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十七節訓練
第二天，百合子等人帶着小雅出去參加大霸星祭的項目了。海鳴盤腿坐在已經被清空了的客廳了。
“海皇，你知道怎麽使用對法則武器嗎？”海鳴接通了意識連接。
“對法則武器嗎？‘陰’面的中央宇宙可沒有這種東西啊。自己看下戰鬥記錄吧，可能有這方面的記載。”海皇回答道。
“戰鬥記錄，我看看……”說完海鳴開始調動海皇的知識。
十分鍾後，海鳴隻找到一些和普通隊員的作戰的記錄。“連聖人的戰鬥記錄都沒有啊！”海鳴說道。
“一旦和聖人交手，不是己方全滅就是敵方全滅。如果己方全滅，那就沒有人傳回記錄了；反之，敵方全滅。那就沒有記錄的必要了。我的記錄也不太全面。”海皇回答道。
“完全沒有線索啊，我連對法則力怎麽使用都還不明白呐。”海鳴說道。
“對法則力嗎？這我倒是知道。”
“欸？你知道？”海鳴驚訝地說道。
“不知道才是問題吧？你一直在用啊？”海皇反問道。
“一直在用？”
意識中，海皇拿出一個小人、一本書、一個齒輪說道：“笨蛋，我們所使用的能力和術式乃至科技可都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啊。能夠在這個世界使用這些東西就已經涉及到對法則用能力了。”
“這麽說我其實一直在用對法則力？”海鳴問道。
“隻是記錄在自己的靈魂裏了，使用能力時消耗的是魂力。不同的能量需要用不同的使用方式。就像不同的數字需要不同的公式計算一樣。我們使用能力的方式，就是公式。使用方式我們已經記住了。關鍵就在這裏，我們記錄這個公式不是記錄在大腦裏的，而是靈魂裏。”
“靈魂裏？怎麽記住的？”海鳴打斷了海皇的話。
“我怎麽知道？是你記住的。”海皇回答道。
“……”
“我繼續了，我們使用能力，輸出魂力時身體會自發的适應法則，将魂力轉化成适合這個世界的能量，這就是一般的對法則力。但是如果是對法則武器的話，我們要做的應該是讓法則适應我們。”
“等等，我想起來了。上次對付‘暗帝’的分身的時候，我有通過将魂力散發到空氣中，将周圍的空氣變成我的領域。”海鳴突然說道。
海皇讀取了海鳴的記憶之後說道：“我看看，好像是的。但是，這種方法消耗太大了，估計撐不了兩分鍾就會失去意識。”
“這個方法不能用的話，找别的方法試試。”
“乖離劍！”
“什麽？”
“乖離劍啊！你忘了嗎？‘絕’上次說過的。乖離劍是用記錄着如何創造世界的《enumaelish》作爲材料制造的。可以這麽說，被乖離劍攻擊的區域，将會形成一個沒有任何法則的世界。”
海鳴聽了之後說道：“我要在這個區域裏編入自己的法則，以此抹消原來世界的法則。對吧？”
“對了，成功的話。原來世界的人将會失去能力，變成普通人。到時候我們想殺死他們還不簡單？”海皇說道。
“明白了。開始練習吧。”海鳴說着拔出了乖離劍。
“範圍爲面前四立方米，魂力輸出1%就緒。開始施放。”海鳴說完，乖離劍的三片刀刃開始了旋轉。一片暗紅色的物質被施放出來，慢慢的侵蝕了這個空間。
三分鍾後，“乖離劍停止，魂力填充開始。”海皇喊道。“明白。”海鳴說着松開了乖離劍，然後将魂力輸入這片被暗紅色覆蓋的空間。但是乖離劍的輸出一停止，空間就被原來世界的法則填滿了。
“太慢了，你填滿這個空間需要三十秒，可是世界法則的複原僅僅需要63毫秒。”
“做不到這麽快啊！”海鳴喊道。
“這樣吧，先準備好需要的魂力。停止乖離劍的一瞬間，将準備好的魂力塞進虛無空間強行占有這個空間。”海皇說道。
“試試看”海鳴繼續了足夠的魂力之後，再次發動了乖離劍。這次，虛空産生之後。海鳴試着塞進魂力。但是隻塞進了不到百分之一的空間就失敗了。
“還是不夠快嗎？”海鳴說道。
