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七節【連戰】
一擊不中的海鳴正打算撤退,一個紅色的身影揮舞着雙劍從高處垂直向下斬了下來。海鳴這時正趴在地上,似乎是無法防禦的姿态。但是,海鳴隻是單手将手裏的狙擊步槍甩向背後就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衛宮士郎,你還真是難纏啊。”擋下攻擊之後,海鳴輕松地調侃道。
眼前的……應該說紅a吧。并沒有因爲海鳴的輕松而停止攻擊,而是雙手加力向下壓去。似乎想将海鳴防禦的狙擊槍切斷。但是,他眼前的海鳴身影突然一閃爆成了一團煙霧,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什麽?”這個紅a明顯也是穿越者,知道火影中最大的bug能力‘影分身’也不爲過。此時的紅a對這種突發情況,并沒有顯得手足無措,而是明智的離開了原地。萬一,海鳴在原地安裝了炸彈什麽的就危險了。
海鳴站在不遠處的地面上,手裏拿着兩把中式長劍說道:“這可不是影分身哦。隻是一點障眼法哦。”
“不打算正面交鋒嗎?caster。”紅a停了下來對海鳴說道。
“你确定嗎?”海鳴側着身體,一把劍垂向地面,另一把對着紅a一副輕松的樣子說道:“要殺你的話,一秒鍾就夠了。”
“切!太自大了吧?”紅a也擺出了戰鬥的準備姿勢。
海鳴輕輕地舞了一個劍花說道:“不打算使用無限劍制嗎?我可以讓你詠唱哦。”
“你知道……”紅a對對方了解自己的能力這一點很困惑,但是他也沒有動搖。如果他也是紅a的話,他應該也是從血水裏爬出來的那種角色,因爲一點意外就動搖是不可能的。
“那就不羅嗦了,再煩的話……”海鳴腳底稍一用力,整個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位于紅a的面前了。“就要有别的英靈過來了!”說完,海鳴一劍斬了下去。紅a急忙支起雙劍擋住了海鳴的攻擊。但是海鳴的力量遠比紅a的大,而且紅a腳下的樓闆也沒有那麽大的支撐力,結果紅a直接被砸近了樓房内部。那裏似乎是某種裝修中的辦公大樓,一格一格分開的辦公桌。紅a掉在了辦公桌的過道裏。
紅a的雙手因爲海鳴的攻擊已經被廢掉了,如果不治療的話絕對不可能在參戰了。“僅僅使用腳上的肌肉就産生了這種效果嗎?真是恐怖的家夥啊!不過第四次聖杯戰争有這種家夥嗎?”紅a垂着雙臂說道。
“還活着嗎?”海鳴從上面跳了下來。“還能動嗎?我可以等你詠唱哦。”
“等我詠唱?難道……”紅a好像想到了什麽,後退了一步。另一個藍色的人影擋在了他和海鳴中間。紅a趁海鳴将注意力轉移到了後來的人身上時躲到了另一間房間裏。似乎想從那裏離開。
海鳴沒有猶豫,直接揮動雙劍。斬向了出現的人影。來人居然用手中的雙槍接下了海鳴的攻擊。确切說不是接下了,而是利用兩把槍的配合将海鳴的攻擊引導向别的方向。
“連話都不說就開戰,這可不符合騎士道哦。”
海鳴收回了雙劍,反手握住置于身體的兩側說道:“我又不是騎士。我是政客,或者說caster。lancer!這裏還是叫你的真名比較好。迪盧木多·奧迪那。”
lancer提起肩上扛着的長槍,反手一旋後擺出戰鬥姿勢。左手也将短槍慢慢地提了起來。兩把槍仿佛翅膀般被展開并揮舞的姿勢,這是完全從未見過的戰鬥姿态。“雖然上次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名但是還是想确認一下,大名鼎鼎的暴君秦王嬴政真的是你嗎?”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海鳴又瞬間消失沖向了lancer,同時身體旋轉一周将兩把劍同時砍向lancer。“就用自己的身體來體會吧!”
“全身都是破綻!”lancer疑惑而又堅決地将雙槍刺進了海鳴的身體,但是海鳴的劍卻來勢不減的砍向lancer。劍的長度比lancer的槍短,所以lancer有了一瞬間的反應時間。此時,lancer的雙槍都插在海鳴身上,想要拔出來的話lancer自己也會被砍中。于是lancer明智地松開了手裏的寶具,任由其插在海鳴的身上。自己後跳回避了海鳴的斬擊。
海鳴一擊不中,就這麽身上插着兩把槍說道:“不愧是三大騎士職階之一的lancer。近戰決策真是明智啊。”
“你這家夥不要命了嗎?”空手的lancer無法作戰隻能對海鳴說道。
海鳴用手撥了撥身上插着的雙槍,一片血液賤了出來。“這個嗎?”說完,海鳴直接将兩把槍拔了出來。在手上掂了掂。
“真的不要命了嗎?被‘必滅的黃薔薇’刺傷的傷口可是不會愈合的……”lancer的話還沒說完,海鳴就已經“咔嚓”一聲折斷了兩把槍。
“什麽!竟然毀掉了寶具!”随着lancer的話,海鳴身上的傷已經愈合了。
“看來lancer和assassin都已經喪失戰鬥能力了。接下來會是誰呢?”海鳴沒有管在場的兩名servant而是從剛才跳下來的洞口離開了。失去了雙手的assassin和沒有寶具的lancer實已經在沒什麽威脅了。
“這是侮辱嗎?”紅a調笑地對lancer說道。
lancer一拳打在牆面上說道:“竟然被如此輕視,這簡直就是在下身爲騎士的恥辱!”
