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向後****沒一會兒,虛空之中突然閃出無數的淡青色之光,閃動的速度極快,而且竟然都感受不到絲毫的靈力波動,很容易給人一種錯覺,覺得這一招根本就沒有什麽威力。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恭喜你,你離死亡不遠了。相對而言,靈丹一擊聲勢浩大,但破壞力并不是很大,如同雷聲大雨點小一樣,可是靈嬰一擊恰恰相反,幾乎沒什麽聲勢,但是破壞力足能讓天地爲之色變,如同春雨潤無聲,突然給你來個驚天春雷。
淡青色之光就這麽閃了幾下,趙石的二十個靈法丈身瞬間就都被斬成了碎光點,徹底的消散了。趙石看的冷汗直冒,心道這絕不是一般的符靈,于是趕緊沖着伏仙藤一招手,企圖把伏仙藤給招回來。
可是曉墨散人哪能讓趙石得逞,淡青色之光眨眼就包圍了漫天的伏仙藤,然後一陣的“噼裏啪啦”聲響,趙石就感覺和伏仙藤失去了溝通,這時他看到伏仙藤被這淡青色之光打的黯淡了不少,估計靈性已經喪失了大半。
二十個靈法丈身毀掉就毀掉,趙石并不心疼,但是伏仙藤可是法寶,竟被打的靈性損失大半,這可就讓他心疼不已,他加起來才隻有兩件法寶啊!
曉墨散人也同樣是十分的心疼,這本來就是他的法寶,而且已經用了幾百年了,如今親手給毀掉了,他能不痛心嗎?
“你個孽徒已經把爲師徹底的惹怒了,你就等着爲師好好的折磨你!”曉墨散人眼冒兇光,沖着趙石一指,淡青色之光一閃就消失在了虛空當中。
趙石大驚失色,他心一橫一咬牙,強行催動了伏仙藤自爆。法寶自爆的威力絕對的恐怖無比,就算是靈性喪失大半的法寶,自爆之威也不可小觑,雖然傷不到靈嬰修士多少,但是靈嬰修士都不願意硬接這法寶的自爆。
現在曉墨散人修爲被壓制,最多隻有靈丹大圓滿的修爲,那就更不願意硬接這法寶自爆之威了。一看趙石引爆了伏仙藤,曉墨散人眉頭一皺,也顧不上對天風靈符的控制,幾個閃動就向着身後急速飛奔而去。
沒了曉墨散人的控制,天風靈符所化淡青色之光就好似沒了生命一般,攻擊很是單調,趙石接二連三很輕松的就躲開了,倒是讓他剩下了手上的靈符。
這時伏仙藤自爆了,如同氫彈爆炸一般,單就所散發出的驚人威壓就讓遠處的趙石深感吃不消,逼得他不得不向後退去。
待到伏仙藤自爆威力消失之後,趙石和曉墨散人已經相隔兩裏之遠,也就是說伏仙藤法寶自爆之威波及範圍最起碼兩裏。
“可惡,你個孽徒竟敢把我的伏仙藤給自爆了,我要你不得好死!”曉墨散人瘋狂的大叫着,對着混元斧噴出一口精血,頓時他手上的混元斧血腥之氣大盛。
“血色開天!”曉墨散人一抛手上的混元斧,對着混元斧快速的打出好幾道靈訣,下一秒混元斧“呼~”的一聲瞬間變成了幾十丈大小,對着兩裏之外的趙石就劈了下去。
這混元斧剛一劈下,天地之間立馬血紅一片,如同鮮血染紅了整個天地,給人一種極爲恐怖而又窒息之感,下意識的認爲自己墜入了血色煉獄的世界。
“他這件本命法寶都快觸及到領域之威了,這可是靈寶才能做到的。”趙石大感吃驚的說了起來,臉上終于是露出了忌憚之色。
趙石萬不敢大意,他心神一動,冰煌火靈“噗嗤”一聲就出現在了他右手掌上,緊接着他右手再輕輕一拍腰間的乾坤收納袋,靈光一卷而出,法相銅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法相銅人一出現便急速的變大,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就有了五十來丈高,竟比之前趙石凝出的靈法丈身高出一倍之多。這法相銅人全身赤銅色,肌肉異常的發達,背後插了四把武器,從左到右分别是刀槍劍棍。
此時的法相銅人怎麽看都是一個人,而不像是一個人,趙石知道此時此刻已是危急關頭,隻能使用法相銅人才能抵擋得住這混元斧的攻擊。
法相銅人兩隻巨大的拳頭相互一砸,全身氣息一凝,然後下一秒法相銅人的額頭突然顯現出了亮麗的“火銀法紋”,并且快速的以螺旋狀布滿了周身上下。
等到火銀法紋布滿全身,火銀法紋便快速的流轉了起來,一件“火銀法紋戰袍”便“騰”的一聲顯現而出,穿在了法相銅人身上,氣勢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相銅人怒吼一聲,在其肩膀處又長出了一雙赤銅巨手,四隻巨手同時拔出了背後的四把武器——法相刀、法相槍、法相劍和法相棍。
緊接着這四件法相武器瞬間布滿了“火銀法紋”,然後沖着劈砍而來的混元斧就是一刀、一槍、一劍和一棍。刀槍劍棍和混元斧一對上,頃刻間天崩地裂,兩股強大的靈力由于太過聚集一點,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的威力,竟使得這空間都扭曲了起來,好似快要承受不住,即将要崩塌了一樣。
“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趙石看到法相銅人這驚人的威力,忍不住拍手叫好,這一擊足可以毀滅天地,也隻有靈寶的“領域防禦”才能抵擋得住。
激動歸激動,趙石心裏清楚的很,法相銅人能有這麽大的威力,完全是因爲魑魔的神魂之力在操縱,要是他來操縱這法相銅人的話,威力不知道有沒有十分之一,當然法相銅人也不可能有五十丈來高,“火銀法紋戰袍”就更不可能出現,就算是火靈法紋都不見得能凝聚而出,至于四把法相武器,那就更不用想了,絕對不可能凝聚出來。
“法相!這是法相!而且你都能凝聚出‘火銀法紋戰袍’和‘法相武器’你你、、、你、、、你果然是和掌門師兄一般的存在,隐藏的夠深啊!”曉墨散人看到趙石如擎天巨人般的法相銅人,驚恐的叫了起來,恐懼爬滿了他的整個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