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剛剛走出房門,左右兩個雇傭兵,就沖了過來,沖鋒槍槍托狠狠的砸了過來,頓時吳飛腦袋上血飛濺而起,眼前一片漆黑,暈了過去。
可以說自從加入特種兵以來,吳飛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打擊,這是第一次,也是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在暈過去的瞬間,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前方的劉浩,嘴角閃過了一絲的不屑,巨大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鑽心的傳遞全身,吳飛猛然醒了過來,正看到兩個光着上身,魁梧大漢,正揮動着手裏的皮鞭,不斷的抽打自己。
皮鞭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一道道的血紅出現,這根本就不算什麽,忍不住縱聲大笑了起來“劉浩,你有什麽本事就使出來,這撓癢癢的功夫還是免了吧。”
劉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着血肉模糊,但是精神依然不錯的吳飛,有些憤怒了,但是臉上依然保持着那股笑容,看着吳飛說道“獠牙,果然号稱戰神,怎麽樣,是不是想不到有一天會落在老子的手裏,以前的事情沒什麽意思,我也不在乎,但是今天,你落在了我的手裏,想跑沒那麽容易了。看到這個山洞沒有,專門爲你準備的。你會好好的享受這裏每一件東西,每天一次。”
劉浩說完縱聲大笑了起來,笑聲在山洞裏回蕩着。
吳飛此時身體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看向四周圍,東西真不少,什麽老虎凳,烙鐵,鐵鏈子,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東西,怎麽都感覺這像是監獄嚴刑拷打的工具。
對于這些,他根本就不在乎,在劉浩笑聲過去以後,也大笑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劉浩,這算個屁,有種來個痛快的。”
“你怕了,求饒吧,我會讓你去一個舒服點的地方。”劉浩笑了笑說道。不過他不會那麽做,以前的仇恨真的忘了嗎,沒有,他要讓吳飛生不如死,不過他也不能把這家夥弄死了,有人想要這家夥活着,而且身體還要很棒的活着,他惹不起那個人,隻能服從。
“求饒,别做夢了我獠牙,就算是斷胳膊斷腿都不會求饒,來吧,有本事就使出來。”吳飛大聲的喊道,既然出不去了,那就硬到底,服軟可不是他的性格,自從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說過軟話,這就是他的性格,狼一般的性格。
他就跟叢林裏的狼一樣,除了往前沖,就是往前沖,從來不會後退,被抓住,除了死,就是逃走,從來沒有求饒狗一樣的活着,這就是狼跟狗的區别。
劉浩憤怒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你們幾個輪流伺候他,讓他一天兩遍的享受這些刑具。”
幾個雇傭兵怔了一怔,一天兩遍,普通人兩天一遍都受不了,老闆居然讓這個人一天兩遍,這是不是要把人打死才算。
爲首的一個雇傭兵直接追上了劉浩,壓低了聲音說道“老闆,這一天兩遍,會死人的,血神要的人,我們兜不住啊。”
劉浩回頭看了看這個雇傭兵,很是生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擺擺手說道,那就一天一次,給他來點很的,讓他活着就行。
接下來,山洞裏就響起了吳飛狼一般的叫聲,叫聲如雷,叫的幾個動手的雇傭兵都有些發顫,這鞭子抽下去,都感覺力度不夠了,這就是氣勢,他們被吳飛的氣勢所壓迫。
吳飛大聲的喊道“哥幾個,用點勁不行嗎,老子皮癢癢的不得了。”
幾個雇傭兵累了,換上另外的幾個,直接把吳飛拖到了另外的刑具上,吳飛就跟不過瘾一樣狂叫着。
直到最後幾個雇傭兵滿頭大汗,累得夠嗆,都很是無語的看着吳飛,這家夥還真就是鋼筋鐵骨的戰神,連刑具都用壞了。
就這樣,吳飛一連半個月都享受着十幾種刑具,白天享受,晚上則是被綁在十字架上,但是他沒有放棄,晚上直接用内功調息法訓練,傷口在晚上快速的恢複過來,到了白天的時候又是體力充沛。就連劉浩跟這些雇傭兵都很吃驚。
一個人被嚴刑拷打,能夠讓行刑的人都叫好的,估計吳飛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打不死,打不爛的特戰隊員。
最終劉浩實在是沒轍了,而且上交的時間也到了,他來到了吳飛的面前,從上到下再一次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号稱華夏國戰神的男人。
“吳飛,你夠牛逼的,在我手裏你還活的這麽滋潤,你還是第一個,不過以後你活的有多慘,接下來你就知道了。”劉浩大聲的說道,說完沖着身後揮揮手。
很快幾個雇傭兵走過來,把吳飛從十字架上放下來,然後戴上了沉重的鐵鏈子,這些鐵鏈子最起碼有兩百斤,這是劉浩專門爲吳飛定做的,一般人幾十斤,但是他不敢大意,給吳飛定做了兩百斤的鐵鏈子。
拖着沉重的鐵鏈子,吳飛舉步維艱,但是依然大步的走着,絲毫沒有停頓的樣子,這就是吳飛,鐵一般的漢子,狼大隊的狼王。華夏國最強特戰隊的戰神。
在走出了山洞以後,外邊強烈刺眼的亮光讓吳飛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一條很長的路出現在意眼前,前邊一架直升機,此時正有幾個同樣帶着手铐腳铐的男人正在上直升機。
而吳飛的出現讓所有人眼前一亮,巨大的手铐腳铐,簡直就是巨人的形象。
“快點,你們這群混蛋。”一個雇傭兵大聲的喊道,說着用槍托狠狠的砸向前方的一個帶着鐵鏈子的漢子。
眼看着槍托就砸了過去,這槍托下去,最起碼會頭破血流,吳飛眉頭微皺,人都這樣了,還遭受酷刑,太不人道了,都是戰士,沒必要這麽侮辱人,可殺不可辱,吳飛憤怒了,雙手托着沉重的二百斤的鐵鏈子,狂沖了過去,直接用鐵鏈子纏住了雇傭兵砸下來的沖鋒槍,大聲的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