海皇調出一個表格說道：“不是時間問題，根本塞不了這麽快。世界意識在排斥你的意識。看來要換個方法。”
“什麽方法？”
“加強‘純度’。”
“爲什麽？”
海皇具現了一個空的杯子說道。“‘純度’的問題。你覺得‘無魂者’的靈魂修複方式有什麽缺陷嗎？”說完，杯子裏被加入了水。
“這就是你原來的靈魂，消耗了一部分之後。”海皇說着倒掉了一半，“就需要補充。”杯子裏又被加入了一半的橙汁。“你現在覺得這還是你的靈魂嗎？”海皇問道。
“是……不是？呃……分辨不出來。”
“這樣吧？十分鍾後。”杯子裏的水開始重新變得透明。“二十分鍾後的話。”水已經完全變得透明了。“這樣呢？”
海鳴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同化了？”
“可以這麽說。靈魂是帶有意識的，吸進來作爲靈魂的物質是沒有意識的，所以就需要一段時間的同化。這個時間到底多我也不知道。”
“時間嗎？有辦法測定嗎？”海鳴問道。
“有到是有，要很長時間。先具現一個‘定魂器’。随便什麽東西都行。”海皇說道。
“好的”海鳴說着具現了一個白色的瓶子。
“身體交給我。”海皇說着接替了身體的控制，具現了幾張符咒貼在了瓶子的外壁上。“好了，把靈魂直接關進去。”
“哦”海鳴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之後，開始了輸入魂力。大約注入了10%的魂力之後，海皇說道：“好了。”說完海皇開始用别的魂力沖擊這個瓶子。結果“蹦”的一聲脆響，瓶子就碎掉了。
海皇做了一個掩面的表情，然後說道：“純度……這還有什麽純度啊？根本就是一片混沌啊！怪不得t－x的意識會是獨立的。你到底還剩多少自己的靈魂啊？”
“……”
“也是啊？新手也不能這樣啊！從現在開始純化你的靈魂。不能再使用了。”海皇說道。
“純化怎麽做？”海鳴問道。
“就是不要用任何能力，完成純化之後我會告訴你的。”海皇說道。
“欸~~~~不能用能力嗎？”
“話說你第一次造的武器是什麽啊？你17年來吸收的靈魂應該都在那個武器裏才對啊？”海皇突然說道。
“消失了。”海鳴說道。
“不可能。”
“！”
海皇說道：“我說不可能，第一件武器用了17年的魂力。之後的武器隻是在使用臨時吸收的魂力而已。”
海鳴揉了揉眼鏡說道：“難道張傑大哥騙了我？但是爲什麽？”
“鬼神？你第一件武器是‘鬼神’嗎？”海皇問道。
“‘鬼神’？不知道，我造的第一把武器是一把方天戟。”海鳴說道。
“那應該就是了。武器到哪去了？”海皇說道。
“如果不是消失了，那應該就是被誰拿走了。張傑他們嗎？”海鳴回憶着說道。
“回到中央宇宙，好好找找。”
“好的！”
“現在該幹什麽呢？”海鳴問道。
“去看看大霸星祭吧？雖然還沒有身份，稍微活動一下應該沒關系。”海皇說道。
“好吧。”海鳴說着走了出去。
海鳴出門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海鳴打了個電話給百合子：“百合子，你們在幹什麽呢？”
百合子回答道：“我們嗎？在第十六學區的體育中心，對戰長點上機學園。你要開看看嗎？”
“估計也是虐殺戰，沒什麽好看的。”
百合子又說道：“好吧，那你去看看你造的玩具吧。應該在參加别的項目吧。地點是第十一學區的大街上。”
“好吧。”海鳴說完走出了房間。
因爲沒有打到車，海鳴是坐自律巴士去第十一學區的。到達第十一學區時，正好聽到街邊圍着的學生發出了一陣驚呼。
“發生什麽事了？”海鳴說着走了過去。靠近人群之後，海鳴看到的是小雅和削闆軍霸。兩人似乎正在交戰。小雅的背後連接着一對黑色的羽翼。在旋轉的同時，不斷放出五顔六色的攻擊襲向削闆軍霸。
海鳴退出人群說道：“沒事搞這麽華麗幹什麽？話說這些人還真不怕死啊。兩個lv5打架還敢站在一邊看。”
