的。
這讓他憤怒到了極點,猛然狂沖了出去,就跟一道風一樣往前狂奔,三十多米的距離,轉眼間就到。
吳飛站在了院子門口,聽到了裏邊傳來怒罵的聲音。
院子裏有人大聲的喊道“今天必須還錢,不還錢,就用人頂,你們家二丫頭都十八了,人這麽水靈,這麽漂亮,跟我們走,這事情就算完了,。”
“休息,你們這群混蛋,我跟你們拼了。”一個少年憤怒的吼道,說着就沖了出去。
吳飛一眼看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揮舞着一根木頭棍子就沖向了幾個魁梧大漢,但是他根本就不是魁梧大漢的對手,一個回合就被打飛了木棍,魁梧大漢手裏的鐵管就砸了過去。
這一棍子要砸下去,肯定是頭破血流,吳飛一聲怒吼,閃電般的狂沖了出去,速度快到了極點,在棍子砸下去的瞬間,猛然一腳朝着鐵棍子踢了過去,接着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魁梧大漢的臉上。
一聲慘叫,魁梧大漢被打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慘叫不止,僅僅一拳,腦袋就被打成了豬頭摸樣。
吳飛扶起少年,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很堅定的說道“小兄弟,你們回屋,這事情交給我。”
少年十分的意外,想不到有人會出來幫忙,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帶着他的姐姐,還有兩個老人走進了屋子。
院子裏就剩下吳飛跟五六個魁梧大漢,吳飛狼一般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這些人。
爲首的一個大漢,憤怒的說道“臭小子,幹什麽的,這關你屁事,我勸你趕緊走人,否則打殘了你。”
吳飛直接冷笑了一聲,很不客氣的說道“這是我家,這就是我的事情,要錢要賬,都要問問我的拳頭。”
“臭小子,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幾個,揍他。”爲首的大漢憤怒的說道,說完揮動着手裏的鐵管就沖了上去。
吳飛嘴角冷笑了一聲,他不想鬧事,但是偏偏有人找上門來了,面對有人找高達家屬的麻煩,他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了,這是烈士家屬,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他們。
吳飛冷笑了一聲,拳頭迎着砸過來的鐵管就打了出去,一聲脆響,鐵管被打彎了,力量不見,一聲慘叫,爲首的大漢被打飛了出去。
接下來吳飛拳法如風,身體快速的移動,整個人快速的轉動起來,幾秒鍾的時間,五個魁梧大漢全都被打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慘叫。
但是這打完了,還不算完,這事情必須有個交代,必須徹底的了斷,吳飛大步的沖向了爲首的大漢,一手拎起了這家夥,憤怒的說道“你是老大,還是個拉皮條的。告訴我他們怎麽欠了你多錢,欠了多少。”
爲首的大漢害怕到了極點,他怎麽也想不到碰到了硬茬,剛才被打了一拳頭,牙齒碎了好幾個,聲音顫抖着說道“我就是,他們欠了兩萬。”
我靠,兩萬就想要人家小姑娘,那可是一個人呀,吳飛猛然一巴掌朝着大漢扇了過去,憤怒的吼道“兩萬是嗎,給你,一分錢不少你的。”吳飛說着從背包裏拿出了兩沓子鈔票狠狠的砸在了這個家夥的臉上。
這是戰友們捐給高達的錢,而軍隊給高達的錢一分錢不少的在銀行卡裏。他自作主張替高達還了債。
爲首的大漢哪裏還敢留下來,拿起了兩沓子鈔票就往外跑,一分鍾不到,這些要賬的家夥走的一幹二淨。
院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高達的家人依次走了出來,少年直接沖向了吳飛,很是高興的說道“大哥,你是我哥哥高達的戰友們,一看你這伸手就知道了。”
“高明,真沒禮貌,”高達的父親,高文龍很嚴肅的說道。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過來。
吳飛知道這是高達的父親,連忙很有禮貌的說道“高叔叔您好。”
“小夥子,你是高達的戰友,是來送信的吧,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吧。”高文龍一臉憂傷的說道,很顯然他感覺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