“想報仇的話,就先治好傷吧。我大概猜到那家夥的寶具了。如果是真的的話,這也太恐怖了。”紅a說着從樓梯走了出去。
lancer跟上去問道:“他的寶具?”
紅a邊走邊說:“我和他戰鬥的時候,那家夥不斷地挑釁我。想讓我使用寶具。但是,和你的戰鬥中,卻直接毀掉了你的寶具。這說明了什麽?”
lancer糾結了一下說道:“和寶具有關嗎?”
紅a吸了一口氣答道:“估計是複制寶具和能力的能力。他能擁有絕對的實力也是因爲這個。他能在戰鬥中不斷變強,敵人越強,他的戰鬥能力就越強。”
“這下可不好了,我們要快一點将這個消息回傳給master們。你的手看來不行,我先回去了。”lancer說着從窗口跳了出去,随後化成了靈體。
“雖然是我猜的能力,但是爲什麽會有這種能力呢?難道因爲中國山寨太多?”紅a糾結着這個問題離開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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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教堂裏的遠坂時臣對房間裏的幾名master說道:“這下糟糕了。assassin的情報如何是真的的話……馬上讓其他servant撤退!”現在這裏隻剩下了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遠坂時臣、之後來的言峰绮禮、愛麗絲菲爾、韋伯·維爾維特、間桐臓硯六人。而間桐臓硯一直站在後面的角落裏,沒有參與讨論。
“恐怕已經晚了,他們馬上就要接觸了。現在叫他們回來的話,必須用令咒,但是如此消耗令咒的話,聖杯戰争就可能進行不下去了。”言峰绮禮站在遠坂時臣身邊說道。
在一邊喝着紅茶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悠閑地說道:“令咒?我拒絕!我參加這場對caster的戰争本來就是爲了補全失去的令咒,如果随便使用令咒的話,會影響到接下去的戰鬥。”
“可是這樣下去,caster會變得越來越強,我們也不可能戰勝變強的caster。同樣會輸掉聖杯戰争。”韋伯反駁道。
“如果你害怕輸掉聖杯戰争的話,就放棄令咒,将servant留下吧。再說那個caster的能力也隻是你們的assassin的猜測而已。”肯尼斯輕蔑的說道。
“……”現在servant都不在場,沒什麽戰鬥力的韋伯不甘地退後了幾步。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此話一出,周圍人頓時都愣了起來。隻有言峰绮禮上前說道:“的确隻是猜測,但是從目前的情報來看,caster在吉爾伽美什使用王之财寶之後馬上使用了一樣的王之财寶。在和assassin的戰鬥中頻繁挑釁assassin使用寶具。但卻直接毀掉了lancer的寶具。看來他對lancer的寶具沒有什麽興趣。由此我們可以認爲caster的能力是對寶具用的。”
“就算是這樣,你們有什麽方法不用servant對付caster嗎?”
“這個……”衆人聽後都沉默了。
“看來隻能如此了。”遠坂時臣一邊走向門口一邊說道,“現在出現的caster隻有一個,也就是說其他的caster都在保護master。但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出擊的caster是三人中最強的。我們要趁這個機會強攻caster的大本營,殺死caster的master。”
“隻能如此了。”肯尼斯也站了起來。
“同意!”愛麗絲菲爾也跟了出去。雖然很弱,但是她還是打算自己去救伊利亞。
但是韋伯反駁道:“可是我們沒有servant在身邊啊?”
愛麗絲菲爾回頭說道:“master自然有對付master的方法。即使遇到servant,我們也有一戰的實力。英靈在現界之際,首先會得到靈核,那個靈核被以魔力形成的**裹住,英靈借此而實體化。爲了打倒英靈,必須對此靈核給予傷害。靈核會經由耗費大量魔力、**受損傷而逐漸弱體化。這個狀态下會更加耗費魔力,當遭到由強大的魔力、詛咒或寶具等給予的傷害,靈核會被破壞,也變得無法現界。心髒和頭部被當做是英靈的弱點,是因爲它們是與靈核直接連結的部位,該處受到的傷害會使靈核大大地弱體化。即使我們不敵servant也可以通過令咒将自己的servant召喚過來。”
“他沒有作戰的實力。三流魔術師而已。”肯尼斯頭也不回地說道。
“嗚嗚……”韋伯低聲發出了某種不甘的聲音。
于是乎,master小隊朝着之前assassin發現的caster集中的工房出發了。
而海鳴這邊……他正面對着三名最難纏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