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一臉的驚恐,他們盡管是雇傭兵,但也是人,也知道痛苦,用力的搖晃着腦袋,用力的點着頭,表示已經同意。
用的都是國際通行的語言,吳飛跟他都聽得懂,他不放心,冷冷的說道“别耍花招告訴我,否則你會死的很慘。”吳飛說着軍用匕首鋒利的刀刃頂在了雇傭兵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刺入肌膚,滲出了一絲的血紅。
吳飛慢慢的松開了捂住嘴巴的手,現在必須讓他說話,哪怕有危險,不過吳飛可以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裏擊斃雇傭兵。
雇傭兵顯然很害怕了,尤其是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匕首,哪裏還敢耍花招,用并不熟練的國際通行語言說道“他們就在那個亮着燈的地下室裏,至于那個女人,已經跑了,下落不明。”。
吳飛眉頭微皺,果然不出所料,那個亮着燈的房子有問題,居然還有地下室,想想進去的那麽多雇傭兵,疑惑得到了答案,但就在他看向雇傭兵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家夥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的狡詐。
一種不安的感覺,這家夥難道在撒謊,吳飛軍用匕首輕輕的往前移動了一下,雇傭兵脖子上血口變大,血不斷地往下流,吳飛冷冷的說道“耍花招,告訴我實話。”。
而就在此時忽然幾十米遠的地方有濃重的腳步聲音傳來,接着不斷的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是朝着這裏移動過來,吳飛一陣吃驚,看來情況不妙,被發現了。
這個雇傭兵忍着痛說道“投降吧你跑不了,就算找到了禁藥專家,你也跑不了。”。
吳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軍用匕首猛然劃過,夜空中閃過一道亮光,雇傭兵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巨大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
既然已經暴漏,就沒有必要在問下去,戰場是殘酷的,任何仁慈都會留下隐患,吳飛毫不猶豫的擊斃了雇傭兵,然後快速的朝着一側狂沖了出去。
他沒有選擇離開,但也沒有選擇迎着雇傭兵沖上去,而是從側面潛伏了過去,在往前狂奔了幾十米以後,快速的隐蔽了起來,直到看到十幾個雇傭兵沖了過去,吳飛才從灌木叢裏鑽了出來。
盡管雇傭兵告訴了禁藥專家的下落,但是吳飛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那個房子有問題,究竟怎麽回事,他也說不清楚。
不過就算是有問題,既然有禁藥專家的下落就要去看個究竟,現在已經不用擔心瑪利亞的下落,她是絕頂強者的實力,而且已經逃離了這裏。
現在最爲重要的就是要找到禁藥專家,擊斃他,銷毀所有的禁藥資料。
吳飛選擇了一處叢林茂密的地方,不斷的往前移動,速度快,而謹慎,在漆黑的夜色裏,就跟幽靈一樣,快速的接近血神組織基地。
血神組織基地大門的地方有重兵把手,五六組雇傭兵不間斷的來回巡邏。這樣嚴密的防衛,根本就無法潛伏過去,看來必須重新選擇進入地點。
正門不行,就走側面,就算有鐵絲網圍着也不是問題。吳飛快速的往前移動,前方一對巡邏的士兵大步的走了過來。
潛伏隐蔽,快速躲在了大樹的後邊,巡邏的士兵沒有任何的發現,從吳飛前方幾米的地方走了過去。
在雇傭兵走遠以後,吳飛閃電般的沖了出去,速度快到了極點,轉眼間就沖到了鐵絲網的外邊。隐蔽在灌木叢裏。
但是他沒有立即沖上去,而是拿起了一根潮濕的木棍朝着鐵絲網扔了出去,木棍落在了地上,說明鐵絲網上沒有通電,吳飛放心的走了過去。
鐵絲網全都是用細細的鐵絲構成,硬度并不高,吳飛拿出了軍用匕首,用力的砍過去,鐵絲網被砍開了一個口子。這讓他十分的驚喜,盡管砍鐵絲網有些動靜,但是現在沒辦法,必須這麽做。
不遠處傳來巡邏士兵的腳步聲音,距離在十幾米遠,吳飛快速的隐蔽起來,等到巡邏的士兵走遠以後,繼續用匕首快速的隔斷鐵絲網。
一分鍾不到,鐵絲網被砍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吳飛很輕松的從鐵絲網豁口鑽了進去。進入了血神組織基地。
除了剛才審問雇傭兵的時候發生了一些情況,接下來周圍依然很安靜,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正是人最爲困乏的時候。
但是那個有地下室的房子依然亮着燈,此時已經沒有雇傭兵進出,吳飛十分小心的前進着,他的目标就是有地下室的房子,對于其他的房子看都不看。
前方不時的有巡邏的雇傭兵經過,吳飛快速的隐蔽潛伏,很輕松的躲過了巡邏雇傭兵,動作純熟,行動敏捷,很順利的來到了那間房子的一側。
一切出奇的順利,這讓他都有些意外,腦海裏不斷的回憶起那個雇傭兵詭異的眼神,越發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吳飛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禁藥專家就在地下室裏,必須擊斃這個家夥。
這是任務,必須要完成,在任務面前,任何事情,包括生命都是渺小的,吳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堅毅。在看着一個雇傭兵進入房子以後,閃電般的沖了進去。
雇傭兵聽到了動靜,猛然回頭,還沒有來得及舉起沖鋒槍,吳飛的軍用匕首閃電般的劃過,一道血紅飛起,雇傭兵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紅,巨大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吳飛快速的隐蔽在房間的一角,仔細的打量着房子裏的一切,很普通的房子,小到了隻能放下一張床。很顯然這裏隻是一個保護地下室入口的地方,不過這麽重要的地方爲什麽沒有雇傭兵把手。
這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地方,牆角的一側,一個通往地下的台階延伸上來,吳飛快速的移動了過去,仔細的傾聽着裏邊的聲音。低頭看向台階下邊,怎麽都感覺這就跟野獸的大嘴一樣,在等待着自己這個送上門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