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在扔出匕首的同時,朝着對面舉起沖鋒槍的雇傭兵閃電般的沖了出去,這個距離更近,不足八米,吳飛整個人蹭到一下從灌木叢裏躍了起來,如猛虎下山一般狂沖了過去。
轉眼間就到了雇傭兵的面前,雇傭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吳飛手裏的沖鋒槍槍托狠狠的砸了過去,一聲慘叫,一道血紅飛過,雇傭兵被砸飛了出去,巨大的身體撞在了身後的大樹上,落在了灌木叢裏。
吳飛并沒有因此而放手,他對自己有信心,但是不能大意,在雇傭兵落地的瞬間,快速的沖了過去,閃電般的從雇傭兵的身上拔出軍用匕首,狠狠的刺向了雇傭兵。
其實雇傭兵被吳飛剛才那一槍托已經砸的徹底的死亡,後邊的一匕首,隻不過是補刀,這也是爲了穩妥起見。
在擊斃兩個雇傭兵以後,吳飛快速的隐蔽在了大樹的後邊,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警戒的看着四周圍的叢林,山梁的位置,叢林不是很茂密,但是灌木叢夠茂盛,剛才的閃電般的戰鬥,從外邊根本就看不出來,沒有聲音,戰鬥迅速,在不到三秒鍾的時間裏結束戰鬥。可以說兇險至極,哪怕是多一秒鍾,雇傭兵發出求救信号,吳飛就會面臨強大的危險。
山梁上的叢林裏十分的安靜,吳飛在擊斃了兩個雇傭兵以後,再一次潛伏了起來,他在等待着時機,此時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這個時候并不是出擊最好的時候,人最爲困乏的時候是淩晨的時候,那才是出擊的最好時機,吳飛繼續等待,但是沒有閑着,帶有紫外線的望遠鏡不斷的觀察着周圍。
忽然山梁的山腳下,不斷的有人影從樹林裏沖了出來,快速的沖向進了山谷,很快的就消失不見。
吳飛眉頭微皺,這麽多人進入了山谷,難道隻是爲了伏擊自己,這顯然不可能,不過就算是有可疑的地方,他也不會進入山谷,一個人戰鬥,進入山谷太危險了,必須尋找最爲穩妥的方式。
夜色已經很深了,吳飛必須開始行動了,周圍的叢林安靜的要死,就算是野獸都已經開始入睡,此時的吳飛格外的精神,就跟覓食的野狼一樣,從灌木叢裏慢慢的站了起來,貓着腰十分謹慎的朝着山梁上邊移動。
山梁十分的陡峭,路很不好走,吳飛走的十分的小心,不但要小心腳下,還要小心熱帶叢林裏随時出沒的蟒蛇毒物。
幸好帶着繳獲的夜視儀,走路還是很順暢的,半個多小時以後,吳飛繞過了山谷,來到了大山的一側。這裏距離當時觀察到的雇傭兵基地已經很近了,側面的半山腰就是雇傭兵的基地。
吳飛沒有立即潛伏過去,而是進行仔細的觀察,雇傭兵基地建設的并不規則,半山腰的地方,地上稍微緩和,雜亂無章的建設着幾十間木頭房子,不時的有亮光閃過,很顯然裏邊有人。
五十米左右的前方,不時的有雇傭兵巡邏隊出現,經過仔細的觀察,逐漸的掌握了雇傭兵巡邏隊的規律,每過五分鍾就會有一對巡邏隊經過,在往前則是用鐵絲網圍起來的圍牆,兩米多高的鐵絲網圍牆,任何野獸都進不去。
這裏的觀察位置不是很好,在一對巡邏士兵過去以後,吳飛快速的沖上了一棵大樹,居高臨下,這一次看的很清楚,不過吳飛有些意外,尤其是基地中間位置一棟木頭房子,一直亮着亮光。
而且先後最起碼有幾十個雇傭兵走了進去,這就讓吳飛十分的奇怪,一個木頭房子,容量應該不會有那麽大,就算是上下鋪的床位,也躺不下那麽人,這裏邊肯定有古怪。那個有亮光的房子就成了吳飛首選要進行偵查的目标。
夜色漆黑如墨,吳飛依然在等待着,直到時間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看向前方巡邏的雇傭兵,就連他們都開始打盹了,一隊五個人的雇傭兵,都在低着腦袋走路,很顯然困得不行了。
現在就是最好都時機,吳飛從大樹上輕輕的跳下來,動作敏捷,悄無聲息,手裏握着軍用匕首,看準了前方巡邏的士兵,快速的沖了過去,敵情不明,不能莽撞行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一個俘虜探聽情況。
距離不過三十多米,吳飛的速度很快,直接朝着巡邏隊必經的地方沖了過去,快速的隐蔽了起來。
腳步聲音在快速的靠近,此時正是人最爲困乏的時候,雇傭兵很強大,就算他們有了警戒心裏,但他們也是人,依然會困乏。
一隊五個雇傭兵,慢慢的走了過來,吳飛潛伏在一棵大樹的後邊,雇傭兵耷拉着腦袋往前走,絲毫沒有發現吳飛。
當五個雇傭兵中的四個雇傭兵走過去以後,吳飛直接沖向了第五個雇傭兵,軍用匕首的刀柄用力的打在了他的頭上,雇傭兵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雇傭兵巨大的身體倒下去,吳飛伸出大手扶住了雇傭兵,此時四個雇傭兵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情況,依然往前走着。
吳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直到雇傭兵走遠了,然後扛起被打暈的雇傭兵朝着前方的叢林狂沖了出去,直到沖出去了五十多米,才停了下來。
吳飛把被打暈的雇傭兵仍在了灌木叢裏,軍用匕首猛然插在了他的大腿上,同時一隻手捂住了雇傭兵的嘴巴避免他發出聲音。
到了現在吳飛可沒有閑工夫慢慢的審問他,要不了雇傭兵就會發現這個情況,所以必須盡快的問出裏邊的情況。
雇傭兵吃痛,醒了過來,用力的搖晃着腦袋掙紮着。吳飛冷笑了一聲,把雇傭兵大腿上插着的匕首用力的拔出來,雇傭兵渾身痛的顫抖了起來,吳飛冷冷的說道“告訴我禁藥專家在哪,你們抓取的那個女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