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凡也不想現在就跟他們翻臉,畢竟,他們還是爲同一個國家效力,而且,大戰在即,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鬧出什麽内讧,那是平白的讓那嚣張的白狼星人看了笑話。
所以,楚凡向韓銘陪了個笑,道:“這位朋友,我這兄弟也是一時大意,既然他已經跟你道歉了,大家都是年輕人,犯不着爲這一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動幹戈,你說是吧?”
楚凡這一番話,已經說得很是客氣了,甚至已經是放低了姿态,大有息事甯人的誠意,言語之間并無不妥之處,更無挑釁之意。
熟料,那韓銘卻根本不就買賬,瞧了楚凡一眼,沒好氣的道:“嘿,你他媽又哪冒出來的,我韓做某人事,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我們這些個當兵的幹嘛?再說了,我不就問問這小子哪個部門的,來我們艦隊做什麽,他媽的還敢給我擺譜?”
這韓銘一說完,他身邊的秦浩宇就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呦,原來你就是楚凡,居然還是秦艦長的老熟人,聽說你當初很狂的嘛。”
那秦浩宇顯然把之前跟楚凡的矛盾跟韓銘說了一遍,恐怕還添油加醋了一番,所以,韓銘聽了之後,立馬對楚凡的敵意更甚,盯着楚凡用強硬的語氣說道:“快說,你們是哪個部門的,來我們艦隊做什麽?說完讓你兄弟把我的鞋給擦幹淨,你們就可以走了。”
“朋友,沒必要這麽逼人太甚吧?我兄弟就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何必得理不饒人?給兄弟個面子,這事就這麽算了。”
“給你個面子?”
那韓銘一聽,似乎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先是一愣,接着狂笑了幾聲之後,輕蔑的瞅了楚凡一眼,道:“你他媽算什麽東西?讓我給你面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第九艦隊之内,有誰敢找我韓銘要面子?”
楚凡一看态度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是沒法善了了,尤其是那秦浩宇在邊上煽風點火,别說給這韓銘道歉,就算是說出自己的部門和任務,恐怕那韓銘也會找借口找他們麻煩,總之,這個梁子是架定了。
所以,楚凡面色也陰沉了下來,用堅決的語氣回道:“不好意思,我們的身份和任務是最高機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嘿,看不出來,你們還都是硬骨頭。”
韓銘一聽當即就不爽了,這艦隊之内,還沒人敢不賣他的賬的,這兩小子還是頭一次。
他接着向身邊的一個壯漢打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會意,走到楚凡身前,把手指按得咯咯作響。隻見此人一米九幾的身高,加上身材壯碩,這麽一看起來,那楚凡一米八的身高似乎比他矮了一大截。
而且,若是從體重來論的話,就算是他跟白大寶加起來,也不一定有這人重,實在像一輛人形坦克,從外形來看的話,還真是極具威懾力。
楚凡擡頭看了看着滿臉兇相的大漢,不單沒有露出膽怯的神色,反而笑了起來。
他到現在才徹底明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道理,當初的餘峰,司徒青雲,以及之後的秦浩宇,對他多番挑釁,他楚凡也是能忍則忍,并不想采取暴力手段。
可事情,卻并沒朝着好的方向發展,甚至這秦浩宇還愈發的得寸進尺,一直在邊上煽風點火。而現在,他已經算是低聲下氣了,那韓銘卻是一點情面都不給。
所以,楚凡也清楚了,看來這世道,用拳頭講道理或許要更有用一些,拳頭越硬,辦事越快。而你越是忍讓,别人反而越是得寸進尺,甚至爬你頭上拉屎撒尿。
因此,楚凡也沒打算容忍下去了,笑完之後,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非要給臉不要臉,就别怪你楚凡爺爺不客氣了。”
“操!這時候了還給我裝逼?”
那韓銘一聽頓時受不了了,一向是他在别人面前裝逼,沒曾想這次這個逼讓這小子給搶了,他豈能不怒?他用命令的語氣沖了大漢道:“還愣着幹嘛?錘死他丫的!”
那大漢聞言,頓時低吼一聲,掄着砂鍋大的拳頭朝着楚凡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以這家夥的體型跟身上強勁的肌肉,這一拳砸實了,換做一般人就算不死,也成了白癡,稍微有點實力的,恐怕也非得被打成腦震蕩不可。
不過,楚凡是什麽人?藍色刀鋒的精英,而且,他還習得玄陽護體訣這等異術,機體強度早已經達到一種變态的程度。
看着大漢毫無保留的一拳,顯然是把他往死裏整了,而楚凡的眼中當即寒芒一閃,也是起了殺心,去他嗎的仁慈!
他楚凡從小到大,已經受到太多的白眼跟欺淩了,每次他委曲求全,換來的都是更大的侮辱,所以,此次楚凡打算狠狠宣洩一番。
心中有了絕決定,楚凡瞬間開啓了八門遁甲之術,同時,玄陽護體訣也被他運用到了極緻。
楚凡的機體強度雖然剛剛突破b級不久,但是這種狀态全開之下的他,完全有信心跟機體強度b級七八星的強者一争高下。
而從這大漢一拳當中的氣勢,基本能斷定此人的機體強度,最多c級5星,比白大寶還要低上幾個星級。
至于楚凡一下子把幾樣手段都用上,自然是想速戰速決,要麽不出手,要出手就要摧枯拉朽一般,起到震撼性的作用。
所以,楚凡動用完手段之後,面對大漢剛猛的一拳,不單沒有避讓,反而眼中厲色一閃,超這大漢的拳頭一拳轟出。
楚凡一出手,空氣中瞬間傳出尖銳的炸響,有如打出一發強勁無比的空氣炮一般!
下一刻,兩人的拳頭猛然撞擊在一起!
“嘭!”
“咔擦…咔擦…”
“啊!”
一連串的脆響之後,伴随着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那大漢轟然倒地,再也沒了任何反應。
放眼看去,隻見那大漢口角溢血,雙目圓瞪,顯然死不瞑目,他那隻出擊的手,已經成了誇張的s形,顯然已經多出斷裂。
尤其手掌五指之處血迹模糊,那手骨恐怕早就成了粉碎性骨折了,最爲恐怖的是他的胸腔,明顯的凹了下去數寸,很顯然,這裏才是緻命傷。
“嘶~”
“”
場面一下寂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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