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峰拍拍吳飛的肩膀說道“吳飛我等着你的挑戰,相信我們有一天會并肩戰鬥。”趙天峰說完大步的朝着汽車走去。
催虎看着吳飛,直接在吳飛的肩膀上了一拳頭,很直接的說道“劉浩那小子,等着你去收拾,我們相信你能收拾這小子。”催虎說完轉身走了。
吳飛看着催虎跟趙天峰兩個人上了汽車,看着汽車緩緩的開了出去,直至消失在路的盡頭,吳飛用力的點點頭,師傅韓猛說的對,隻要刻苦訓練,不管是在哪裏,在什麽地方,就算在這個豺狼虎豹出沒的邊防哨所,一樣可以幹出大事。
想到這些吳飛豪氣頓生,感覺渾身的血液在沸騰,擡頭看天,好像看到師父韓猛在看着自己,這一刻,吳飛知道,自己面前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拼命的訓練,可以流血流汗,但是不能流淚。
從現在開始吳飛已經不屬于自己,吳飛屬于師父韓猛,屬于整個軍營,屬于戰場,吳飛快速的沖向叢林,面對着一棵直徑有一米的大樹,吳飛站在了大樹的面前,卸下裝備,在手上裹上了一塊破布,面前的大樹就跟敵人一樣,吳飛拼命的打擊大樹。
用胳膊,用肘部,用拳頭,用手掌,大樹紋絲不動,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過來,肯定以爲吳飛瘋了,但是吳飛的心裏很清楚,這裏沒有訓練設備,要想練出拳頭的威力,跟硬度,大樹是最好的訓練工具。
打了十幾下以後吳飛感覺到整個肩膀一下,胳膊,肘部,手掌手背,疼痛難忍,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吳飛知道這是訓練開始,最難熬的時候,開始的時候很痛,痛徹心扉,但是到了後期就會很輕松。
而就在此時吳飛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音,吳飛十分的警戒,快速撲倒,猛然端起了沖鋒槍對準了後邊,吳飛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是苗嶺,那個軍醫,一看到這個苗嶺,吳飛就想起了新兵連的事情。
吳飛感覺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麽辦,這個女軍官曾經給吳飛多麽美好的回憶,但是被處分以後吳飛就感覺到了問題沒有那麽簡單,吳飛不想在提那事情,但是一看到苗嶺出現,吳飛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事情。
吳飛苗嶺兩個人就這麽怔怔的看着,吳飛手中的槍不知不覺的慢慢的垂了下去,很快吳飛反應了過來,很嚴肅的說道“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的任務沒有完成,我不能走,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你不能這麽自暴自棄,你忘了你師傅的遺言了嗎。”苗嶺很是關心的說道。眼睛裏滿是關切的濕潤,這一刻苗嶺甚至想沖過去告訴吳飛,這個世界不是冰冷的,最起碼還有我在關心着你,你沒了師傅,還有我。
吳飛冷笑了一聲,自然明白苗嶺的話,吳飛背上背包,然後看向苗嶺說道“我沒事,你走吧,我會完成師傅的遺言,以後不要來找我。”吳飛說完快速的沖進了叢林裏,吳飛此時就跟一個幽靈一樣在叢林裏快速的奔跑,來回的穿梭。
苗嶺一時怔住了,感覺不到吳飛任何的暖意,但是苗嶺沒有放棄,苗嶺是一個醫生,還是心理醫生,幫助戰友是應該,何況苗嶺跟吳飛之間好像還摩擦出什麽,苗嶺看着濃密光線暗淡的叢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吳飛背着背包在叢林裏狂奔,吳飛何嘗聽不出苗嶺的關心,但是吳飛感覺到,那不是自己的菜,吳飛是一個普通的士兵,而苗嶺是一個軍官,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何況吳飛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談這些,吳飛一心要實現師傅的遺言。就要拼命的訓練,此時吳飛新理論隻有訓練,再也裝不下任何的人跟事。
叢林訓練可以說是最好的射擊訓練,吳飛在叢林裏快速的奔跑,在行動中鍛煉自己的反應能力,快速的射擊,幾十米遠的地方一隻野鳥振翅飛起,吳飛快速的瞄準冷靜的射擊,碰的一聲槍響,飛鳥落地。
吳飛繼續奔跑,遠處一隻野兔快速的奔跑着,吳飛冷靜的瞄準,快速的扣動了扳機。碰的一聲槍響,野兔被擊斃。
就這樣吳飛都不知道在叢林裏奔跑了多遠,總之直到背包裏滿是被自己擊斃的野兔野鳥。吳飛看着漸漸昏暗的從林,吳飛轉身往回跑,在叢林裏吳飛不會迷路,這是常年在叢林裏鍛煉的結果。
而就在此時一聲低沉的狼吼,孤狼快速的沖了出來,在吳飛的面前跑了兩圈,然後跟着吳飛一起飛奔,吳飛此時心情大好,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記了所有的煩心事。吳飛快速的奔跑,不時的看向身邊跟着一起奔跑的孤狼。孤狼長得很快,盡管隻是短短的幾個月,但是孤狼長強壯了很多,比當初遇到的時候高大威猛了。
十幾分鍾以後吳飛來到了叢林的邊緣,回頭看了看孤狼,從背包裏拿出一隻野兔扔了過去。孤狼一躍而起直接咬住了野兔,深深的看了吳飛一眼,然後快速的沖進了叢林裏。
不知道的還以爲吳飛的身後跟着一匹野狼,吳飛隻是扔給野狼食物讓它走,究竟怎麽回事隻有吳飛知道,吳飛曾經幫助過孤狼,孤狼也幾次幫助吳飛,可以說吳飛跟孤狼之間是戰友是朋友的關系。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吳飛看着孤狼沒入叢林,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轉過身,一轉身吳飛怔住了,隻見對面一棵大樹的下邊坐着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身穿女軍裝的女人,是苗嶺,沒錯,就是她,吳飛有些意外,想不到苗嶺居然會在這裏等自己,一時間吳飛感覺到冰冷的心被熱度刺了一下,難道自己錯怪了苗嶺。
苗嶺很顯然睡着了,吳飛悄悄的走過去,脫下作訓服輕輕的披在了苗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