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石一臉緊繃着,他對着魑魔說道:“這家夥到現在還不死心啊,這都追了七天七夜了,天毒門給了他多大的好處,能讓他這樣緊追着我不放,現在都還不放棄!”
“他也早就開始服用丹藥增加靈力了,丹田的靈力比你多不了多少。”魑魔說了一句。
“要不現在我就會會他,這都已經飛遁了七天七夜了,想必不可能再有其它人趕上來了。”趙石心裏想着趁着屠孚靈力耗損的情況下,解決掉他。
“再過幾天看看,不難保證後面就沒有其他人跟上來,或許這家夥一路都留下了記号也說不準,等飛夠了十萬裏再說。”魑魔小心謹慎的說着。
這七天七夜,趙石可是飛了七萬多裏的路,平均一天一夜飛遁一萬裏,消耗的靈力可想而知了。
又是三天三夜的時間,此時趙石已經飛滿了一萬裏,可是四五裏之外的屠孚還是沒有半點要放棄的打算。趙石被這樣追的心裏極爲的煩躁,真想停下來跟屠孚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魑魔一直搖頭不贊同。
“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趙石不耐煩的說了起來。
“你不耐煩,他也不耐煩,你問什麽時候是個頭,他現在也想問什麽時候是個頭,你懂了嗎?現在拼的就是看誰更有耐心,看誰更能忍的住。”魑魔對着趙石說道。
“現在都已經飛了十萬裏。還好我丹藥和靈石都很多,不會再飛十萬裏吧!估計都快要飛到盡頭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這麽長時間了他還一點放棄的打算都沒有,這裏面肯定有問題。”魑魔擔憂的說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聽魑魔這樣一說,趙石心一緊,贊同的說道:“魑魔大哥你說的對,如果沒有任何的辦法能追上我,就算再有耐心。這都已經過了十天十夜了,臉上不可能如此的堅定,肯定會表現出不耐煩和氣憤,但是從他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一定是想出了什麽陰險的辦法。”
“靜觀其變吧,我們既然想到了這點,多加提防就不會輕易上了他的當。”
魑魔這話剛一說完,屠孚那邊就有了異常的舉動,隻見他右手一凝訣,遁速快了三分。方向一變竟然朝着北方急速飛去。
趙石心一緊,立馬揣測起了屠孚的用意,“他這是做什麽?爲什麽向北邊飛?莫不會是放棄了?”趙石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是放棄,應該開始行動了。”魑魔輕聲的說着,“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的神識範圍是他的兩倍以上,休想在我的眼皮底下耍出什麽花樣出來。”
繼續向前飛了三裏,這時屠孚已經出了趙石的神識範圍之内,也就是說他觀察不到屠孚在幹什麽,這讓他心裏隐隐有點不安了起來。“魑魔大哥你還能觀察到他吧。現在他在幹什麽?”
“還在繼續向北飛着,目前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麽。”魑魔陰沉的回道。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正當趙石準備詢問的時候,突然魑魔說道:“他現在正向着西北方向飛。不過速度可是要比你快多了,已經飛到你前面去了,但是沒有進入你的神識範圍之内。”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個打算,從我的神識範圍之内消失,就是爲了讓我放松警惕,讓我誤認爲他放棄了。然後突然從正面沖上來攔住我。”趙石恍然大悟的說了起來,覺得自己猜到了屠孚的打算。
“恐怕沒你想的這麽簡單。”魑魔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接着說道:“西南方十五裏的地方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高山,那裏魔氣很重,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是準備把你趕到那裏去,然後在那裏解決掉你。”
“魔氣?這裏還有魔氣?”趙石吃了一驚,不敢相信的問道。
“有靈氣的地方就有魔氣,有魔氣的地方就有靈氣,并且魔氣對靈氣有很大的克制作用,這就是爲什麽屠孚不顧一切的修魔了,他對于實力的追求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現在我自然是不能向後飛,又不能向北邊飛,隻有西邊和南邊可以,等下他在西邊一堵,我不就隻能往南邊飛了。可惡!竟然把我當成了羊,那現在怎麽辦?”趙石焦急的說着,一時沒了辦法。
魑魔想了一會兒,對着趙石說道:“躲是躲不掉了,冒點險就冒點險吧,翻過這座大山就是一片原始森林,就在那裏把他斬殺掉。”
趙石一想,重重的點點頭說道:“好!我先到那裏熟悉一下地形。”話一說完,他一催冠虹舟就朝着身前不遠處的大山飛去。
翻過了這座大山,映入趙石眼簾的則是一望無盡的原始深林,他選了一個樹木比較茂密的地方,在那裏布置了一個隔絕神識的法陣和一個幻陣,人就盤腿坐在了裏面,身上的氣息緊鎖,神識不再外放,讓魑魔幫忙盯着屠孚。
趙石這樣做隻是存着僥幸心理,希望屠孚發現不了自己,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毫發無傷的避免了一場惡鬥。
說實話,趙石真不想和屠孚打,他這十天十夜一直不停的飛遁着,時不時使用禦劍飛行,丹田裏大半的靈力都消耗光了,真要是打了起來,就算斬殺了屠孚,他丹田内的靈力肯定是丁點不剩,那樣的話可就危險了,随便一個門徒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如果萬一沒有斬殺掉屠孚,趙石再想逃的話可就是癡人說夢了,最後的結果隻有這三種可能,一是他斬殺屠孚;二是屠孚斬殺了他;三是兩人同歸于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