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十四節能力融合
海鳴和海皇到達‘懸園’要塞之後，海皇帶路來到了一個類似艦橋的控制中心。海鳴直接坐在一個控制位上說道：“我們來這幹什麽？”海皇回答道：“這座要塞有絕對強勁的防禦系統。我保證就算學園都市和教會的人一起攻擊也進不來。”
“什麽防禦系統？”海鳴問道。
海皇随手調出一個結構圖說道：“利用整個要塞構成的防禦工房，結界240層，魔力爐30座，陽動力爐3座，強襲铠甲近百，陷阱機關無數，魔術用魑魅魍魉10隻，以及中間被異空間化的隔離層。要是有人敢來，我有100%的自信讓他們回不去。雖然這裏隻有不到1%……”
海鳴撓了撓頭說道：“聽不懂。我們該怎麽做？”
海皇說道：“我怎麽知道。”
“……”
“……”
……，……兩個人對視了幾分鍾以後，海鳴說道：“好吧，我們現在真的沒事做了。”
海皇按了幾下鍵盤之後說道：“我有個建議，dues和哈迪斯可以收集兩個世界的戰力組建組織。我們爲什麽不可以。”
海鳴看着海皇說道：“你是說我們建立一個中央宇宙。實力夠嗎？”
海皇說道：“不夠，我們必須攢夠足夠的因果點還有足夠的後勤世界。”
海皇混亂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就說下要多久吧？”
海皇調出計算機演算了幾分鍾後說道：“要8451年吧。”
“……”
“……”
“去死……”
“好吧，我承認這個數據有點誇張。”海皇說道。
“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一棵樹上撞死吧？”海鳴一邊玩着身前的電腦一邊說道。
“别按那個……哦！你按下去了！”海皇說道。
“這是什麽？”海鳴問道。
“周邊粒子加速炮的充電按鈕。”“會怎麽樣？”
海皇走過來關掉粒子加速炮，然後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可不想現在就被學園都市的攻擊部隊當靶子轟！螞蟻多了也能圍死大象。别的辦法嗎？也不是沒有。”
海鳴說道：“那就說啊！”
海皇回答道：“就是搶一個中央宇宙，我們現在絕對辦不到。如果我們兩個中的一個可以成聖的話還有可能。”
海鳴說了句“成聖！”然後噎了一下重新說道：“那爲什麽會有兩個‘我’或者說‘你’？”
海皇說道：“我們是調整者。你知道我們所在的宇宙是由兩個部分組成的。你所在的‘陽’面和我所在的‘陰’面。兩個鏡面各有自己的能量。但是‘陰’面的能量較多，所以會産生一個由‘陰’面向‘陽’面的能量流動的趨勢。但是能量是無法直接流過去，所以就産生了‘我們’當我死亡的時候，我的靈魂會和你融爲一體。也就帶動一部分能量流到了‘陽’面。”
海鳴說道：“也就是說你死了我會變強？”“差不多。”
海皇看了看海鳴說道：“……你不是想幹掉我吧？”
海鳴回答道：“不是，隻是考慮了一下”
“呵呵……隻是……考慮了一下？”海皇有種直接幹掉面前的腹黑蘿莉的感覺。
“我們還要回學園都市，收起你的要塞吧。”海鳴說道。
“收起，怎麽收？”海皇問道。
“你不會是每次都得造座要塞然後用完再毀掉吧？”海鳴拍了拍要塞的牆壁說道。
“是啊！”海皇說道。
“真浪費……我試試‘王之财寶’放得下嗎？”海鳴說道。
“你有？”海皇問道。
“對啊。楚軒給我的。”海鳴說着從‘王之财寶’了取出了一把寶劍。
“看來對界對你很重視啊。”海皇說道。
“空間器具很稀少麽？”海鳴問道。
“能在一個特定世界使用的空間器具很多，但是能帶到别的世界的空間器具很少，很少。”海皇說道。
“我怎麽又不知道？”海鳴郁悶地說道。
“這麽說，對界的聖人正試圖控制你……說不通啊……難道你是擁有聖名的人？”海皇思考了一下最後吃驚地說道。
“聖名？”“聖名就是擁有成聖氣運的人，你有沒有得到什麽奇怪的東西，也可能又失去了？”海皇問道。
海鳴回憶了一下說道：“方天畫戟算嗎？我以前做出過一把。”
“什麽樣的？攻擊效果是什麽？”海皇問道。
“好像能夠無限吸收能量。外表是……”“外表不重要，無限能量？不會是軒轅劍，後羿弓，量天尺，鬼神，鬼神？難道你是‘飛将’？”海皇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我的代号就是‘飛将’。”海鳴說道。
“什麽代号啊！‘飛将’七大聖人之一，難怪前兩次會戰都沒有‘飛将’的出場。原來‘飛将’已經死了！”海皇低沉地說道。
“我是聖人？”海鳴說道。
“那就說得通了，我居然是聖人的投影！”海皇好像發瘋了一樣喊道。
“喂喂！你怎麽了？”海鳴一邊搖着海皇一邊說道。
“沒什麽？你想要變成最強嗎？”海皇問道。
