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在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以後,就沒命的訓練,想要一雪前恥,尤其是被吳飛折磨的夠嗆,最終這家夥居然成了南州國最強大特戰隊的隊長,實力也突飛猛進,但依然對号稱獠牙的吳飛十分的忌憚。
高山十分不爽這個南州國的黑臉家夥,憤怒的說道“你敢蔑視我們華夏國特戰隊,你說吧,憑實力,我們怎麽比試。”。
瓊斯凱德大笑了一聲說道,“看到沒有,這裏有一把子彈殼,我把他扔到空中,看誰打中的多,誰就赢了,很簡單,不過如果你們主動認輸離開這裏,我們也可以不比。”。
高山一臉的驚訝,打酒瓶子,或者石塊什麽的都曾經打過,但是子彈殼可沒有打過,畢竟那體積太小了,扔出去,尤其是在光線暗淡的叢林裏,就算是神槍手,也很難有把握赢了對方,一時間有些猶豫。
吳飛看到這情況,知道這個瓊斯凱德是故意刁難,這種事情不好說,這個家夥肯定是專門訓練槍法,而絕頂強者是綜合實力的體現,就算高山是絕頂強者,也不一定是瓊斯凱德的對手。
看來高山猶豫了,吳飛眉頭微皺,一種國家榮譽感油然而生,面對南州國的挑釁,怎麽能夠坐視不管。吳飛從大樹後邊走了出來,大樹的說道“瓊斯凱德,好久不見了,我來跟你比。”。
吳飛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身上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勢,帶着強大的殺氣往前走,渾身出現了一道光環。就好像猛虎下山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暴喝聲音下了瓊斯凱德一跳,熟悉的聲音,讓他不敢相信,但還是轉過身來當看到吳飛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瓊斯凱德是怕什麽來什麽。
但是想到自己的實力也今非昔比,已經是絕頂強者的存在,挺了挺腰闆,大聲的說道“原來是獠牙啊,我們真是有緣啊。真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夠跟獠牙再一次見面。”,盡管瓊斯凱德聲音很大,但是明顯的帶着一絲的懼怕,一種後勁不足的樣子。
吳飛幾步就來到了這個瓊斯凱德的面前,由于速度太快,瓊斯凱德跟他的南州國特戰隊都舉起了沖鋒槍,十來把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吳飛。
看着這情況,吳飛直接冷笑了兩聲說道“瓊斯凱德,将近兩年的時間不見了,想不到你還是這麽害怕,沖鋒槍對我已經不管用了,你是不是想試試我的快刀。”。
瓊斯凱德知道吳飛的厲害,而且從他的身上也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殺氣,絕對不是絕頂強者應該有的殺氣,高深莫測,讓人看不出任何的虛實。
瓊斯凱德害怕了,不敢跟吳飛硬拼,連忙揮動大手說道“你們瘋了嗎,怎麽可以對獠牙武力,都給我把槍放下。”。
吳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看了看這個家夥說道“瓊斯凱德,你不是想比武嗎,來吧,我看這彈坑太大了,我建議換這個吧。”,吳飛說着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石子,這些石子比彈坑要小了好幾倍,就算是放在手裏都不大,就跟花生米一樣。
瓊斯凱德咽了一口吐沫看了看吳飛手裏的石子,他簡直不敢相信,把這些扔向空中,然後用子彈打石子,基本上可以忽略命中率,命中率爲零,這是瓊斯凱德最初的判斷,國家的榮譽,眼看着再一次的失敗,他害怕了,連忙笑了笑說道“獠牙,剛剛我開玩笑的,就是太想你了,想不到一句話真的把你給激了出來,好久不見了,走我們去喝一杯。”。
瓊斯凱德假裝熱情,吳飛自然看得出來,這家夥害怕了,從國際特種兵大賽以後,沒有人不對吳飛産生了恐懼,這家夥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血腥殘酷,絲毫沒有情面,在吳飛的心裏,誰要是得罪了他,就會不死不休的報複。除非這個人跪地求饒。
吳飛冷笑着說道“瓊斯凱德,這樣不好吧,當着這麽多人你總得有個交代,你看我的人,高隊長,還在看着你那,不如我們開始吧。”。
“不不,我是開玩笑的,不能當真,獠牙,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瓊斯凱德聲音顫抖着說道,就算給他一腳也不敢在跟這個獠牙比武,這家夥太恐怖,太讓人難以捉摸了,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必須離開這裏,就算是任務不做了,也不能跟獠牙打。
瓊斯凱德說着揮動大手就要帶着他的人離開這裏,而就在此時四周圍同時出現了幾支隊伍,爲首的三個人閃電般的沖了過來,直接擋住了瓊斯凱德的去路。
三個人幾乎同時說道“這樣不好吧,獠牙沒說讓你走,你怎麽可以走,小孩子要懂規矩。”。三個人說完同時大笑了起來。
熟悉的聲音,爽朗的笑容,吳飛猛然轉身,看到了熟悉的面容,直接沖了過去,大聲的喊道“大衛波爾,麥加布,希爾頓,想不到你們都來了。”。
吳飛說完張開了雙臂跟三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了起來。
這三個人都是跟吳飛曾經一起戰鬥,一起完成任務,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浴血奮戰的兄弟。當經過了那麽多事情,經過了幾年以後,再一次見面,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吳飛跟他們眼睛都濕潤了,忍不住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吳飛用拳頭在三個人的肩膀上連續的來了三下說道“你們三個臭小子,說好的去華夏國找我,也不去,下次一定要去,我請你們吃大餐。”。
大衛波爾笑着說道“獠牙,就你那點工資,還不夠塞牙縫的,還是去我們丹州國吧,我可是地道的地主,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是那裏的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