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靜宜洗了澡後去陳燦燦房間看了看孩子,睡的還算規矩。
其實很多時候,靜宜心底對于孩子都會有幾分愧疚,這個孩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對于孩子的照顧非常少,燦燦出生以後,她什麽都不懂,很多時候都是她媽媽幫忙照顧,陳延舟找了月嫂過來。
相反很多時候,陳延舟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比她有耐心多了,就連換尿布這樣的事情,都是陳延舟先學會的,也難怪燦燦從小就跟她爸爸比較親近。
靜宜回到卧室準備睡覺,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靜宜貼着枕頭好不容易有了幾分睡意的時候,陳延舟才踩着拖鞋出來。
不一會,一個微涼的身體從身後貼了上來,他的唇從脖頸處開始,細細的吻上前來,他的唇仿佛帶着火,吻過的地方都如被灼燒過一般的發燙。
他的一隻手握着她胸前的軟玉,慢條斯理的揉捏着,靜宜偶爾有些疼,悶哼出聲,她心底又有些煩躁,在陳延舟幾乎做足了前戲的時候,她低聲說:“我不想做。”
陳延舟頓了頓,停下手中的動作,皺着眉頭,“怎麽了?”
她将被子蓋着臉,“我有點累。”
陳延舟的手仍舊不動,深吸口氣,安撫的拍了拍她,“睡覺吧,我不動。”
靜宜背對着他,一直睜着眼睛,直到很久之後,仍舊睡不着,耳邊是陳延舟的呼吸,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處,她覺得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其實之前她與陳延舟做的少之又少,懷孕的時候她因爲陳延舟出軌的事情,從來不願意讓他碰自己,孩子出生後,她的身材嚴重走樣,肚子上一圈的贅肉,胸部下垂,整個人都沒什麽自信,因此很長一段時間裏,她都下意識的抵觸他的親熱。
而孩子大一點後,都是與他們一起睡,兩人更加不好做什麽了,隻能偶爾讓月嫂或者是她媽帶的時候,兩人會做一次,不過次數也很少。
雖然陳延舟從來不會說什麽,但是靜宜還是很敏感的感覺到他不高興,其實有時候明明知道他不高興,卻還是沒辦法主動去說句好聽的話。
第二天葉靜宜醒過來的時候,陳延舟已經已經沒在房間,她抓了抓頭發猛地坐了起來,因爲腦袋暈沉,又險些倒了下去。
她從床上起來,揉了揉腦袋,到衛生間洗了臉,下面客廳沒見到人,連陳燦燦都沒看見。
一會她聽到後花園裏有笑聲,她走到陽台上,看着花園裏,陳延舟帶着陳燦燦在種樹。
她站在那看了會,忍不住笑了起來,陳燦燦擡起頭沖她揚了揚手,叫道:“媽媽,你醒啦?”
靜宜不由汗顔,陳燦燦這個一向賴床的人竟然比她還早起,真是讓她慚愧不已。
她從樓上下來,去了後花園裏,兩人挖了坑,将小樹苗放進去,陳燦燦拿着一個小鐵楸在一邊挖土埋坑,小家夥認真起來還真是像模像樣的。
靜宜問道:“這是什麽樹?”
陳延舟扶着樹苗,回答她,“刺槐。”
靜宜點了點頭,陳延舟平時喜歡跟着燦燦在後花園裏種些花花草草,靜宜向來沒閑心去侍弄花草,因此後花園裏的東西,幾乎都是這兩父女種的。
等種好以後,靜宜拿了澆水壺,給新種的樹苗澆水,等做完一切後,陳燦燦弄的滿身都是泥,臉上也擦到了,兩隻手髒的跟什麽似的。
“爸爸,這棵樹多久才能長大呢?”陳燦燦問爸爸。
陳延舟挑眉,“等你長大的時候。”
陳燦燦戀戀不舍的看着自己新種下去的小樹苗,對爸爸說:“我會每天過來跟它澆水的。”
葉靜宜笑着說:“你要是每天記得它就行了。”
陳燦燦不服氣,“我肯定會記得的,這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種的。”
靜宜帶着燦燦去洗手,燦燦向來不規矩,洗個手弄的靜宜衣服都濕了大半,換好衣服後,靜宜給她紮頭發。
不過弄了幾個發型陳燦燦都不喜歡,靜宜十分無奈,隻能讓陳延舟來幫忙,靜宜還從未發現,陳延舟竟然還有這技能。
吃過早飯後,靜宜在廚房裏洗碗,陳燦燦自己在沙發上看動畫片,一會陳延舟進來拿水喝。
靜宜看了他眼,猶豫了一下問他,“你是不是生氣了?”
陳延舟挑眉,唔了一下,等她繼續說,靜宜有些委屈,“昨晚,你是不是生氣了?”
陳延舟呵笑一聲,“又不是第一次,生什麽氣?”
他的意思是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了,已經沒什麽好生氣的了,靜宜因此更加覺得委屈,憤憤不平的看着他。
陳延舟被她看的忍不住想笑,突然覺得她這樣看着他的時候,十分可愛,他喝了口水,将水瓶放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如補償我一下?”
靜宜懵懂的眼神,還沒反應過來,陳延舟已經吻了下來,她愣了幾秒,倏爾反應過來,開始掙紮。
她想說燦燦還在外面呢,他要不要這樣急不可耐?
他的手抓住靜宜兩隻亂動的手,吻逐漸加深,她感覺呼吸困難,卻又不敢發出任何動靜出來,隻能任他爲所欲爲。
在靜宜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的時候,陳延舟終于放開了她,他眼裏帶笑,唇角上揚,整個人都透着一股魅惑,看着靜宜臉色泛紅,心情似乎不錯。
靜宜又羞又惱,拍了他幾下,陳延舟笑着說道:“我本來就沒生氣的,不過你自己送上門來,怎麽能怪我?”
他說的格外無辜,連語氣都十分無害,看着靜宜又再度氣的抓狂,終于忍不住笑,摸了摸她腦袋,“我發現你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靜宜生氣不理他,狠狠的擦了擦嘴,臉色發燙,讓她耳朵都禁不住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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