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的極爲的健壯,如搖地貔貅臨座俯視衆人。靈液初期大圓滿的修爲,和周弈陽處在伯仲之間。
擂台上的周弈曼看到周弈勝慢慢的走了過來,感覺到無形的壓力朝着自己一湧而來,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周弈曼隻有靈氣後期的修爲,碰到了周弈勝這個靈液初期大圓滿的,在相差一個大境界的情況下,自然會不自主的發抖和害怕。
等到周弈勝走到了擂台上,周弈曼已經手心冒汗,心裏顫抖個不停,早就已經是歇了和他鬥上一鬥的想法。
這就是修爲巨大的差距所帶來的絕對壓倒性的氣勢,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乖乖的心悅臣服。
“我、、、我認輸。”周弈曼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句,便立馬蹿下了擂台,至始至終她都不敢和周弈勝對視一眼。
看到周弈曼夾着尾巴下了擂台,周弈勝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靜靜的站在擂台上等着下一個對手的挑戰。
大當家周勇山看到周弈曼還沒開打就落荒而逃的樣子,大笑了起來,“能與靈液期的存在切磋一二,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家曼兒一點都不知道珍惜。我勝兒肯定不可能把她怎麽樣,反而還會指點一二。哎~可惜了。”周勇山搖頭歎息的說着,看他那樣子跟真的似的。
二當家右手緊握着拳頭,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發作,他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兒子,想了一下還是就此作罷,自己這個寶貝兒子靈氣後期大圓滿,還遠不是周弈勝的對手。
“哦對了,你大兒子弈劍這些年修爲想必有了不少的進步,爲何不讓他與我兒切磋一番?”周勇山看了看二當家身後之人。明知故問了起來。
“哼~”二當家冷哼了一聲,假裝沒聽到周勇山的話語,若無其事的看着擂台。
周勇山心裏一陣的好笑,心道: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驕橫。沒有這個金剛鑽,就别攬瓷器活,這下癟了下去了吧。
“哈哈~二當家消消氣,我剛才一時糊塗,倒是忘了你家弈劍才靈氣後期。還沒有進階靈液期,自然不是我兒的對手。”周勇山覺得還沒過瘾,于是又接着說了起來。
看到二當家黑着臉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這才滿意的大笑了起來,覺得挽回了剛才丢掉的臉面。
過了一會兒,仍是沒人挑戰周弈勝,周勇山對着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走上擂台對着衆人說道:“可還有弈字輩子弟上台挑戰?”
擂台底下一陣的騷動,都在小聲的議論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走上擂台。又過了一會兒。管家見還是沒人上來挑戰,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沒有弈字輩的發起挑戰,那老奴就在此宣布、、、、、、”
“且慢!”一聲具有威懾力的喊聲打斷了管家的話,衆人趕忙尋找起了聲音的來源,但是卻一無所獲。
身影一閃,一個身穿玄色窄袖直襟長袍之人便站在了擂台之上,他的長發用一根長長的銀絲捆綁在了一起,額頭上系了一個靛藍色的頭頂,和自己的頭發随風擺動着,顯得頗爲的輕盈。
“是他!家主的大兒子。周弈雷!”
“看來他還是來了!”
“好幾年都沒有他的消息了,我還以爲他在外面死了。”
“噓~你可小聲點,不想活了嗎!”
、、、、、、
衆人認出擂台上的人之後,都顯示出了忌憚和畏懼之色。看來這個周弈雷在族中是人見人畏。
他四下掃了一眼,找到了周弈陽,然後笑着說道:“你倒真能沉得住氣,難道不打算争選這家主之位?”
周弈陽臉色一沉,看到自己多年不見的哥哥一點都沒有露出欣喜之色,反而是神色極爲的凝重。周弈陽直直盯着周弈雷。并沒有打算和他說話。
“這麽多年沒見,對哥哥怎麽還是這般的冷冰冰。也罷!重拾兄弟之情需要一定的時間,慢慢來,反正哥哥現在不走了,就在家裏待着,遲早你對我的偏見會消除的。”周弈雷露出一個暖心的微笑,但是周弈陽看在眼裏,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周弈雷把目光放在了周弈勝身上,打量了一下他,然後很是玩味的說道:“不錯,都進階靈液期了,修爲大概和我那個不争氣的弟弟一樣。”
周弈陽看到身前所站的周弈雷,剛才氣定神閑,淡定無比的樣子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整個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時不時的吞咽口水,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到了嗓子眼。
“你、、、你回來做什麽?”周弈勝回想起了以前周弈雷對自己所做的事,很是忌憚的問了起來。
周弈雷一聽周弈勝的問話,大笑了起來,“哈哈~還是和以前一樣又傻又笨。在得知我的父親死了,我千裏迢迢的趕回來不是爲了争選家主,難道還是爲了參加他的葬禮?”
周弈雷大聲的說着,這話清清楚楚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裏,他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了這番大逆不道的話。就算痛恨自己的父親,私下發洩表達不滿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毫無顧忌的大聲嚷了出來。
事實上家主周勇闊生前極爲的疼愛這個周弈雷,開口閉口都是周弈雷,可見他在周勇闊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之所以周勇闊如此的疼愛他,自然是他的靈根資質好,加上肯吃苦修煉,實力突飛猛進,把同齡人遠遠甩在了後面。
既然周勇闊如此的憐愛周弈雷,雖說是因爲靈根資質好,實力遠超同齡之人才會這樣,但是周弈雷也沒理由這樣痛恨自己的父親,難道說這其中還埋藏着天大的隐情?
趙石心裏暗自揣測了起來,真相估計也隻有周弈陽知道,其他人就算是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未完待續。)