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博瀚聞言面色一變,卻還是态度強硬的說道:“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這樣子,既然你這麽笃定,就把那秦浩宇找來,咱們當面對質一番,隻要事實事實真如你們所說,不用你們動手,我作爲天藍星的艦隊司令,也斷然會清理門戶大義滅親。否則,咱韓某人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我看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這韓博瀚話一落音,周圍的那些警衛頓時端起手中的鐳射武器瞄準了楚凡等人,一旦他們有所異動,恐怕眨眼間功夫就被打成篩子了。
然而,楚凡淡淡的環視了一下那些戰士,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畏懼之色,而是毫不在意的一笑,道:“韓司令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明知道那秦浩宇已經被我等斬殺,還恬不知恥的說出這麽一番話,不過,我們不是法官,我們隻懂得殺人,隻懂得血債血償,今天不是來聽你狡辯的,你不會真的以爲就憑你這幾十号人就能阻擋我們吧?”
“你…”
韓博瀚見楚凡如此蠻橫,頓時心生畏懼,警惕的看着他們,他可不認爲這楚凡剛才的話是在危言聳聽的,他很清楚,楚凡等人現在已經陷入重重包圍,現在卻是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雖然不清楚中途發生過什麽,但是,他卻能夠斷定,這幫人肯定有着什麽厲害的手段。
不過,雖然他心中毫無底氣,可他也不可能就這樣把自己的兒子交出去的,那韓銘雖然不争氣,卻好歹也是他的至親骨肉,也是韓博瀚唯一的兒子,要是韓銘出了什麽意外,他老韓家豈不是斷後了?所以,韓博瀚是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韓博瀚想了想,便道:“這樣吧,你們先在我母艦内歇息一晚,明天我們便一同回天藍星,就算有什麽事情,韓銘并不是你們藍色刀鋒的人,還需要軍事法庭來裁決,你們看如何?”
楚凡一聽,幾乎想都不想的拒絕道:“韓司令,你就不用枉費心機了,要軍事法庭來裁決?以你韓司令的能耐,就算坐實了韓銘的罪名,恐怕也判不了三年五載的,你認爲我們會答應嗎?”
“如此說來,你們是鐵了心要殺了我兒才肯善罷甘休了?”韓博瀚說這眼内頓時閃過一道淩厲之色,面色也變得陰沉如水。
至于那韓銘,此次早已經被吓傻了,他之氣聽說藍色刀鋒的人很嚣張,還将信将疑,此刻卻是沒有絲毫的懷疑了,沒想到這藍色刀鋒态度竟然嚣張到這般地步,居然在他們第九艦隊的地盤如此放肆,言語态度完全沒有将韓博瀚放在眼裏。
此時此刻,韓銘心裏已經有一萬個後悔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支持秦浩宇做那樣的事情,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很清楚說什麽都沒用了,隻能怪自己倒黴,誰又能想得到他們藍色刀鋒幾十人被萬于部隊圍困還能逃脫,他最多也隻能心中暗罵那白狼星沒用。
所以,他現在老老實實的躲在韓博瀚身後,一副擔驚受怕大氣不敢喘的樣子。
不過,楚凡等人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就沒有要做出讓步的打算,他同樣等着韓博瀚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道:“我想是的!你兒子的行徑完全可以說得上是叛國罪了,對于這樣的人,我們完全有權就地處決,清除天藍星内部的威脅同樣是我們藍色刀鋒的職責所在。”
“很好!”
韓博瀚說着聲音陡然一變,手一揮的同事喝道:“幹掉他們!”
此時,周圍的警衛早已等候多時,聽聞韓博瀚下達命令,幾乎是沒有絲毫停頓的時間端起手中的鐳射槍向着楚凡等人所在的位置一同掃射。
下一刻,一通噼裏啪啦的聲音傳來,放眼看去,隻見那藍色刀鋒隊員的手中,竟是不知何時每人手中都一一面不大不小的光盾,剛好将人護在其後。
而這,自然是藍色刀鋒裝備内的一個簡單的能量盾,這種能量盾雖然發乎性能很是一般,不過要對付這常規的鐳射槍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最讓衆人吃驚的是,剛才一直跟韓博瀚對話的那名年輕的藍色刀鋒隊員,卻是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他們目光一移,均是面色大變,那韓博瀚見得周圍警衛的目光,也頓時反應了過來,他回過頭一看,卻見那楚凡不知道何時已然來到了他的身後。
至于他的兒子韓銘,卻是已經雙目凸起的趟在了地上,他嘴角溢血,甚至雙腿還在微微的抽搐,那個樣子,恐怕就是大羅神仙轉世,也拯救不了他的性命了。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那韓銘也許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死在他一直以來依仗的保護傘韓博瀚面前。
韓博瀚看的眼前的景象,一個趔趄差點沒暈倒,他一直都害怕自己的兒子闖禍從而死于非命,這才把他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可現在,他始終還是逃不了那個厄運,竟還是被人在自己的眼前給斬殺了。
韓博瀚呆呆的看着韓銘的屍體,幾息之後卻是回過神來,他看向楚凡的目光滿是怨毒之色,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那楚凡卻是面無表情的說道:“韓司令,這裏的事情已經完結,恐怕還得麻煩你親自送我們回天藍星的。”
楚凡可不是傻子,既然已經徹底的撕破臉面,這韓博瀚豈會善罷甘休?如果不把他帶在身邊,那麽他們藍色刀鋒的人恐怕一從這母艦内出去,就被亂炮轟成了飛灰了。
韓博瀚一聽,面上是一陣的青白變幻,接着他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節,轉頭向身邊的一名軍官說道:“你叫兩個人,把韓銘的屍體搬到太空梭上去。”
“是!”那軍官神色一凜的回道。
韓博瀚說完便勁直的向前走去,而楚凡等人也沒有猶豫的跟在了他的後面。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