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用力的踢了一腳野狐,看到野狐手裏握住的一張照片,吳飛十分好奇的拿了過來,由于野狐很用力的抓着,以至于照片的一角被撕掉。
當吳飛看到照片上人的時候,一時間怔住了,照片的人居然是自己多年沒有見面的父親,看起來照片比以前蒼老了很多,這怎麽回事,這照片應該是新的,而根據郭大山的說法,父親幾年前就犧牲了。
這究竟怎麽回事,吳飛對照品産生了懷疑,甚至對野狐也産生了懷疑,爲什麽野狐會有父親的照片,爲什麽父親的照片還是新的,這一連串的疑問,讓吳飛對父親的死産生了莫大的懷疑。
“隊長,這誰的照片,該不會是你的吧。”野狼五号幾個戰友跟了上來,野狼五号看着一臉奇怪的吳飛說道。
吳飛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沒事,野狐已經死了,虎子的仇報了,我們馬上撤離這裏。”吳飛說完把照片收了起來,至于父親的事情,野狐死了,死無對證,有時間去問問郭大山,說不定郭大山知道。
而就在此時埃裏克帶着人快速的沖了過來,對吳飛說道“吳飛兄弟,大批的毒販殺了過來,我們走不了了。”
其實在消滅野狐以後,吳飛也有了想法,虎子死了,這個仇不單單是野狐一個人就夠了,這些毒販都有責任。
既然毒販包圍了上來,吳飛也不想跑了,吳飛看先四周圍,快速的判斷着周圍的形勢,然後很果斷的說道“埃裏克帶着你的人去右側的高地上隐蔽起來,以槍聲爲号,麥加布帶着你的人道左側高地上隐蔽起來,野狼小隊的戰友們跟我沖,阻擊毒販。”
吳飛快速的做出了部署,這裏情況還算不錯,兩側正好有個高地,可以進行埋伏,吳飛決定打一次伏擊戰,既然這些毒販撲了上來,那麽就消滅他們。吳飛跟戰友們往前狂沖了幾十米,然後隐蔽了起來。
前方一百多米遠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人,嚎叫着沖了過來,速度并不快,十分的小心一群烏合之衆。吳飛對着耳麥壓低了聲音說道“麥加布,埃裏克,戰友們不用怕,先吃點食物,填填肚子,對付這些毒販不用這麽正式。”
吳飛說完把沖鋒槍放在了一邊,從背包裏拿出了壓縮餅幹,本來想扔給虎子,忽然想到虎子已經犧牲了,吳飛的手有些顫抖,眼睛濕潤了,對着魯大壯說道“大壯,回去的時候别忘記了帶上虎子,他是我們的戰友,人死了,屍首也要帶回去。”
吳飛的話讓野狼小隊的戰友們都很難受,魯大壯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隊長,你放心,除非我躺下了。”。
“大壯,以後不許在說這樣的話,我們是戰士,是狼大隊的戰士,誰也不能躺下。”吳飛眼睛濕潤的說道,說完往嘴裏放了一塊壓縮餅幹。
經過一天一夜的戰鬥,吳飛跟戰友們已經都很累了,但是野狼小隊的每一個戰友心裏都充斥着一股仇恨,對毒販,對暴力者的仇恨,這些都源于東方虎的犧牲,一個活生生的戰士,戰友就這麽沒了,任誰也受不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幾分鍾以後,大批的毒販出現在了前方五十多米的地方,山谷裏叢林茂密,怪石叢生,行軍相當的困難,就連訓練有素的特種兵走着都難,何況這些沒有任何訓練過的毒販。
這些毒販門一邊埋怨着一邊往前走,絲毫沒有感覺到吳飛跟戰友們就埋伏在前方。
吳飛壓低了聲音對戰友們說道“吃飽喝足,等靠近了再打,這些人有兩百人之多,我們五個人,每個人二十個不是很多。”
“放心吧,隊長,虎子不能白死,這些毒販都要給他陪葬。”野狼五号狠狠的說道,就跟一頭憤怒的野狼一樣,随時準備出擊。
距離已經拉近到三十米,吳飛突擊步槍瞄準了最前方一個指揮的毒販,大聲的喊道“戰友們,給我狠狠的打。”。吳飛說完快速的扣動了扳機,子彈瘋狂的飛了出去,一抹鮮紅飄過,爲首的一個毒販被瞬間擊斃。
随着吳飛的一句話,五把沖鋒槍,五條火舌,朝着毒販瘋狂的掃射了過去,大批的毒販被子彈擊中,吳飛跟戰友們的槍法都很精準,全都是連發狀态,打的過瘾,而且威力巨大,這對于蜂擁而至的毒販來說最喝水。
被突然襲擊的毒販,大聲的叫罵着,不斷的有人慘叫着倒了下去,叫罵聲,慘叫聲音,槍聲融合在了一起。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毒販被打了一個突然襲擊,一陣慌亂以後,很快毒販頭目穩住了局勢,開始大批的圍攏過來,展開瘋狂的攻勢,毒販的槍法不行,但是他們的人數衆多,兩百多名毒販,黑壓壓的一片,誰也不知道毒販從那個角度裏打出一槍。
吳飛跟野狼小隊的戰友們被壓得擡不起頭來,吳飛對着耳麥喊道“扔手雷,快速撤退。”吳飛說完拿出了一顆手雷,打開了保險朝着毒販扔了出去。
幾乎同時戰友們也把手雷扔了出去,轟轟轟連續的五聲爆炸,瞬間讓前方的毒販成了一片火海,十幾個毒販被炸飛了出去,慘叫聲不絕于耳。
爆炸的硝煙暫時讓毒販看不清前方,吳飛大聲的喊道“快速後撤。”吳飛說完沖鋒槍朝着毒販就是一梭子,幹掉了幾個沖在最前方的毒販。
吳飛跟戰友們快速的後撤,沖出去了幾米以後,吳飛忽然回頭在一棵大樹下邊蹲下,快速的布置了一顆詭雷,能夠最大限度的殺傷毒販,這是最好的辦法。
做完這些,吳飛拍了拍黑子的腦袋,然後快速的後撤,吳飛跟戰友們眨眼睛的功夫就沖出去了三十多米,正好已經後退到兩側高地的後邊。現在就等着毒販進入包圍圈,然後開始瘋狂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