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溫儞笨再來一張月票,感謝騎鴨看海一張月票,隻是這個名字吃馍也是無力吐槽,醉了~)
三隻貔雪獸左右交叉着朝拘靈散人和曉墨散人激.射而去,猶如三道血紅之光一般。
“轟轟~”兩聲巨響,卻是曉墨散人和拘靈散人和兩隻貔雪獸對上了,另外一隻貔雪獸極爲的狡猾,趁着這一空隙竟然繞過了拘靈散人和曉墨散人,直奔着逃遁的趙石三人而去。
俞亮看到這隻貔雪獸朝自己咆哮而來,吓的渾身發顫,拼了命的加快遁速,可是遁速丁點都沒提升。眼看着這隻貔雪獸越來越靠近,他幹脆不跑了,右手靈光一閃就緊緊握着一把雙刃的武器,做好了厮殺的準備。
“來吧,畜生!看我不宰了你!”俞亮惡狠狠的沖着向他這邊急速飛來的貔雪獸大罵了起來,雖然罵的很兇,但是他眼神之中充滿了畏懼和恐慌,看來這幾聲叫喊隻是爲了給自己壯壯膽而已。
“嗖~”的一聲帶着濃濃的血腥味,這隻貔雪獸從俞亮的頭頂就這樣飛了過去,竟然絲毫都不理睬他,把他看成了空氣一般。
俞亮看着遠去的貔雪獸,心裏是大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不攻擊自己,但是最起碼他現在是安全了。
趙石看到這隻貔雪獸沒有攻擊俞亮,直接忽視了他,然後朝着自己這邊激.射而來,他立馬就臉色大變。“這畜生竟然找上了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趙石眼中殺氣一放而出,一轉身就停在了半空中,準備和這隻貔雪獸一較高下。雖然趙石離九寒山山頂還有一小短距離,但是他一估算覺得應該是到不了山頂就會被這隻貔雪獸追上,所以一味的逃跑沒什麽用,反而還是一件壞事。
再加上現在趙石還有一粒火靈丹,短時間之内并不懼怕這第九寒之氣。“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我來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怎麽樣。能不能殺了這個畜生。”趙石摩拳擦掌了起來,這樣想着心裏開始興奮了起來。
趙石做這個打算雖然冒險,但是所冒的險并不大,并且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再加上曉墨散人和拘靈散人對付另外兩隻貔雪獸,估計要不了一會兒就可以解決掉,所以他是幾乎冒不了什麽危險。
“去死!”趙石一聲大喝,對準貔雪獸就是一道光刃斬出,三四丈長的光刃“嗖”的一聲瞬息就到了貔雪獸的身前。
這隻貔雪獸不斷不閃。背上的血紅肉翅猛的一扇就把趙石的光刃給震散了開來。
趙石看到這隻貔雪獸如此容易就破了自己的光刃,他對此并沒有感到驚訝,隻是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的凝重。
他右手緊握着七炙骨,丹田之中澎湃的靈力一擁而入,頓時七炙骨上快速的生出血肉,一股極爲蠻橫的氣息呼嘯而出,身後一尊巨大的虛像便慢慢的站了起來,并且愈來愈凝實,就如同一個巨人一般。這虛像長的和趙石一模一樣,自然就是他的“靈法丈身”了。
等到趙石的靈法丈身達到了十五丈高的時候。他手上的七炙骨竟然變成了一條渾身上下燃燒着炙炎的火龍,這條火龍竟然也有十幾丈長,正張牙舞爪的圍着他的靈法丈身上下盤旋着。
遠處的俞亮看到趙石所施展出來的手段,不禁被吓的說不出話來,他可是萬萬想不到趙石比自己想象的要強上不知多少倍。“可惡!這家夥竟然、、、、、、估計我也就神識能和他一較高下,或許神識都不能、、、可惡!”俞亮緊握着拳頭朝着地面使勁的砸去,以此來發洩心中的不甘和怒火。
雨繭看到了身後鬧出的巨大動靜,立馬停了下來然後饒有興趣的說道:“喲~趙師弟可真不簡單,靈法丈身竟然能達到十五丈高,而且還如此的凝實。一般的靈丹中期大圓滿都不一定能做到。”
“既然趙師弟被師父看中,那就說明肯定不是什麽普通的修士,而且據師弟估計他還沒有施展出全部的實力。”單童也停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能把你師父的七炙骨發揮到此等程度,這可是讓師兄很是吃驚啊!”
“炙炎生肉,生出的血肉是真實存在的,并不是幻化或者靈化出來的,這就是法寶和靈器最本質的區别。”單童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冷冷的說着。
“從這條炙炎龍身上,師兄感受到了濃濃的蠻荒之氣,好似一隻遠古蠻荒妖獸正朝着自己奔騰而來,就連師兄的心都有點發顫了。”
雨繭說到這瞥了一眼單童,然後似笑非笑的又說了起來:“這七炙骨可是用真正的蠻荒妖獸炙炎龍的骨頭煉制而成,不得不說确實是一件極爲稀世少有,并且非常厲害、不得了的法寶。這麽好的寶貝你師父竟然沒有給你這個大徒弟,反而是給了一個半路殺出來名不見經傳的徒弟,這這、、、、、、這可真是讓人無法理解,難以琢磨這其中的原因。”
“哼~師兄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别老是吞吞吐吐的,最受不了你這樣。”單童冷哼了一聲說道。
“正所謂胭脂配美人,寶劍贈英雄,師兄想說什麽難道師弟心裏還不清楚嗎?”雨繭和單童對視了一眼,然後反問的說道。
單童對這七炙骨自然是極爲的渴望擁有,對于曉墨散人把七炙骨送給了趙石,他心裏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自己怎麽比都要比趙石強上一百倍,可爲什麽偏偏把七炙骨給了趙石而不給他。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單童真想沖到曉墨散人的面前去問問爲什麽,不過最後他還是克制住了,但是以後對待趙石就再也沒有過好眼色,這次進入天瀾秘境,他都時刻盼望着趙石能死掉,并且如果自己有機會能送趙石上路的話,他肯定是不介意幫上一點忙。
“師父他老人家到底怎麽想的豈是我這個做徒弟的可以亂猜的。”單童看似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但是一旁的雨繭很明顯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憤怒、妒忌和不甘,于是他心裏“嘿嘿”一笑,嘴角也露出了絲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準備繼續火上澆油一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