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這才叫裝逼,上戰場了還有豪車美女送着,怎麽樣,夠爽吧。”,吳飛開着玩笑用華夏國的語言說道,畢竟有些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在倭國必須要小心,就算是這個女人喜歡吳飛。有些事情也不能暴漏。
歸田英子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回頭看了看吳飛笑着說道“獠牙哥,我們去哪啊,總不能子啊馬路上閑逛吧,我可是很忙的,幹脆我們來個快閃吧,直接去賓館。”。
趙天峰忍不住用胳膊碰了吳飛一樣,眼睛裏充滿了羨慕的味道,吳飛咽了一口吐沫,這******誘惑太強大了,但是這并不管用,一個執着的男人心中隻想着那個最愛。
吳飛一臉嚴肅的說道“往城外的馬路上開,我們去辦事。”。
催虎開着玩笑的說道“獠牙哥,是你們去辦事,可不是我們,到時候我們随便找個地方下車就行了。”。催虎是用華夏語說的,畢竟面前的是一個大美女。
歸田英子是一個典型的倭國開放的女人,從事的行業就已經看得出來,歸田英子笑着說道“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野戰吧,不過我喜歡,馬上就去。”,歸田英子一臉的高興,隻要自己喜歡的男人,哪怕在大街上來一段激吻,估計都願意。
一句話說完歸田英子猛踩油門,豪車開了出去。
吳飛這個無語啊,這都什麽事,如今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大膽開放,不過想想,也很自豪,自己都帥到了這個份上,被美女倒追,有機會把這些事情講給苗嶺聽,肯定會氣得不輕,現在吳飛的腦海裏全都是苗嶺,喜歡看她笑,看他生氣的樣子。
催虎打開了車窗,用粗豪的嗓子用華夏語言唱着難聽的軍歌,這家夥就喜歡開車尤其是開猛車。
吳飛則是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情,唐小花的DNA檢測怎麽辦,總不能帶回國在做吧,而且倭國這方面應該是很先進的,但是必須得找個放心的人。吳飛不禁看向歸田英子,這個女人應該值得可信。
現在也沒有别的選擇,這事情必須盡快辦,一旦有問題,那可是不輕,這也是對前輩唐虎的一個交代。
轎車開的飛快,很快就沖出了首府城,沖上了郊區的大馬路,在往前狂沖了将近百十裏地以後,吳飛看了看側面濃密的叢林,再往前幾十裏就是跟戰友們約好的地方了,不能再走了。
吳飛一臉嚴肅的說道“英子,就在這裏停車。”。
歸田英子聽到了吳飛的話,連忙一個急刹車,然後回頭看向吳飛說道“這裏嗎,有沒有搞錯,兩側可都是原始叢林,萬一碰上了野獸怎麽辦,我可不想做那樣的野戰。”。
吳飛無奈的笑了笑,不想再跟歸田英子開玩笑,看着這個大美女說道“聽着,我們的身份很特殊,但是還不能告訴你,而且我們來這裏也不是進行野戰的,希望你能夠理解,”。
“獠牙哥,難道你們就這樣走了,我其實早就想到了,能不能抱抱我,”,歸田英子一臉憂傷的說道。
吳飛不禁爲之心動,盡管這是一個倭國人,但也是一個有感情的女人,一旦喜歡一個男人就會義無反顧,吳飛忍不住張開了雙臂,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女人,然後松開了臂膀,一臉嚴肅的說道“幫我一個忙,拿着這個去做DNA檢測。記住,這東西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親生父親,隻能你一個人知道。”。
歸田英子用力的點着頭,接過吳飛手裏注滿鮮血的注射器,很堅定的說道“獠牙哥你放心,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告訴别人,不過我幫你的忙,你可以多陪陪我嗎。”。
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明知道不可以,還要勉強,但是看來不答應這個女人,她不會用心的去做事,沒辦法,隻能是犧牲自己帥哥的形象了,吳飛用力的點點頭說道“我會的,等我回來找你。”。
吳飛說完打開了車門,大步的走了出去。歸田英子打開車窗,大聲的說道“我等你,一定要來找我。”。
吳飛無奈的搖搖頭,沖着催虎跟趙天峰,喬丫丫揮揮手,然後沖進了叢林裏,四個人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沖出去了十幾米。
催虎忍不住說道“獠牙,你看,那女人還沒走,看來是真的喜歡你了,我就搞不懂了,這桃花運怎麽就沒有輪到我們哥倆。”。
“利爪,你要是要就給你算了,可别把我算上。”趙天峰一邊走一邊說道。
吳飛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果然那轎車沒有走,這讓吳飛十分的警覺,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利爪,黑風,停止前進,隐蔽起來。”。吳飛說着沖向了一側的灌木叢,警覺的看着大馬路上的轎車。
轎車很安靜的停在那裏,忽然發動機啓動的聲音響起,接着轎車一個拐彎,沖了出去,方向是首府的方向。
催虎看向吳飛說道“獠牙,車都走了,我們還看個屁,你是不是舍不得這個女人,不過說真的,這女人确實漂亮,而且還夠瘋。”。
“你懂個毛線,就知道看人家女人的屁股。”,吳飛瞪了催虎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說完站了起來,大步的往前走。
趙天峰拍了拍催虎的肩膀說道“獠牙說的不錯,你就知道看人家女人的屁股,你要是不請客,回頭我就告訴崔曉軒。”。趙天峰說完大步的跟了上去。
催虎被說楞了,但是很快反應了過來,連忙大聲的說道“你們兩個耍我,真不夠意思,我請客還不行嗎。”。催虎一邊吼着一邊追了上去。
吳飛催虎趙天峰四人在叢林裏一路急行軍,吳飛跟戰友們人長期在叢林裏戰鬥,已經對叢林很熟悉了,何況還有吳飛這個從小在叢林生存的家夥,很快四個人就沖出去了幾百米。
但是很快吳飛就沖進了一片灌木叢裏,快速的隐蔽了起來,手裏握住了手槍,對着耳麥說道“利爪黑風,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