“怎麽做？”海鳴問道。
“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海皇說着遞給海鳴一把手槍。
“爲什麽？爲什麽要我殺了你，就爲了那一點魂力嗎？”海鳴吃驚地問道。
“對，是爲了魂力。還有我的記憶，能力，生命，靈魂。全部收下吧！”海皇一邊抓住海鳴一邊說道。
“就算你這麽說……”海鳴還是下不去手。
“算了，我自己來！”海皇說玩舉起手槍對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死一次看看吧！”然後扣動了扳機。海皇倒下了。
“我去，你這是要鬧哪樣啊？話說你cos的是誰啊？你是怎麽……”海鳴突然覺得自己的意識瞬間迷糊了起來，無數的記憶開始侵入海鳴的意識。靈魂的重合頓時讓海鳴失去了意識。直到一天以後，海鳴才醒過來。
“靠！我現在到底是海鳴還是海皇啊？”海鳴一醒過來就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原來海皇自殺的一瞬間，海皇所有的記憶和意識全部進入了海鳴的身體。融合之後，海鳴獲得了海皇的全部知識。“還真是知道了不少黑幕啊！話說連靈魂都融爲一體的話，海皇真的算死了嗎？”海鳴說道。獲得了海皇能力的海鳴已經能夠随意産生武器了，擁有了‘聖具演武’和‘幻想具現’兩種能力，同時獲得了海皇超越現代數千年的科學技術。海鳴已經能夠随意具現幾乎全部的物質，了解構造之後甚至能夠直接具現出任何符合世界法則的武器，條件是在海鳴的魂力輸出内。最大輸出已經能夠摧毀半個地球了。‘兌換的能力隻能在适應法則的世界才能使用’這一限制也消失了。也就是說‘未元物質’和‘聖具演武’這兩種能力已經成爲了海鳴的本命能力。
“現在是不是應該會回園都市？”海鳴想了想飛出了要塞，然後将整個要塞收進了‘王之财寶’。利用反重力翼懸停在半空的海鳴看了看周圍打的大海，說道：“不知道要塞的反偵察系統有沒有阻止亞雷斯塔的偵查。這種實力在大部分劇情世界已經可以說無敵了。但是，對付聖人的話還差得遠啊。搞什麽啊？這些聖人的能力都不能用常理來評價嘛！怎麽打啊？”海鳴從海皇的記憶裏找到了和聖人對戰的記錄。居然還有聖人能夠湮滅整個太陽系的能力。因爲物質實際上是不會消失的，湮滅隻是将物質碾碎後傳送到了别的空間或者空間縫隙之中。有一次傳送如此龐大的物質能力的生物還能算人類嗎？
不久之後，海鳴回到了學院都市。現在的學園都市到處都在讨論出現在學園都市上空的巨大要塞。而魔法側卻在讨論出現在學園都市的一絲‘神之力’。（還記得嗎？海皇曾經用過神之力。）“看來把事情搞大了。”海鳴說着回到了别墅。
海鳴剛進房間，雷米爾就撲了上來說道：“嗚嗚嗚！小海鳴，我失敗了。”
百合子走過來說道：“被一方通行打敗了。如果不是我去了的話，她就被幹掉了。”
海鳴說道：“是嗎？我的經曆更離奇。”
“什麽經曆？”雷米爾問道。
“我碰到對界的‘我’了。”海鳴說道。
“什麽！怎麽可能？你們沒開戰麽?”百合子驚訝地說道。
“開戰了？沒有，他自殺了。我獲得了很多東西哦！”海鳴笑着說道。
“比如呢？”百合子說道。
海鳴随手一招，一堆武器出現在衆人面前。“這是？這不是你的能力嗎？”雷米爾随手拿了一把手槍說道。
“看清楚哦，這是‘幻想具現’不是‘未元物質’哦。”海鳴說道。
“怎麽好像是一種能力啊？”雷米爾說道。
“對界的你死了嗎？”百合子說道。
“确切的說，是和我融合了。”海鳴說道。
“那你現在到底算什麽人啊？”雷米爾後退了一步說道。
“應該還是海鳴，隻是獲得了海皇的記憶而已。”海鳴說道。
“那就好，今天要去對付‘一方通行’你去吧。”百合子說道。
“沒問題，區區一方通行，看我怎麽秒殺他。哈哈哈！”海鳴說完笑了起來。
“好中二……”“好中二……”兩人同時說道。
“被海皇的性格感染了嗎？”海鳴說着走回了房間，“晚上叫我起床。”
“哦！”百合子看着海鳴走回了房間之後對雷米爾說道：“要不要通知‘武侯’啊！海鳴和對界的因果鏈發生幹涉了。”
雷米爾說道：“好的，我這就去。”
海鳴回到房間躺倒床上之後想到：“雖然不知道‘武侯’的能力是什麽，但是和海皇的接觸已經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了。接下來聖人會怎麽做呢？我還是靜觀其變吧。”
“可以這麽說，聖人絕對會有行動。現在的你沒有和聖人對戰的能力。還是不要反抗比較好。”海鳴心裏另一個聲音說道。
“我知道啦。”海鳴回答道。
海鳴和海皇現在的關系就是主人格和副人格的關系。但是，這兩個人格可以互相交流，甚至切換對身體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