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忍不住看向對面的大樹,果然樹上有一個很不小的房子,但怎麽看都不是人住的,忍不住說到“那地方确實不錯,不過你能告訴我那是誰住的嗎,我可不能奪别人的東西,畢竟那房子太小了,隻能容納一個人住在裏邊。”。
蔡寶妹一怔,本來以爲吳飛會生氣,但是想不到這小子居然看不到任何生氣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被這麽戲弄了都不生氣,這還是人嗎,但是既然人家問了蔡寶妹也沒有必要隐瞞着,笑了笑說到“那是給我們家的一隻猴子住的,後來那猴子走了,就一直空着。”。
“走了,猴子爲什麽走了,難道被你們吓跑了,”吳飛有些意外的說到,盡管很可能意識到,那猴子走了其實就是死了,但是沒有挑明,有意逗逗這個女孩子,反正長夜漫漫,有個美女說話也不錯。
“走了就是死了,怎麽樣,害怕了吧,害怕就走吧,這裏不歡迎你。”,蔡寶妹很不客氣的說到,說完大小了兩聲。
吳飛無奈的搖了搖頭,猴子死了有啥害怕的,當年在戰場上,什麽沒見過,屍山血海,那可不是吹的,這算個屁,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吳飛也不在乎,看了看大樹,沖着蔡寶妹說到“晚安,”。吳飛說完朝着大樹走了過去,一個縱身,很是幹淨利落的跳上了大樹。
蔡寶妹一時怔住了,這個臭小子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居然絲毫不在乎,本來想着把這個人擠兌走了也就是了,打架打不過人家,報警,這事情絲毫不适合報警,可是想不到這家夥居然真的就竄上了大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蔡寶妹噘着嘴很不客氣的說到“晚上吓死你,真是個傻瓜。”。蔡寶妹說完直接走進了别墅小樓的房門。
吳飛真的并不在乎這些,對蔡寶妹的冷嘲熱諷毫無感覺,一句話不說說的好嗎,平淡之心對待一切,不過這真的沒什麽,隻要能夠遮風擋雨就夠了。
這樹房真的不小,而且還很幹淨,沒有任何動物留下來的痕迹,吳飛直接鑽了進去,躺在了樹房的地闆上,經曆過太大的戰争,太多的磨難,這簡直就是最奢侈的生活。
夜色已經很深了,外邊時不時的傳來那些被打暈的保镖醒過來的聲音,估計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樹房裏居然住着吳飛。但是吳飛耳聰目明,聽得很真切,這些聲音形成了一個戰略分布點,讓吳飛快速的判斷他們的位置。
忽然大門外邊一聲急刹車的聲音,接着就聽到了開車門的聲音,咚咚咚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大門被打開,夾雜着其他腳步的聲音。
吳飛眉頭微皺,看起來人不少,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排場,很顯然有保镖随身保護着,吳飛忍不住把腦袋從樹房裏鑽了出來,但是隐身着大樹的樹葉當中,外邊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吳飛十分警戒的看着下邊,隻見五六個魁梧的保镖簇擁着一個身材高挑,很是漂亮的年輕女人往前走。
這個女人一臉的嚴肅,面部就跟冰山一樣,透着一股寒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很快這些人走到了房間門口,一個保镖摁下了電動大門,門打開了,保镖壓低了聲音說到“蔡總,請。”。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蔡氏集團的董事長,蔡寶妹的姐姐蔡梅梅,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性格大相反,一個冷若冰霜,就跟冷美人一樣,一個活波可愛,透着一股邪氣,古靈精怪的樣子。不過這些跟吳飛沒有太大的關系,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保護工作。
蔡梅梅走進了别墅小樓的大門,但是裏邊還有指紋識别,面部掃描裝置,直到兩分鍾以後蔡梅梅才真正的進入了房間,而那五六個保镖則是被擋在了門外邊,按說這樣的警戒算是很嚴密了。
但是這些對于吳飛來說他小兒科了,分分鍾就可以解決掉,吳飛在看向那五六個保镖,直接走向了一側的幾間平房,那應該就是他們休息的地方。
别墅裏燈火通明,但是很安靜,那些保镖在不時的巡邏着,一切都顯得那樣的正常,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在别墅裏,在黑夜中,吳飛在樹房裏無法入睡,總感覺要有事情要發生,究竟什麽事情也說不準,按照别墅的警戒,别墅大門需要指紋面部識别,外人根本就進不來,就算進來了,還有五十多個保镖。
在加上别墅的小樓門口也是指紋跟面部識别,這種戒備算是相當嚴密了,但是吳飛知道,自己能夠進來,其他的殺手也能夠進來。吳飛響起了那個狼大隊的叛徒霹靂狼,那家夥可是超級強者的實力,進入别墅,應該是再容易不過了。
想到這些,吳飛哪裏睡得着,而且大隊長曾經說過霹靂狼很可能知道苗嶺的下落,對于苗嶺吳飛内心裏充滿了愧疚,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種感覺難受啊,太失敗了。所以吳飛必須要抓住霹靂狼,找到苗嶺。
夜色越來越深,随着夜色的深入,别墅小樓裏本來亮着的燈熄滅了,隻剩下别墅裏亮着的路燈,就連巡邏的保镖都少了很多,應該是開始了分組巡邏。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夏日深夜的風微微的吹着,帶着一絲的涼意,越是安靜,就越一種不安的感覺,這是軍人強大的直覺。
所有人都打瞌睡的時候,就是殺手開始行動的時候,吳飛看了看夜光手表,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已經是淩晨三點鍾的時候了,這個時間是所有人最困的時候。
吳飛曾經執行過無數的任務,黑夜任務也不少,知道隻要在過兩個鍾頭,在沒有時間,這個夜晚就算是過去了。
吳飛警戒的看着别墅的四周圍,忽然一道微弱的亮光閃過,吳飛警覺了起來,這亮光很不尋常,也很熟悉,不好,這絕對是狙擊步槍的反光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