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是皮癢了,還是不想活了,來,給你講講什麽叫尊老愛幼,什麽叫不自量力。”一個中等身材,有些白淨的戰士,他是尖刀班的戰士童虎,往前走了幾步,一雙拳頭攥的嘎嘣亂響,很顯然這講一講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當然是用拳頭來說話了。
吳飛直接無視這個士兵,其實現在吳飛已經有了這個實力,同時幹掉十個老兵,就算這五個老兵在厲害,難道有特種兵厲害,要是有那麽厲害,他們也不用在尖刀班了,除非是團長不放人,但是基本上沒有那個可能。
“住嘴,團長的命令,我們五個人聽從吳飛的指揮,吳飛現在我們五個人就是你的兵,請發布命令。”班長劉暢很嚴肅的說道。一邊說一個很正規的軍禮。
吳飛一怔,想不到就這麽簡單,吳飛甚至不敢相信,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想這些,吳飛看了看面前這五個一臉不服氣的尖刀班戰士,很嚴肅的說道“一分鍾以内上車,馬上離開這裏。”吳飛說完扶着崔曉軒大步的往馬路上的越野軍車走去。
“班長,團長是不是老糊塗了,把我們交給一個新兵蛋子,就算他能打,但是他打過仗嗎。”戰士周猛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幾個給我聽着,我也看不起這小子,但這是命令,必須服從,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誰在叢林裏幹掉過四個雇傭兵,五個綁匪,沒有吧,”班長劉暢很嚴肅的說道,說完大步的往車的方向走去。
一時間剩下的四個戰友都怔住了,不敢相信,要知道那些雇傭兵可不是簡單的人物,每一個雇傭兵都經過特殊的訓練,他們很多人都是退伍的老兵,甚至是一些外軍的高手,他們之所以去幹雇傭兵,完全是爲了掙錢,而能夠殺死四個雇傭兵,不要是尖刀班,就算是西南軍區的特種大隊都很難找到這樣的人。
一時間四個老兵忽然感覺到吳飛這個人,充滿了神奇色彩,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這吳飛究竟是一個什麽人,周猛大步的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肯定是巧合。”
“對是巧合,不過我很好奇,該對吳飛來一個采訪。”尖刀班的戰士趙一充滿了神秘的說道。
趙一是一個沒事寫兩句的人,号稱秀才,但是實力很強悍,能夠進入尖刀班任何一個士兵都不容易。
“你要是敢采訪吳飛,看我怎麽削你。”戰士林松很不客氣的說道,說完沖着趙一揮了揮拳頭。
盡管這幾個尖刀班的戰士都在說一些風涼話,但是幾個人的速度都很快,十幾秒的的時間全都坐在了車上,越野軍車很寬敞,足夠坐下七八個人,吳飛很嚴肅的說道“劉暢負責開車,其他的戰友負責警戒。”
“我們幹活你幹嘛,難道睡大覺。”周猛很不服氣的說道。
“對我睡覺,你有意見嗎,馬上開車。”吳飛很嚴肅的說道,說真的吳飛太累了,一場車站,趕了一天的路,就算是鐵人也要累,這些估計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而吳飛不是一個善于解釋的人,也不想解釋,有時候這些苦果自己一個人吃,比分享更好。
尖刀班的班長劉暢也不在乎這些,很嚴肅的說道“都少說兩句,坐穩了。”劉暢說完,發動車子,狠踩油門,越野軍車就沖了出去。
吳飛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太累了,哪怕是睡半個小時也成,很早就起床,開始了訓練,然後趕路,碰上了綁匪救了崔曉軒,在後來營部被三堂會審,苦戰十個老兵,在接下來就是陪着崔曉軒一起瘋。想想這些運動量不亞于幾次百公裏越野,幾分鍾不到吳飛就打起了呼噜。
“我真想踹他,幹脆把他扔下去算了。”周猛很不高興的說道。
“不許亂說,在這種環境裏能夠睡着的人,很不簡單,我想最起碼你不行。”劉暢回頭看了看吳飛很嚴肅的說道,劉暢感覺吳飛是一個很特别的人,有着令人着迷的故事。
崔曉軒也累了,但是沒有吳飛的那種身心疲憊的累,崔曉軒也感覺到了這幾個戰士對吳飛的誤解,崔曉軒笑着說道“我來講講這一天來吳飛的故事吧。”
于是崔曉軒把從遇到吳飛,從見證營部比武,到送崔曉軒回家,遇到綁匪,車匪大戰,怎麽消滅雇傭兵,怎麽帶着崔曉軒逃命的經過,有聲有色的講了一遍。
一時間尖刀班的戰士們都怔住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傳奇,一個普通士兵一天的傳奇,太不簡單了,戰士周猛看着睡得很香的吳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他是一個怪物,戰鬥機器人,我們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不過我很想跟他打一架。”
戰士趙一看着吳飛臉上挂着笑容,很自豪的說道“我終于找到了,他就是我小說的主人公,他就是特戰狼王,我要對她進行全方位的深挖。”
“行了,都别吵了,讓他好好的睡一覺,天已經很深了,還有幾十公裏就要到西南省省城了,都給我精神起來。”班長劉暢很嚴肅的說道。
經過崔曉軒的這一個解釋,五個尖刀班的戰士對吳飛都有了深入的了解,這個人不簡單啊,甚至認爲這樣的人應該進入尖刀班。
戰士童虎很執着的說道“班長,我建議我們班擴大規模,吸收這小子進來,我太佩服這小子的膽氣了。”
将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吳飛整整睡了一個小時,吳飛不想醒過來,但是想起了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世界特種兵大賽,還有師傅的仇,吳飛猛然醒過來,額頭上冒着冷汗,但是當擡起頭,發現整個車裏異常的安靜,除了崔曉軒睡着了,五個尖刀班的戰士都用異樣的眼睛看着吳飛,這讓吳飛很是納悶。這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