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虎大聲的喊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夠離開這該死的北冰洋,馄饨的天空,飄散的雪花,這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催虎一邊喊着一邊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盡管天氣很冷,但是吳飛跟戰友們踩着滑雪闆,拄着滑雪杖一路狂奔,體力在快速的消耗着,每個人的身上都汗水直流,吳飛知道必須想辦法休息一下,不然這冷汗這麽下去,很容易着涼發燒,在冰天雪地的北冰洋一旦生病,很難好起來。
前邊一個大雪堆,吳飛看着前方的麥加布說道“兄弟,還早着那,先休息一下在比試。”吳飛說完帶着戰友們沖向了那個雪堆的位置。
在外邊肯定不行,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軍,吳飛跟戰友們已經有了一套雪原生存的辦法,從背包裏拿出工兵鏟,快速的挖着雪地,很快就掏出了一個容納幾個人的雪洞。吳飛跟戰友們快速的進入雪洞。
寒風瞬間消失,吳飛把洞口用雪封住,隻是露出一個透氣孔。吳飛看着戰友們說道“兄弟們,現在我們必須讓我們的身上的汗幹透,否則我們就會感冒。”。
麥加布是北國特戰隊隊長,有些雪地生活的豐富經驗,麥加布快速的脫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用積雪在身上快速的擦拭着,直到身體完全變紅,然後快速的把身體擦幹淨,穿上了厚厚的作戰服,鑽進了溫暖的睡袋裏。
吳飛跟戰友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麥加布這麽做,忍不住說道“麥加布,冷不冷,”。
“冷,但是你會感覺到很舒服,這是老兵交給我們的,你們不妨試試。”麥加布說道,也沒有講這樣做的道理,有些事情隻有自己試過之後才會明白。
吳飛催虎趙天峰三人互相看了看,吳飛很果斷的說道“怕什麽,敵人都不怕,還怕這雪花。”吳飛說完快速的脫掉了上衣,然後用地上的雪擦着身體,直到身體變得通紅,然後快速的擦幹,穿上衣服,鑽進了睡袋裏。
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吳飛忍不住說道“虎子,峰子還愣着幹啥,這雪花浴還真不錯,真舒服啊。”。
催虎趙天峰互相看了看,盡管不知道用雪擦身體,究竟好在哪裏,但是這兩人猶豫了一下,也開始脫掉上衣,用雪擦身體,直到皮膚通紅,快速的擦幹淨,穿上了作戰服鑽進了睡袋裏。
“峰子,你還别說,這感覺真不錯,先是刺骨的寒冷,接下來就是溫暖的睡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刺激感應法。”催虎忍不住大聲的說道。
“什麽狗屁刺激感應法,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虎子你先負責警戒,我們幾個先美美的睡一覺。”。吳飛笑了笑說道。這雪花浴隻有睡覺真舒服的不得了,很解乏,讓人有一種慵懶但是感覺。
所謂的警戒也不過是鑽進睡袋裏,睜着眼睛罷了,在寒風凜冽的北冰洋,刮着寒風,飄着雪花,估計沒有哪個人傻到在無邊無際的雪原上找人,當然了那些鬼靈殺手是個例外。
幾分鍾以後,吳飛跟戰友們進入了夢鄉,這個小小的雪洞裏傳來了呼噜的聲音,經過雪花浴,吳飛跟戰友們睡得很甜,很溫暖。
一覺醒來,吳飛感覺神清氣爽,睜開眼睛,正看到催虎趙天峰兩個人看着自己,此時他們已經收拾好背包,吳飛被吓了一跳,連忙說道“你們搞什麽。”。
“吳飛,你對嫂子真夠癡情的,做夢都喊着嫂子的名字,就差沒有錄音機給你錄下來,如果苗嶺知道了,肯定感動的要死。”催虎開着玩笑的說道。
吳飛直接推了一把催虎,很不客氣的說道“去你的,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吳飛說完快速的從睡袋裏鑽了出來。兩下把睡着裝進了背包。
幾個小時的休息之後,吳飛催虎趙天峰麥加布四個人精神恢複過來,體力恢複,簡單了吃了一些硬邦邦的肉幹,然後重新回到了雪地上,北冰洋的夜一直還是黑夜,吳飛看着前方茫茫無邊的雪原,大聲的喊道“兄弟們出發,無限制比賽開始了。”。
吳飛說完踩着滑雪闆,住着滑雪杖沖了出去,催虎趙天峰麥加布緊随其後,麥加布的滑雪技術要強多了,幾分鍾就超過了吳飛。
就這樣吳飛四人在無邊的雪地上狂奔着,來的時候是北極熊背着來的,現在是滑雪回去,速度自然慢了很多。
兩天以後,北冰洋的黑夜漸漸的消失,吳飛跟戰友們知道已經到了北冰洋的邊緣地帶。而在這個邊緣地帶吳飛想起了那個塞德娜十來歲的小女孩。
一想起那個小女孩,吳飛就想起了塞加爾,想起了那些英雄的北極熊,吳飛很果斷的說道“我們有必要找到塞德娜,這個号角要還給他。”。
其實吳飛不用征求意見,催虎趙天峰麥加布也都明白,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了解,麥加布說道“我們必須找到他,告訴他戰鬥的經過,告訴他,那個狗屁的試驗基地,已經被徹底的毀滅了。”。
吳飛用力的點點頭,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後朝着側面狂沖了出去,有了滑雪闆速度快了很多,走了沒有多遠,吳飛就看到了兩頭北極熊,一大一小在跟一個小女孩玩耍着,那個小女孩不就是塞德娜嗎。
看到塞德娜,就跟看到了親人一樣,吳飛忍不住吹響了号角。
熟悉的好号角,很快的吸引了塞德娜,吸引了兩頭北極熊,他們狂奔了過來,而号角聲音還吸引了部落的因紐特人,他們也都圍攏了過來。
在寒風中,這些因紐特人圍在了吳飛四個人的面前,他們看着四個人身上的衣服幾乎成了血紅色,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血迹,有自己的血,也有敵人的血。
隻要看到吳飛四個人疲憊的身體,看到他們衣服上的顯著血迹的标志,就足以讓所有的人感動。
吳飛把号角遞了過去,看着塞德娜說道“塞德娜小姑娘,我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