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可以不吃不喝,可以沒完沒了的訓練,但是有一點,吳飛不會讓别人給扣上屎盆子,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左右,吳飛會狠狠的教訓這種自以爲是的人。
而就在此時劉浩推開了醫務室的門,剛走出來一眼看到站在門口的吳飛,劉浩一怔,做賊心虛的劉浩很想退回去,但是身後則是那個新兵還有女護士,劉浩退無可退,劉浩曾經被吳飛暴打過,那一次劉浩徹底的被吓尿了一想到吳飛那狼一般的力量,跟恐怖的眼睛劉浩雙腿都在顫抖。
“你,想幹什麽,告訴你,新兵連結束了,你不能亂來。”劉浩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一邊說着就往牆根溜。
吳飛冷笑了一聲,整個人憤怒了,雙眼呈現藍色,在暴怒的情況下,吳飛就是這個樣子,渾身散發着狼一般的氣息,整個人的眼睛變了顔色,距離有幾米,吳飛速度很快,瞬間就沖到了劉浩的面前。
雙手用力,就跟狼抓羊一樣,瞬間把劉浩舉過頭頂,太弱了,這個劉浩簡直不如一頭羊。吳飛整個身體轉動了起來。
“吳飛住手,你想幹什麽。”一個嚴厲而溫柔的女人的聲音喊道,是軍醫苗嶺,盡管劉浩這個人欠揍,但是苗嶺不想劉浩有事,同時也不想吳飛背上一個處分,明天是關鍵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團部給吳飛來個酗酒打架鬥毆,外加行爲不端的罪名,吳飛就徹底的沒了進入特種大隊的希望。
吳飛聽到了天籁一般的聲音,那是久違了的女神的聲音,吳飛停住了,回頭看向軍醫苗嶺,軍醫苗嶺此時也正看着吳飛,嘴角上不輕易的笑了笑。這讓吳飛一種莫大的動力,感覺就算被冤枉了,也無所謂,吳飛慢慢的雙手放低,直接把劉浩扔在了地上。
劉浩整個人再一次被尿騷味包裹着,再一次尿了褲子,本來以爲剛才要是被扔出去,斷胳膊斷腿是肯定的,但是想不到苗嶺一句話就讓劉浩放手了,劉浩盡管害怕,但更多的是醋意,想不到這麽漂亮的女軍醫居然看上了這麽一個窮小子,真是太便宜這個吳飛了。
不得不佩服這個劉浩,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吃無名飛醋,劉浩掙紮着爬起來,在新兵戰友的攙扶下,顫抖着往宿舍走去。
那個女護士,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不敢留下了,一溜煙跑了,此時這裏隻剩下吳飛跟軍醫苗嶺。兩個人怔怔的互相望着。
本來帶着一層面紗的神秘大山,忽然看的清楚了,這是給兩個人的感覺,吳飛不知道該怎麽做,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該怎麽做,吳飛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隻感覺一跟看不到的繩子在牽着自己,吳飛向往,不願意放手。
但是總不能這麽敢看下去,此時太陽漸漸的落山,整個人影被拉得很長,吳飛嘴唇動了動,有些尴尬的說道“苗醫生對不起。”吳飛說完轉身要走。
軍醫苗嶺一怔,苗嶺盡管是一個軍醫,也是一個軍官,但是苗嶺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隻是被吳飛大了兩歲,苗嶺說不出的感覺,隻想跟吳飛多說一些話,軍醫苗嶺嘴角笑了笑說道“吳飛陪我走走。”
軍醫苗嶺說完往訓練場走去,但是一雙手一直在揉搓着衣服的一角,那種感覺,含羞待放,帶着一種女人的嬌羞,哪裏還是威嚴的女軍官,分明就是一個韻味十足的年輕女性。
吳飛跟在女軍醫的身後,内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這樣默默的跟着,前邊的路很長,不知走向哪裏,不過吳飛有一種想法,希望這路不要到盡頭,可以一直這麽走下去。
“說說你的理想。”軍醫苗嶺停在了一塊空地上,坐在了一塊石頭上看着吳飛說道,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身邊的石頭。
吳飛一怔,很小心的坐在了苗嶺的身邊,但是身體挺得筆直,吳飛在苗嶺的面前莫名的緊張,仿佛現在苗嶺不是女人,是男人,而吳飛是一個女人一樣,吳飛笑了笑很堅定的說道“我的理想就是成爲特種兵,成爲一名像牛虎那樣的狙擊手。”
“成爲特種兵,你一定會實現夢想的,可能有些挫折,你一定要堅持住,”軍醫苗嶺很嚴肅的說道,苗嶺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這麽簡單的就完了,劉浩之所以這麽搞,肯定有後路,明天會是怎樣。
苗嶺知道劉浩後背景,肯定會想辦法收拾吳飛,吳飛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背景,而通過了解,苗嶺知道吳飛的父輩是當兵的,但都是犧牲了,而吳飛沒人,沒背景,跟劉浩這樣的人幹上,苗嶺很擔心吳飛。
但是苗嶺沒有說出來,苗嶺怕吳飛鬧事,也許來個輕微的處分,會好些,盡管有可能無法去集訓隊,但是最起碼在以後的當兵的日子裏不用這麽難受。
吳飛有些聽不到苗嶺的話,任何隻要自己刻苦訓練,進入特種大隊根本就不是問題,而現在吳飛各項訓練都是第一,應該是毫無懸念。
吳飛站了起來來了一個敬禮,很嚴肅的說道“感謝領導關心,我不會放棄我的理想。”
“行了,現在就我們兩個,沒必要這麽拘謹,放下你當兵的那一套,有沒有喜歡的女朋友。”苗嶺咬了咬牙,很直接的說道。苗嶺說着這臉就紅了,但是苗嶺感覺過了今天,明天就可能各奔東西了,也許再也見不到面,有些話應該說出來,而苗嶺真的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了兩歲的新兵。
吳飛一下子怔住了,想不到苗嶺會問這樣的問題,盡管天黑了,但是吳飛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看的很清楚,苗嶺的臉紅了,吳飛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激動清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