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慈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全憑星慈大人調遣。”周勇山一拱手,嚴肅的說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周勇山就告辭離開。等到周勇山走了以後,周弈雷陰險的說道:“此人可是要比我那個家父狡猾厲害多了,還是不留的爲好。”
“不可!突然殺了周家家主已經引起了極陽門的警惕,現在這個剛當上家主不久突然又好端端的死了,必定會引起極陽門高度的重視,追查下來可就麻煩了。”星慈立馬否定了周弈雷的提議,凝重的說了起來。
“可是他這個人我們很難控制,指不定什麽時候給你背後來一刀。剛才争選家主的時候,瞧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可是引起了極陽門那幾個人的注意。我覺得他就是故意而爲,就是存心讓極陽門發現什麽端倪。”周弈雷陰險的說道,心裏想着要除掉周勇山,好以絕後患。
“就算你的把柄在他手上,他也殺不得,我勸你不要擅自做主,壞了大事。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是一個聰明而又識時務的人,不會把你這個秘密抖出去。至于你剛才說他故意做出點小動作讓極陽門發現什麽端倪,這倒是不假。聰明人就是這樣,不過希望他能好自爲之,别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星慈淡淡的說着,大有深意。
第二天一早,萬莎跑到了趙石的房間,看他行色慌張,趙石料想到是關于萬柏之死的事情。
“師、、、師、、、師、、、師弟,不好了。真、、、真被那個占星師給猜準了,萬柏師、、、兄死了”萬莎上氣接不接下氣的說道,樣子極爲的驚慌。
“那趕緊去看看。”趙石由于早就知道了,所以沒有絲毫的驚訝。他沖了出去直奔萬柏所住的房間。
“嗖嗖”幾個閃動,趙石就站在了萬柏屍體旁邊,看他死的樣子,再一回想昨天他垂死掙紮的情景,趙石發現竟和周勇闊的魂魄描述自己死之時情景很像。
難道說他們倆的死和那個占星師有關?趙石心裏開始揣測了起來。
“啊!沒想到還真死了!”這時墨蓮也趕了過來。她玉手輕捂朱唇,難以置信的說道。
“那個占星師還真的說對了!太不可思議了!”趕來的杜天壁震驚到了極點,第四天都快過的差不多了,原本以爲不會有什麽事,可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過了一會兒,周弈陽也趕了過來,然後陸陸續續幾位當家和周勇山家主也都趕了過來。
“這可如何是好!禍不單行啊!我們周家還真是倒黴到家了!這下萬家可是要死纏着我周家不放了!”周勇山一見到萬柏的屍體,他一拍腦袋,煩躁的說道。
“哼!萬家這小子的死本就和我周家無關,我們有什麽好心虛的。”三當家臉一橫。仗着理說了起來。
“哎~人是死在了我周家,就算與我周家無關,我周家也根本撇不清。”現在的大當家就是原來的二當家,大當家歎了一口氣,大感無奈的說道。
“你看看做的好事,其他人不請,非要把這個人給請家裏來了。哼~我看你怎麽給萬家一個交待。”家主周勇山突然指着周弈陽,責怪的說道,就把萬柏之死推給了周弈陽。
家主這樣一說,其他幾個當家的也紛紛指責起了周弈陽。話中帶刺的羞辱他。在這件事上,幾個當家的和家主倒是很齊心,一緻對外。
周弈陽聽到這些指責,沒有反駁一句。隻是靜靜的聽着。這下萬莎忍不住了,她憤怒的沖着這些當家的吼道:“瞧你們一個個,有你們這樣當長輩的?把事情撇的一幹二淨,周師兄心系周家特地請了極陽門三位師兄師姐主持大局,你們非但一點都不感激,現在出事情了。倒開始責怪起了師兄,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你、、、這是我周家之事,你插什麽嘴。”二當家聽到萬莎這番話,不樂意了。
“師妹,不得無禮。此事确實因我一人而起,我自會擔此責任。”周弈陽大義凜然的說道,決定一人承擔。
周弈陽不去抱怨什麽,也不去争辯什麽,可是萬莎咽不下這口氣,她要爲周弈陽讨個公道,打抱不平。
周弈陽好心爲了周家,做了好事沒人記得,更别提感激了,但是一出現差池,那就是好心辦壞事,遭受漫天的指責,把所有的錯都怪到了周弈陽的頭上。
杜天壁和墨蓮一聲不吭,在一旁看着他們争吵,準備置身事外,看樣子就算他們打起來也不會出手。
這時趙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着所有人說道:“如今當務之急不是争論對錯,争論誰的責任,而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事情的起因是占星師給萬柏師兄占了一卦,預言他三天之後會死,現在應驗了。墨師姐和杜師兄都是親眼所見,相信墨師姐和杜師兄會出面作證,我和萬師姐自然也會。”
“一定,我墨蓮肯定會出面作證。”墨蓮立即表态,對着所有人說道。
“杜某自然也是如此,這件事可真是冤枉周師弟了。”趙石話都說這份上了,而且自己當時也在,加上現在幫幫周弈陽,還能讓他欠下個人情,舉手之勞之事加上事實本是如此,這個作證自己說什麽都不會推辭。
周弈陽感激的看着趙石,然後又看了看萬莎、墨蓮和杜天壁。
“既然有你們出面作證,那這事就好辦了。”周勇山想了想,又轉過身對着周弈陽說道:“剛才的話賢侄可不要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情急所言,當不得真。”
“切”萬莎小聲的切了一下,白了一眼周勇山。周弈陽一拱手,勉強露出笑容說道:“家主放心,侄兒肯定不會放在心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