“你到底打算打到什麽時候？”小雅對着削闆軍霸喊道。
“骨氣啊！骨氣！”削闆軍霸喊道。
“白癡嗎？”小雅說着左臂上出現了一光十字。
“我的骨氣不容失敗！”削闆軍霸喊着沖向了小雅。
“真是的，鋼化氣體。”小雅說完，削闆軍霸的動作就漸漸慢了下來。直到削闆軍霸的拳頭距離小雅1米不到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動不了了。甚至削闆軍霸腳下的地面都出現了凹陷。
“重量是15噸。狀态是氣态的物質。感覺怎麽樣？”小雅笑着說道。
“骨氣啊！”削闆軍霸喊了一聲，一發念動炮彈沖開了小雅的氣态束縛。随後削闆軍霸以兩倍音速沖向小雅。
“呃……不明能力就是麻煩，雷切。”小雅說完，手上出現了一道雷光。
“嘭！”兩人交錯了一下。小雅回頭說道：“夠了沒有，我可是故意避開你的要害了。”
“我的骨氣是不會認輸的。”削闆軍霸挺起胸膛喊道。
“真麻煩。”小雅說着，轉身跑了起來。“這可是障礙賽啊！那有時間一直打下去啊！”
“可惡啊！不許逃跑。”削闆軍霸說着試圖站起來。但是似乎被砍傷了小腿，嘗試了幾次就被工作人員擡走了。
小雅到達終點之後，海鳴走了過去。海鳴說道：“小雅，怎麽樣？”
“海鳴哥哥，小雅拿了第一哦！”小雅做了一個轉身的動作說道。
“呵呵？”
這時另一個人影走進了海鳴的視野，“海鳴幹得好？”
“欸~~~”
“當然啦！我說過一定拿第一的！”小雅說道。
“這位是？”美琴點了點海鳴說道。
“他是呂海皇，我在中國的導師。”小雅說道。
海鳴楞了一下說道：“初次見面，我是呂海皇。白井在中國的武術導師。”
“武術導師……海鳴你以前到底過着什麽樣的生活啊？”美琴說道。
“以前，忘了。”小雅直接回答。
“呃呵呵……”美琴尴尬地笑了笑，便走開了。
“咦，嘻嘻。美琴！不想聽八卦麽？”小雅突然對美琴喊道。
美琴馬上跑回來說道：“什麽八卦？”
小雅搖了搖食指說道：“海皇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哦！”
“欸……”
“欸……”海鳴和美琴同時說道。
“你不知道嗎？”美琴看着海鳴說道。
“這個，我也剛知道的……”海鳴移開視線說道。
“真的？”美琴懷疑地說道。
“跟我來一下！”海鳴說着拉走了小雅。走到一個小巷之後，海鳴對小雅喊道：“你搞什麽啊？爆的什麽猛料啊！”說完還釘了一下小雅的頭。
小雅捂住頭說道：“嗚嗚嗚……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啊！”
“你賣x的萌啊！”海鳴拎着小雅的頭發說道。
“啊……嗚嗚嗚……”
“嘭！”海鳴被某人一腳踢飛了。
“沒事吧！海鳴。”居然是白井黑子，黑子轉過身對着海鳴說道：“風紀委員，現在以故意傷害的罪名逮捕你！”
“開什麽玩笑，我故意傷害一個lv5？”海鳴喊道。
“不用解釋了。”黑子說着瞬移到海鳴的上方一腳踢下。海鳴不能使用超能力，就隻能通過解除基因鎖戰鬥，就算隻是二階的基因鎖也足以躲開黑子的攻擊了。
一擊未中的白井黑子又轉身踢出了的二擊，海鳴再次閃開。憑借二階的反應能力海鳴不斷躲閃着黑子的攻擊。
“好了啦，姐姐大人。他是我認識的人。”小雅說道。
“認識的人？誰？”
小雅說道：“他是我在中國的武術導師。”
黑子聽後說道：“這樣啊！怪不得沒有能力也能躲開我的攻擊。海鳴你還有項目呢？跟我走吧！”說完黑子就帶着小雅消失了。
兩人消失以後，海鳴對海皇說道：“怎麽樣？同化的進度。”
“比想象中快，大概還需要五天才能完成第一階段。”
“好的，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