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夏楟又找過趙石一次,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話,表達的意思就是太喜歡趙石,并且心裏已經不能沒有趙石了,隻要趙石要她,她做小的都願意。
趙石一聽這都哪跟哪了,自然是不會答應,但是夏楟對他的愛慕之情,他肯定不能太過殘忍的拒絕,于是好言好語委婉的拒絕了起來。
苦勸了好久一點用都沒有,好像這個夏楟是吃了襯托鐵了心了。趙石沒有辦法,語氣就開始重了起來,堅決的拒絕。夏楟一看趙石臉闆着,樣子很堅決而且還很生氣,心裏終于是意識到趙石是不會要自己的,她絕望到了極點,于是頭一低,一轉身,一邊稀裏嘩啦的哭着,一邊就跑開了。
看着夏楟離去的背影,趙石心裏一陣的悸動。雖然他對夏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畢竟夏楟是因爲他才這樣傷心難過,所以他心裏肯定會有點過不去。
這個小風波過去之後,沒過幾天就到了出發的日子。這一天一大早趙石還在煉氣吐納,突然一道傳音符飛了進來。趙石眼睛猛然一睜,右手朝其一吸,這傳音符就到了他的手上。
“走吧!”趙石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鶴雲服,他到現在還穿着極陽門的鶴雲服,不知道爲什麽還不換。
魑魔對着趙石說道:“你這衣服也該換了吧,一來不合适,二來你也不可能一直穿下去,倒不如現在換了,意味着從新開始。”
趙石想了想,覺得魑魔說的有道理,“魑魔大哥你說的對,不能再穿鶴雲服了。”他略帶傷感的說着,往事的一幕幕浮現在了眼前。
“哎~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趙石呐呐自言自語了一句。就脫下了鶴雲服,從乾坤收納袋之中拿出了一件白色繡有金邊的錦袍玉衣,并還把頭發梳成了淩雲髻,眨眼間的功夫就活脫脫變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公子。
“走吧!”趙石調整了一下情緒就走了出去。出去之後他腳下騰雲一起,就朝着正大門飛去。
在快到正大門的時候,趙石在半空中就看到了高東和方師妹,在他們身後則恭敬的站着十九個門徒,七個有靈液期的修爲。其中靈液中期有兩個,靈液後期壓根一個都沒有,其餘剩下的全部是靈氣中後期。
趙石特意多看了看這些門徒幾眼,發現夏楟不在其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要是她在的話,萬一她有了危險,趙石說不定就會出手相救,那到時候肯定又讓她誤會,不過好在她不在,趙石就沒了這個顧忌。
“看來這小老頭是打算舉全門之力。豁出去了。”魑魔看到之後,忍不住笑着說了一句。
“這些門徒估計都是有去無回。”趙石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之中并沒有什麽傷感,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可能白白養這些人的。”魑魔冷哼了一聲說道。
魑魔這話說完,趙石也就沒再繼續說什麽。這一切不是他所能改變的,既然無法改變,也就沒必要爲此徒增煩惱。
到了正大門之處,趙石散掉騰雲一拱手對着高東說道:“師弟來的有點晚,讓師兄師妹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哪裏的話,我們這就出發吧。”高東不在意的擺擺手,右手一拍乾坤收納袋,一個長形的飛行法器便懸浮在了半空中。形狀有點像一艘帆船。
衆人上了高東的飛行法器,就朝着海神洞的方向飛去。此時的海面極爲的平靜,天邊出現了一條桔黃色的彩帶,細細的、長長的,就像橫在天水之間的一條彩河。慢慢地,天上的雲朵也燃燒起來。就像火紅的木棉花一樣。過了一會兒,太陽害羞的露出了一點點,天一下子就亮堂了不少。随着越露越多,天就愈發的明亮,突然太陽顫動了兩下,像是在伸一個懶腰,再似一個輕快、敏捷的彈跳就完全的露了出來,一輪紅通通的太陽,猶如一隻光焰柔和的大紅燈籠,又似乎是一個頑皮的孩子,任性地在這張碩大無朋的床面上頑皮的蹦跳着。
太陽初升的美景極爲的壯觀和絢麗,任誰看了都會感動一番,但是飛行法器上的這些人除了趙石,一個個都閉着眼盤腿坐着,不說一句話。
趙石可不會白白錯過這番美景,他一邊欣賞着,一邊享受着早間略帶潮濕的海風輕輕的拂面。“師兄可真惬意,對于接下來的戰鬥師兄就沒有一點的不安和擔憂嗎?”方師妹看到趙石無比享受的樣子,好奇的問了一句。
“不安和擔憂自然免不了,但是又有何用,倒不如趁着還沒到的時候好好享受大自然的恩賜。”趙石很是灑脫的說了起來,一幅境界頗爲高深的模樣。
高東聽到了趙石和方師妹的談話,于是接着趙石後面,笑着說了一句,“趙師弟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場面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高東這樣一說,方師妹似乎是想了起來,“哦對!師妹倒是差點給忘了。師兄,要不現在也沒什麽事,你就和我們說說你那地方的門派争鬥吧。”
方師妹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朝着趙石看了過來,看樣子都極爲的感興趣。趙石看了看大家“求知若渴”的眼神,這下想不說都不行了。他想了想,便對着所有人說道:“那好,反正趕路也甚是無趣,師兄就給你們說說我那裏的門派血鬥吧。”
所有人一聽,耳朵立馬都豎了起來。趙石清了清嗓子,便開始說了起來。“我那裏大大小小門派幾百個,但是真正的大門派隻有五個,稱爲‘五大門派’。它們分别是獸靈門、天毒門、上月門,聖雷門和極陽門。師兄就是極陽門的門徒,獸靈門本來和聖雷門同屬一門,但是由于種種原因不和,最後分裂成了兩個門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