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團部也有難處,給我們這個小屋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們是當兵的,要服從命令聽從指揮,何況我們還是尖刀班戰士,就更加的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給團裏找麻煩。”班長劉暢義正言辭的說道。
吳飛本來要出去,回過身來,看着班長劉暢,吳飛這一刻漸漸的明白尖刀班的含義,不但要向一把尖刀一樣沖鋒在前,還要随時随地替領導,替國家分憂,因爲我們是尖刀班戰士。
吳飛用力的點點頭說道“我不會去,我出去散散心。”吳飛說完走出了小屋,吳飛感覺有些壓抑,費勁了千辛萬苦,要參加比武,進入了尖刀班,全團最牛的班,吳飛沒有任何的高興,最牛的班,意味着責任就更加的重大,意味着要擔起更多更重要的事情。
一切進入團部,吳飛連想都沒有想過,想不到會有一天在團部裏漫步,團部規模很大,一邊是訓練區,一邊是戰士生活區,一邊是辦公區,吳飛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戰士生活區,一擡頭看到了團部衛生所。
吳飛忽然想起了苗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苗嶺咋樣了,當時吳飛一心爲了師傅報仇爲了完成師傅的遺願,拼命的訓練,完全忽略了苗嶺,在吳飛的内心裏,苗嶺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
而就在此時衛生所裏走出一個年輕的一聲,朝着吳飛走了過來,這個醫生穿着白大褂,可以看得到脖領上的肩章,是一個少尉。
在這個少尉走到距離吳飛兩米的時候,吳飛雙腳靠攏,一個軍禮,然後很嚴肅的說道“列兵吳飛請首長指示。”
“你叫吳飛,這裏有你一封信,拿着。”少尉很直接的說道,看了看吳飛說道,然後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吳飛。
吳飛有些茫然的接過信,吳飛沒有了親人,甚至連朋友都沒有幾個,哪來的信,吳飛看着轉身走開的醫生,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開了信封。
信封上沒有署名,吳飛打開了信紙,這一刻吳飛怔住了。
“吳飛,也許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鋼鐵一團,不要想我,我相信你會堅強的走下去,我知道那事情跟你沒關系,我也知道你背負着太多的事情,我也期待着我們會再見面。署名想你的苗嶺。”信紙上這樣寫着。
居然是苗嶺的,吳飛怎麽也想不到會是苗嶺,苗嶺走了,去了哪裏,爲什麽給自己寫信,難道她還想着自己,這一刻吳飛的内心裏充滿了疑惑,充滿了疑問,但是吳飛找不到一個人給他答案。
吳飛想回去問問這個醫生,但是吳飛沒有,這種心照不宣的事情,吳飛知道沒有人會給自己解釋,不過吳飛内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失落帶着高興,苗嶺一直想着自己,吳飛不單單是苗嶺的病人,還是苗嶺的其他的什麽。
吳飛的腦海裏出現了女神一般的苗嶺,瓜子臉,晶瑩剔透的皮膚,一身合體的軍裝,把一個女兵打扮的英姿飒爽,苗嶺是新兵連的女神,也是吳飛心中的女神,每當吳飛想到苗嶺的時候,嘴角都挂着笑容。
那個時候,吳飛除了訓練,除了去想報仇的事情,想的最多的就是苗嶺,苗嶺走了,但是給自己寫了人生中的第一封信,失落而高興着,這就是吳飛的現在的感覺,吳飛很認真的把信疊好,裝進了軍裝的口袋裏。
而就在此時,吳飛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道勁風傳來,吳飛本能的快速移動,然後翻身就是一個側踢。果然背後有人偷襲,但是當吳飛的腳要踢上這個人的時候,吳飛怔住了。這個人居然是邊防哨所的戰士劉武。
吳飛在半空的腿硬生生的收了回來,一把抱住了劉武,拍着劉武的肩膀說道“怎麽是你,快起來,這麽長時間不見了,邊防哨所怎麽樣。”
“幾天不見,你這功夫見長,我隻不過用手拍你一下,至于這麽下狠手嗎,”劉武連忙站了起來,看着吳飛說道,不過劉武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吳飛有今天的成就,劉武作爲邊防哨所跟吳飛走的最近的人,當然高興了。
“兄弟,你這是當士官了,太好了,走帶你看看我們的宿舍。”吳飛很高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看劉武肩膀上的肩章,這是士官的标志。
“那還用說,你走後,那個班副也被調走了,我就成了名符其實的班長,還轉了士官,後來才知道你在營部裏居然搞了這麽大的動作,這讓我們幾個老戰友羨慕的不得了,都瘋了一般的訓練。”劉武很是自信的說道。
吳飛也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現在都過去了,一切都好了,吳飛看着劉武說道“你這次不會專門來看我的吧,我可不相信。連個邊防哨所的特産都不帶。”
“這還少得了,難得我們邊防哨所出了你這樣的超級哨所特種兵,看我這一兜子,還有後邊的兩個,每人一兜子,裏邊可都是熏肉啥的,哨所沒别的,野味多。”劉武很開心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身後。
吳飛這才發現幾米遠的地方,還站着兩個人,居然是張武趙六,想不到這兩個小子也來了,吳飛幾步跑過去,上去就是一拳,一邊打一邊說道“看我不收拾你們,”當然了吳飛的力度不大,速度不快,隻是爲了開心。
張武趙六兩個人很敏捷的躲過去。對着吳飛就是連環腿,大笑着說道“走了這麽多天也不回去看看,看我們哥兩怎麽收拾你。”當然了隻是說說而已,張武趙六見好就收。
吳飛伸出拳頭在張武趙六兩個人的肩膀上狠狠的來了一下,說道“不錯啊,這麽結實,說實話你們這次來團部究竟幹什麽,我可不相信邊防哨所一次性出來三個老兵。這可是違反規定的事情。”
“兄弟,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全團都知道了。”劉武拍着吳飛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