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修爲說話?好!那你就這麽肯定你的修爲超過我?”趙石順着聶師弟的話說了下去,問道。
“我已經靈氣中期頂峰了,加上神識比一般人要強,你隻不過比我入門早個區區十幾年,有什麽了不起的,你應該感到慚愧,竟連一個晚你十幾年入門的師弟都比不過。”聶師弟狂妄的大嚷了起來,把來往的所有人都吸引了過來,不一會兒就圍了裏三圈外三圈。
趙石一看一下子有這麽多人圍觀,低調的性格使然,他覺得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和他争論這個也沒什麽意思,于是轉身就準備離開。
一看趙石就要抽身離開,聶師弟覺得趙石是怕了自己,這下有如此多人在場,他可不想錯過了如此絕佳的表現自己的機會。
“你給我站住!你想去哪?有種的就和師兄比比!沒種了嗎?”聶師弟大步上前,就攔住了趙石的去路。
這時所有人都開始指指點點的,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他就是趙石,以前新人大比第一,然後又參加了血比,怎麽現在如此的懦弱!”
“是啊!竟被一個比他入門早很多年的欺負!”
“哎~真是丢臉丢大了。哈哈、、、我看他現在怎麽辦。”
“以前耀武揚威的,現在好了吧,被一個剛入門不久的欺負,說出來都要把人大牙給笑掉。”
“報應!誰叫他以前那麽的不知天高地厚、目中無人!以爲成了掌座的徒弟,拿了新人大比第一就了不起了!整日不思進取,現在好了吧!這就是報應!”
趙石把所有人的話都聽在了耳裏,他現在極爲的納悶不已,自己向來很低調,也和這些人絲毫瓜葛都沒有,怎麽一個個恨自己都快恨到了骨頭裏。
“哼~這就是人!今天你可以好好的見識見識。”魑魔冷哼了一聲。早就心有所感。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爲什麽說這些話?爲什麽以前都沒有,現在一下子都來了?”趙石心裏很困惑,問起了魑魔。
“現在你可體會到謠言的可怕?不光把你貶的一文不值。還往你身上潑糞。這些都是一群心胸狹隘的人,他們都妒忌你,嫉妒你是那個靈丹小輩的徒弟,嫉妒你以前的風光。現在的你被他們誤以爲廢了,不罵你罵誰。這就是人!在你得勢的時候巴結你。忌憚你,敬重你,但是當你虎落平陽的時候,那他們就變成了狗,狠狠的咬你。”魑魔陰沉的說着。
“這就是人的邪惡一面嗎?”趙石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
“人有善良的一面嗎?”魑魔接着趙石後面的話,反問了一句。
“魑魔大哥,我明白了!”趙石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他繼續說道:“師父說的對,有的時候低調是好事,但是太過低調了反而成了一件壞事。我活了這麽多年。低調了這麽多年,是時候該高調做人了!”
趙石看了看聶師弟,此時的他用手指着自己,不停的挑釁着。他再四下看了看,看到了有不少熟悉的人,此時的他們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眼光看着自己。
這時趙石看到了和自己關系很不錯的那三個人,山羊胡男一臉的冷漠,看不出什麽他是什麽态度,秃頂男不經意間嘴角露出一絲絲笑容,估計心裏也有點幸災樂禍。黃師弟的臉上則是露出擔憂之色,這麽多人也隻有他在擔心趙石。
趙石看到黃師弟,心尖溫暖了不少。他慢慢的低下了頭,身上氣息一凝。這時聶師弟挑釁的走了過來,靈力包住右手,一掌就打向了趙石。
趙石突然頭一擡,左手猛的抓住聶師弟的右手掌,丹田内的靈力一湧而出。“砰”的一聲破空響,震的所有人耳朵尖鳴聲不斷。
被趙石抓住的聶師弟更是被震的頭暈目眩。兩耳一下子好像聾了一樣。強勁的靈壓把所有人都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們驚恐的看着趙石,一個個捂着胸口趴在地上痛苦的掙紮着。
這其中也有一些靈液初中期的門徒,那些靈液初期的門徒臉上的痛苦之色肯定要比靈氣期的門徒少很多,但是他們依然感到很難受,一個個半蹲着,不一會兒就已經是大汗淋淋。
寥寥幾個靈液中期的門徒仍保持着站立的姿勢,他們的臉色沒有痛苦之色,但是都感到很不舒服,隐隐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好似被什麽東西給壓着。
趙石隻有靈液初期頂峰的修爲,但是卻能匹敵靈液後期的修士。要知道靈液中期到靈液後期,可不像靈氣中期到靈氣後期那般的簡單和容易。
從靈液中期到靈液後期,可是要經曆開出靈花的過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難度絕對要比進階靈液期要大上好幾倍。
這就是爲什麽靈液後期的門徒,他們的靈力要比靈液中期的門徒多上好幾倍,實力自然也要強上好幾倍;這也就是爲什麽極陽門靈液後期的門徒隻有區區一二十個。
趙石丹田之中的靈力毫不顧及的爆發而出,在場沒有一個人好受。此時的聶師弟由于最靠近趙石,已經被壓的緊緊貼在了地面上動彈不得,而且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被壓爆了,自己的心都被壓到了嗓子眼,有着說不出的難受和痛苦。
一旁的張茹也是如此,本來白白淨淨的臉龐,現在早已經是通紅一片,都快到了昏死過去的邊緣。
趙石傲視着所有人,大聲的說道:“師兄要告訴你們,這就是爲什麽我是掌座的徒弟,而你們不是。”這句話猶如古老的鍾聲一般,久久在衆人的耳朵裏響着,一直消散不掉。
“師兄,我們錯了,求你放過我們。”站着的幾個靈液中期門徒,膽戰心驚的求饒着,哪還敢在趙石的面前擺什麽架子。
其他人不是不想求饒,隻是被趙石的靈壓壓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有一小部分人都已經昏死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