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聞言,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叫你美女姐姐你應該也沒什麽意見吧。”
“沒想到你還挺油嘴滑舌的。”沐雪旋看了楚凡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跟你見面不過三次,說話交流也就從剛才開始,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
現在,沐雪旋真是有點無語了,美女姐姐?還神仙姐姐呢,他不嫌肉麻,自己聽起來都起雞皮疙瘩,就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人呢,還真是個自來熟,那樣子好似他們是多年的老便宜一半。
看着沐雪旋那有些不樂意的樣子,楚凡好不毫不在意,而是咧嘴一笑,道:“美女姐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咱們好歹也都是藍色刀鋒出來的,那可是有這個極大的淵源的,從這點來說你是我前輩,從年紀上說嘛,你也長我幾歲,叫你美女姐姐也是應當的嘛。”
不過,沐雪旋根本不理會楚凡的解釋,而是眉頭一蹙道,“能不叫我美女姐姐嗎?挺起來很别扭!”
“那叫你神仙姐姐?”
沐雪旋:“……”
楚凡看的沐雪旋那無語的樣子,繼續道:“你要的不願意做姐姐,我還是聽樂意做哥哥的,我說雪旋妹妹啊,你在怎麽混進憲法院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哪輛囚車當中的?”
沐雪旋白眼一翻,差點沒氣暈過去,她怎麽就吧這麽一死皮賴臉的家夥給救了出來?竟然真的以哥哥自居,叫的那個熱乎勁,好像他們還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關系一般。【零↑九△小↓說△網】
“他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兒子呢?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沐雪旋無語了搖了搖頭,似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你這話什麽意思?”
那沐雪旋的話音雖小,卻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楚凡之耳,他當即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的意思也沒什麽,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母親多麽善良淳樸的一個人,怎麽就有你這麽一個兒子,厚顔無恥,臭不要臉,你們之間的差距簡直太大了。”沐雪旋趕忙解釋起來,順帶把楚凡狠狠的鄙視一番。
“原來是這樣。”
楚凡對沐雪旋的這翻話毫無懷疑,也深以爲然,他露出驕傲的神色道:“我認爲我母親就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人,在我心目中那是近乎神一般的存在,你想想,我區區凡人之軀,能跟神比麽?有差距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沐雪旋看着楚凡那神色,她忍不住面帶不古怪之色,道:“據我所知,你是單親家庭長大,所以,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改問。”
還該不該問,說這話已然代表她非問不可了,所以,楚凡也很上道,當即一本正經說道:“雪旋妹妹,跟咱不用客氣的,有什麽問題你盡管問,咱号稱美女的好朋友,少婦的知心人,那可不是浪得虛名,解除你們心中的疑慮是我的職責所在,也是咱的拿手好戲。”
沐雪旋似乎對楚凡這厚臉皮功夫已經免疫了,對于好不要臉的自吹自擂,她卻是無動于衷,很平淡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很想知道,你想不想知道你親生父親長什麽樣子?”
然而,楚凡一聽道父親這兩個字眼,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道:“不想!而且他已經死了,莫非你是想讓我到陰曹地府去見他不成?”
看得楚凡的神情,沐雪旋也是有些心驚,也不知道這楚凡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剛才還人畜無害嬉皮笑臉,雖說這人有些厚臉皮,可還真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般的讓人感到親近。
可現在,他卻是忽然全身都散發着冷意,那目光也是由清澈柔和變得如匕首一樣冰冷銳利,好似忽然變成一個擇人而噬的洪荒猛獸,饒是以她這頂級殺手的定力,都忍不住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背脊發涼。
沐雪旋定了定心神,趕忙道:“你别誤會,我并沒有詛咒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覺得這事有些可疑嗎?既然你母親說你父親已經亡故,那麽他的墳冢又在哪裏?那麽些年來你又可曾給你父親上過墳?你家中可又有他的遺像?”
但是,對于這一連串的問題,楚凡卻是并沒有會帶,反倒是露出不耐的神色,道:“我說雪旋妹妹,你又不是我老婆,問的這麽仔細做什麽?我跟你說,咱雖然自問還有些美麗,可我是有對象的人了,想睡我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楚凡嘴上是這麽說,其實,他又何嘗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但是,他隻不過一直講這些問題埋在心裏。
即使他母親還在世的時候,他也沒主動去問過,他很清楚,既然她母親不想告訴他,就算問了也是白問,你是平白給他們之間添堵。
而且,他們既然相依爲命那麽多年了,雖然過得窮苦艱辛,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沮喪,母子之間的感情更甚常人,那時候,他父親對他來說,有或者沒有都是一樣,甚至,忽然多出一個父親,他恐怕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
所以,他也懶得去考慮這些事情,那是平白給自己找不痛快。
“……”
然而,沐雪旋聽得楚凡的話,頓時傻眼了,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當着個美女的面,連睡他這樣有失體統,有失素質的話都說的出口,害的她都面色微紅有些羞赧了,人家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就不能委婉一點?也不知是誰家的閨女,居然看上了這樣的奇葩,非得被他禍害了不可。
不過,沐雪旋心中雖然在鄙視楚凡,嘴上卻道:“咱們好歹也都是藍色刀鋒出來的人,我問你這些是關心你,萬一你父親沒死,你想不想見到他?”
“想!”
“真的?”
楚凡添了填嘴唇,陰陰一笑,道:“不錯!隻要見到他,我會讓他後悔出現在我眼前!”
“爲什麽?他可算是你唯一的親人了,你身上可還留着他的血。”沐雪旋一聽頓時面色一邊,接着疑惑道。
“沒有爲什麽!”
楚凡說完便籲了口胸中沉悶之氣,接着轉移了話題,道:“好了,咱們别在讨論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了,對于我前面的問題你可還沒回答呢,你是如何混進憲法院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哪輛囚車當中的?”
(謝謝FinalFire投的月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