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一怔,想不到馬賽克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居然還想逃跑,吳飛的嘴角冷笑了一下,沖鋒槍朝着馬賽克就是連續的兩個點射,兩發子彈狂飛了出去,瞬間擊中馬賽克的了兩條腿,這家夥慘叫一聲,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但是馬賽克并不甘心,求生的本能,讓馬賽克居然想要爬上樓梯,想爬出密室。
吳飛幾步沖了過去,一把拽起馬賽克,憤怒的吼道“你個混蛋,想跑,站好了。”。吳飛知道剛才的爆炸應該是那些武裝分子沖了進來,觸動了布置的詭雷,用不了多久,甚至一分鍾都到不了,大批的武裝分子就會包圍這個小小的密室。
馬賽克渾身都在顫抖着,面對着全身散發着狂暴氣息的吳飛,生怕吳飛要殺了他,硬是忍着巨大的傷痛站在了那裏,一個剛才還風光無限,前呼後擁的軍閥頭目,此時已經成了徹底的階下囚,一條胳膊被打斷,另外的一隻手被挑斷了手筋,雙腿中槍,馬賽克一種想死的想法。
但是吳飛不會讓馬賽克去死,因爲接下來的節目還需要這個家夥,隻要這個馬賽克活着,就有希望沖出去,吳飛快速的沖向兩個被擊斃的武裝分子,直接把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瞬間搜集了所有的武器裝備,包括幾顆手雷。
整個過程不足五秒鍾,而馬賽克就這樣站在那裏沒動,他再也不敢跑了,面對這個變态的強大戰士,馬賽克害怕了,恐懼了,下一次真不知道子彈會打在哪個位置。
吳飛快速的沖了過來,直接把衣服撕成了布條,然後把馬賽克綁上,順便往布條裏塞了幾顆是手雷,布條把手雷緊緊的綁在了馬賽克的身上。
吳飛嘴角裏閃過了一絲的冷笑,很不客氣的說道“你大可以往前跑,但是我手裏的布條可不認人,他會直接拉響手雷,到時候你身上五顆手雷會同時被引爆,碰碰的巨響,你的身體會被炸得粉碎。”。
吳飛一邊說着一邊做了一個被炸飛的動作,而手裏則是拉着布條,布條的一頭綁在了馬賽克身上的手雷上。
馬賽克看着吳飛的動作,生怕吳飛一不小心拉響了手雷,忍着劇痛說道“你究竟想讓我怎麽做,你難道就不怕我的人殺了你嗎。”。
“有你在我不會死,聽着,不想死,就聽我的話,慢慢的上樓梯,走出密室。”。吳飛冷笑着說道。
吳飛可不想在這種密閉的地方呆着,指不定這些武裝分子會不會來個同歸于盡,不管是用毒氣,還是用炸彈,在幾平米的地下密室,被幹掉的幾率太大了。
吳飛一邊想着一邊推了馬賽克一下,馬賽克就像要爆炸的出氣筒一樣,但是他沒有辦法,渾身是傷的太重,根本就跑不了,不照做就是死路一條,馬賽克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當吳飛跟馬賽克接近密室門口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壓力籠罩了過來,作爲狼大隊戰士,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就在前方,不但有大批的武裝分子,還有血鷹殺手。
但是現在吳飛别無選擇,遠處的槍聲依然在繼續,武裝分子太多了,一時半會戰友們根本就沖不過來,沒有外援,隻能依靠自己。吳飛整個身體緊緊的躲在了馬賽克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一邊走一邊用國際通行的語言大聲的喊道“後退,到門後邊去,否則我們就同歸于盡,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槍快,還是我是手雷快。”。
此時吳飛跟馬賽克已經走出了密室的門口,站在了房間裏,面前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裝分子,把這個小小的房間擠得滿滿的,但是誰也沒有亂動,因爲他們的老大,馬賽克身上綁着最少五顆手雷,一不小心,就會引爆手雷,不但馬賽克活不了,幾乎整個房間的人都活不了。
“馬賽克,告訴他們,按照我說的做。”。吳飛憤怒的吼道,一邊說沖鋒槍一個精準的點射,快速的扣動了扳機,子彈狂飛了出去,瞬間擊中一個武裝分子的眉心位置,武裝分子巨大的身體倒了下來,估計誰也不會想到,在被包圍的情況下,吳飛居然嚣張到還敢殺人。
但是就算吳飛幹掉了一個武裝分子,其他的武裝分子也是束手無策,他們總不能殺了老大馬賽克吧。
此時馬賽克也想不到吳飛會直接殺人,連忙憤怒的吼道“全都出去,你們這群混蛋,沒看到我被綁架了嗎,”。
十幾個武裝分子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一窩蜂一般的沖了出去,他們其實誰也不想留下來,被擊斃的武裝分子就是一個例子,沒人敢殺馬賽克,但是馬賽克身後的這個華夏國特戰隊員獠牙,卻敢開槍,這絕對是送死的節奏。誰也不想死,離開是所有人的選擇。
而就在此時五個全副武裝的血鷹殺手從房頂縱身跳了下來,對吳飛跟馬賽克呈現了包圍的态勢。吳飛大吃一驚,隐蔽在馬賽克的身後,拖着馬賽克快速的沖到了靠窗戶的地方,情況十分不妙。
武裝分子聽馬賽克的,但是這些血鷹殺手不聽馬賽克的,他們隻是用金錢結成了一種關系。
五個血鷹殺手五把沖鋒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吳飛跟馬賽克。這一刻不但吳飛有些擔心,連馬賽克都害怕了,馬賽克連忙喊道“你們想幹什麽,我是雇主,你們必須聽我的。離開這裏,傭金我不會少了你們的。”。
“傭金我們要,但是這個人必須死,他殺了我們血鷹殺手組織的老大,必須死,馬賽克有你陪着這個家夥,我相信這個家夥會很高興的。”。血鷹殺手一個爲首的大漢大聲的說道。
吳飛知道下一秒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就會開槍,連忙大聲的喊道“幾位血鷹殺手的兄弟,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們,你們應該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